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老家伙,你死了我还没有死!别诅咒小爷!”看着气势汹汹而来的老者,郝问天很是鄙夷道。别以为仗着年纪大小爷就就能让你诅咒了!,小爷气死你…
听得郝问天如此说,周围的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气,这突然出来的少年是谁,口气如此嚣张?仿佛不把舒风放在眼里。
“这少年是谁?如此的不知死活!”
“对啊!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弟子,敢跟舒风叫板!”
“看他那小身板被风一吹就倒,这么就那么嚣张?”
对于周围的议论之声,舒风听得是特别刺耳,似乎是在讽刺自己的无能,竟然给一个小辈如此的欺辱。
从自己步入魂灵之后,有多久没有人敢这么跟自己说过话了,就算是团长,也是对自己客客气气的,但是眼前这小子竟然是三番四次的刺激自己,如果不把这小子给撕碎了,他都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名字。
“小杂碎,给老子去死!”被郝问天简简单单的三言两语便是气的几乎癫狂的舒风毫无顾忌的祭出重剑,重剑。瞬间,舒风手中长剑骤然变得通红,如同在高温的火炉中煅烧一般,炙热的温度让周围的人忍不住往后退去,一道血色的剑气顺着鲜红的剑身,自剑尖叱的射出来,足有两米多长,滚滚热浪肉眼可见,直指郝问天。他此时只有一个想法,把眼前这个敢挑衅他的少年给撕碎。
看着暴怒的舒风,郝问天不屑的摇了摇头,如此简单就被人激怒,也不知道他是这么修炼到魂灵境界。淡然的看着舒风居高临下,扑下来的轨迹,抽出背后的魅魔剑气一扫,空中划过一道褐色剑芒与舒风这强势的一剑对轰在一块。“碰...”的一声竟然是一剑就逼退了舒风的攻击,引得众人惊呼不已。
已经是被重伤的问一不由的小声问董鸣:“少爷能胜吗?”
皱了皱眉头,董鸣坚定道“没有少爷克服不了的困难。”
相对于问部其他人,董鸣更清楚郝问天的恐怖,而且对郝问天,董鸣持有的是崇拜的心理,谁能够这种年纪修炼到这种程度?谁能够在这种年纪那那些逆天的丹药不当回事,最主要的是郝问天那些丹药是想也没有想的便抛给了自己。
尽管董鸣如此说,但是问部其他人都是脸上带着担忧,他们看出来郝问天虽然说一剑逼退了舒风,但是此时却是舒风占据这上风。
舒风被郝问天气急不假,但是这些年来的佣兵历练可不是白过的,他那看似全力的一招也只不过是在试探郝问天的实力而已,否则郝问天也不会那么容易逼退他,当然,这只是他的个人想法,他的做法郝问天怎么会不知道,郝问天没有立即出动最强招式除了舒风此时的实力并不值得他出动震雷八剑外,还有一个就是,他要好好的整整这个老不死的,丫的,敢说小爷来了也让小爷有来无回,这不是自找苦吃么!
所以整个场面看起来有点诡异,舒风的剑芒虽然到处乱飞,但是郝问天却是能时不时的把他给抵挡下来,而且看情况郝问天似乎是抵挡的非常吃力,而舒风却是越大越起劲。
空地上不断被剑气划过,原本平整的石面上石屑飞溅,出现一道道深深的沟壑!旁边几株巨大的树木也被不断划过的剑气斩断,轰然倒地,砸起一阵灰尘,看得围观的人咋舌不已。
已经试出郝问天的实力大概是在二级魂灵左右的舒风也是放下了心,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感觉到郝问天给自己带来危机感,但是现在的他可谓是十分的有信心。
大吼一声,舒风长剑上附着的鲜红剑气更艳,夹杂着毁灭的气息斩向郝问天,他也不想想,从始至终,郝问天都是站在原地给抵挡他的攻击,他发出这么一招,郝问天难道还呆呆的站在那里给他当靶子?
嗖…的一声,郝问天的身子突然变得飘逸轻灵,如同一只灵活狡猾的蛇,在空中不断辗转腾挪,而手中魅魔所发出的那褐色剑芒更是灼热逼人。连离很远的围观之人都能感觉到,更别说与之对战的舒风了。
这小子这么突然间实力就飙升了!怎么可能?他的实力明明只能抵挡自己八层力道,而且之前还被自己逼的避无可避只能硬扛着,这么此时的速度如此之快…
围观的人早就退出足有几十米远,残狼佣兵团的人更是把问部的人都围着严严实实,为的只不过是不让他们逃脱,一个魂师魂武者,虽然上层不怕,但是他们下面这些人却怕,他们也只不过是魂师级别而已。如果被走脱了一个,日后报复起来,自己等人执行任务时还不得提心吊胆的。
郝问天的突然转变让舒风有点措手不及的感觉,当他意识到这时在决斗之时,已经是为时已晚。
“啪”不知道何时,魅魔已经是被郝问天收人的空间戒指之内,此时他展开飘渺醉在同届之中,速度是绝对的无敌,所以,舒风很是悲催的严严实实的挨了郝问天一巴掌
郝问天猛力一抡动,这巴掌便是重重的扇在了舒风的脸上,将其抽飞出去数米远,冷笑道:“就你一个才一只脚踏入三级魂灵的老不死也好意思在这里装大头!”
在舒风试探郝问天之时,郝问天也是一样在试探舒风,两人可谓是老狐狸遇到小狐狸,互相算计。
被抽飞出七八米的舒风,重重砸在片乱石堆中。当场惨叫,几块凸起的碎石险些让他的肋骨折断。如果不是他已经修炼到三级魂灵体质比起平常人来要好得多,这下子多半直接要骨断筋折。
他的脸上出现一个清晰的血色掌印,通红与肿胀无比,他挣扎着爬了起来,眼神冰冷,死死的盯着郝问天道:“你…”
他身为残狼佣兵团的高层,而且还是一个魂灵强者,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而且还是被一个小辈抽飞,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底下,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