那么上邪的懒性子得被磨死,所有人都会追着上邪问。
她是如何改变体质,达到修炼暗魔法的条件。
有更甚者,就是拉着上邪,让上邪教如何修炼暗魔法。
这么一来,上邪必被缠死。
也许,上邪准备外出磨练真是一个不错的想法。
现在上邪的暗魔法还能瞒一阵子,等到七十二所魔法学院的比赛一结束。
那么这个秘密就再也瞒不下去了,上邪只剩下离开这条路,还能清静一点。
“放心,我又不是傻子!”
君上邪两手一摊,她会魔法这件事情,都没几个人知道。
上次在艾丽斯顿无意中结出了一个魔法结界,就够让师生跌破眼镜的。
此后,她就再也没有在人前使用过魔法。
就连莎比他们也只是猜她会魔法,却没见过。
唯一的小混蛋,还算是一个听话的孩子,问过一次不答后,也就闭上了嘴巴,没到处乱说。
所以啊,她连自己会魔法的事情都不轻易提起。
更别提她会暗魔法这件事情了,此话题一出,她非得被人们的口水给淹死。
“族里的长辈到底想问我啥事儿?”
变态老子不让她说她会暗魔法的事情,就表示家里那些准备看她好戏的人还不知道她会魔法的事情。
那么她依然是君家唯一的魔法白痴,不成才的后代。
这么算一算,君家长辈似乎也没有找她的必要吧。
“魔法等级鉴定。。。”
君炎然提醒君上邪,她在意的事情,君家长辈自然也会关心。
每次魔法等级鉴定,上邪最后还是连一个最低级都通不过,年年都让君家丢脸。
这个时间一到,君家的长辈就有点忧郁症,就怕上邪会再一次给君家丢脸。
“原来如此。”
君上邪点了点头,有点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那些个老头子是怕她再给君家丢脸,所以这次准备先问问清楚。
如果她实在是不行的话,估计想要把她给藏起来。
省得才被魔法会和古拉底家族重视,君家顿罩着一层光环,又被她的无能给破坏了。
“那几个老头子就不会安生一点吗?”
君上邪放松身体,随着君炎然晃荡,就当自己坐秋千,还不用她走路。
正好合适她这个懒汉。
她有印象,往年每到这个时候,君家的长辈都会把君上邪叫过去,思想教育一番。
倒不指望着她能一飞冲天,但也别再鸣惊人,老是连最低级的一关都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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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鸿◆◆白痴与天才◇069、气死人不偿命
倒不指望着她能一飞冲天。
但也别再鸣惊人,老是连最低级的一关都过不去。
所以这具身体每到这个时候,都快得了忧郁症。
反正一接近魔法等级鉴定,君家人人都是神经病,不太正常。
“你太安生了,他们自然安生不了。”
君炎然无奈地回答到,以前的上邪虽然是蠢了一点。
专考零,但还能拿出一个临时抱佛脚的态度来。
这个态度也让君家的长辈稍稍宽了心。
自家孩子笨是笨了点,但有努力也终归是好的。
可上邪自伤好后,懒得更彻底了。
天天在艾丽斯顿打混摸鱼,君家的长辈不急也不成啊。
“这个...”
好吧,她平时素行不良。
也难怪那些老头子一个个火急火燎,火烧屁股似的。
要理解,要理解。
君家虽然大,可在他们俩父女的谈话间,长长的路走着其实也挺短的。
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君上邪感觉啊)就到了主持大堂。
君上邪还没走进去呢,已经看到黑鸦鸦的两排人。
能坐在这里的人,都是与她变态老子同辈,在君家比较有地位的长辈。
当然啊,魔法等级鉴定这种小事儿,是不用劳烦那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的。
君炎然带着君上邪一走进大堂里。
就把君上邪给放了下来,然后自己坐在主人的位置上。
君上邪挺不喜欢主持大堂的,因为这里很严肃。
放眼望去,几百平米的大堂都用厚实森冷的石砖严严实实地扑了起来。
大堂里有十八根红漆木柱,这么大的场地。
只放了几把椅子,其他东西一点都没有。
就连最基本的装饰及盆景,都没有一个。
不知道的人,肯定会以为君家没钱装修大屋子。
面对这声势浩大的审问,君上邪翻翻白眼,真够兴师动众的。
不就是一个魔法等级鉴定吗,用得着想要砍了他们头一样严肃吗?
就算她魔法真不行,反正都已经丢了十年的脸了,不怕再丢这第十一次,紧张个毛线啊。
“君上邪!”
和变态老子同辈,又是最早出生的大伯,君冰策,一看到君上邪,脸就板了起来。
“大伯好。”
君上邪还是老实地叫了一声君冰策,这个老头儿可难缠了。
大概是把自己一辈子的心血都放在了魔法上。
可最后掌门人的位置却被她变态老子给抢了。
所以这位大伯看她时,多多少少都带那么一点儿仇视,谁让她是君家掌门人的女儿。
这个大伯一生倾尽所有,没得到君家的掌门人之位,错过大半身的大好年华。
到现在还是老光棍儿一条,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过了不惑之年,他才想到要给自己找个过继的儿子,好歹死后有人抱他的骨灰盒啊。
这不,君可儿的大哥,君天霸不成了大伯的继子。
“站没站相!”
君冰策冷哼了一声,没错,因为君炎然的关系,他看君上邪也特别不顺眼。
加之,君上邪这么不上进。
君上邪在五岁的觉醒仪式上失败,君炎然非不肯放弃君上邪,认为君上邪一定会练会魔法。
也不是他这个当大伯的想要为难小辈。
只是她有这么一个不肯放弃的父亲,也不能怪他对她的苛刻。
要知道,君家的孩子可不是那么容易当的。
每当看到君上邪在魔法等级鉴定上,连最基本的一级都无法通过。
他是又气又开心。
君上邪不成才,那么君家下一任掌门人,必在其他孩子中挑出来。
眼下最出色的有三个,一个君无痕,一个君倾策,还有一个就是他的继子。
君无痕虽出色,但在君家没什么地位,而且这孩子不简单,君炎然肯定知道。
至于君倾策,才十三岁的孩子,以后到底会怎么样,谁知道。
因此,如果君上邪接着这么不成才的话,那么他的继子会有很大的机会。
替他完成这辈子的心愿,当上君家的掌门人!
只是身为君家的人,君家出了这么一个没用的孩子,他又忍不住会生气。
气君上邪的不成才,气君上邪的不上进!
“大伯你也知道,自从参加完古拉底家族举办的魔法试验之后,上邪的身体一直不太好。”
君上邪皮皮地说,一点都不怕君冰策的那张冰脸。
还是那句话,想在她的面前耍狠,最好狠到底。
半调子,她连看一眼都觉得是在浪费自己的力气。
君冰策这种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人,她看得太多了,没啥新意。
“所以呢?”
君冰策眯起眼睛,都说君上邪变了,变得更懒更无用。
但他继子说,君上邪也变得有气势,比得上君炎然了。
刚开始他还不信,现在他倒有点怀疑了。
以前的君上邪每次走进这个地方,看着他们这群人,眼里充满了不安。
而现在这个君上邪,一点紧张感都没有。
似乎还有一种多人围攻她都游刃有余的错觉。
哼,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孩,也想在他的面前摆架子。
当自己是第二个君炎然,想把他踩在脚底下吗?
门儿都没有!
“所以啊,上邪知道各位长辈是在为上邪后些天魔法等级鉴定而担心。”
君上邪一边抠着自己的手指甲,一边无所谓地说着。
“上邪身子经不起折腾,倒也不是想跟各位长辈抢个位儿坐。”
“上邪只是怕自己站久了,身子累着了,魔法等级鉴定又砸了。”
轻轻吹一口气,威胁地很明显。
要是君冰策再让她站着,万一那天她又没发挥好,错不在她。
就算以前的君上邪没一次考好的,可今天一来,她就有借口推脱责任了。
这种事情,说到底,谁最在意,谁倒霉。
要是君冰策不在意她最后是考好考坏,不理她就成了。
可偏偏君冰策以君家为己任,在意的要命。
最无法容忍的就是别人把错推到他的头上,诬赖他不想君家好。
所以火气一冲,君冰策命人给君上邪拿了一张椅子。
君上邪大大方方坐下来,看了君炎然一眼:
就算没有你,我在君家照样有坐的位置!
君炎然笑,他有一个能为自己争利的女儿,是好事儿!
君上邪坐下后,二郎脚自然是少不了的。
但这么流里流气的动作,由君上邪做出来,总带着一丝霸气。
少了一丝浮夸,多了一分浑然天成的君王之气。
明明是一人懒散到极点的动作,可君家长辈看到后,会有一种紧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