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吱呀一声响起的时候,蔡文姬就已经忘却了羞涩,也忘却了其他,只是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迷』恋的看着刘盛,他俊秀的脸颊,强健的身躯。
就算是他皱着眉头,红着脸颊干呕的样子,也是让蔡文姬怦然心动。
“今晚只属于蔡琰了。你不晓得,你跟元姬在另一张被子里欢好的时候,文姬心里有多么的想要代替吗?你就一丁点都没有想过文姬吗?你这坏人。”喃喃自语着,蔡文姬一边帮着刘盛把全身的衣服都脱了个干净。
就像是一个『色』狼般,盛大光明的瞄着刘盛那拥有强健肌肉的身子,小脸上得意与欢喜并存。
醉醺醺的,老爷就是想跑也跑不掉了。得意的笑着,一边蔡文姬自个儿宽衣解带,『露』出了白白嫩嫩,充满了青春健康气息的身子。
蔡文姬的小脸有些婴儿肥,身子也不免的有些丰腴,往常的时候,刘盛没事就喜欢搂着蔡文姬,享受着这份肉感,柔柔嫩嫩的。
伸出嫩嫩的小手,划过自己的小腹处,这是刘盛最喜欢躺着的地方,透枕着它,安详的睡着。
回想着与刘盛的点点滴滴,蔡文姬的脸上更见欢喜。
卧房内,火炉子里不断的冒出滚滚的热气,使得房间内温暖如春,蔡文姬骄傲的听着青春姣好的身子,站在床边不断的凝视着已经是待宰羔羊般存在的刘盛,一股暧昧的气氛不停的蔓延着。
软软的,嫩嫩的,撩拨着人心中春意的暧昧。
银牙一咬,蔡文姬如狼般扑向了她中意的羔羊。
酒喝的有点多,刘盛只觉得浑身发热的厉害,衣服刚刚被解开的时候那个舒服的紧啊,但随即却似乎有个火炉子扑向了他,慢慢的把他给整个包围了。
伸手去推,但身子乏力,越推那份火热却越是粘得紧乎,最后居然把他的那个啥都给包围了。
有点爽,但更多的是难受,热的厉害。最后不知道怎么回事的,『迷』『迷』糊糊的,也就睡着了。
隔天中午,刘盛穿戴了整齐,晃悠悠的坐在小客厅内,只是脸上有些不高兴,王元姬则一脸笑容的侍立着,殷勤的伺候着。
也难怪刘盛不高兴了,终日打雁却没想到被雁给啄了眼睛,居然『迷』『迷』糊糊的就被别人给那个啥了。
别的倒也其次了,但蔡文姬那妮子,清清白白的身子,头一回啊,这居然没尝到味道,『迷』『迷』糊糊的就…….。
刘盛心里大叫可惜。
但当他明白过来,心中升起了火焰的时候,猛瞅见蔡文姬留着口水,满眼睛的泪痕,那小『摸』样真是能让人疼到骨子里。
刘盛还能怪这小妮子吗?还小心翼翼的帮着小妮子把被子盖好,擦了擦小嘴上的口水后,才自个儿下了床,穿了衣服。
满脸不高兴的往小客厅内一坐,这一坐就差不多是一上午了。王元姬是中间得到了消息,才过来陪着的。
“老爷,该用膳了。”王元姬娇滴滴又委委屈屈的提醒着,那声音简直能把男人的魂给勾走了。
“没看见脸上写着字儿吗?还不哄哄?”刘盛淡淡的指着自个儿的脸颊,一本盛经的道。
“扑哧。”一声,就算是王元姬再怎么是个玲珑剔透的『性』子,也耐不住刘盛这副孩子气的模样,一声笑就忍不住从她你红红的小嘴里给吐了出来。
好不容易才忍住了笑,娇媚的看了眼刘盛后,莲步轻移,委委屈屈的跪坐在刘盛的身边,依着身子,紧紧的靠着刘盛,娇声道:“老爷别生气了。妾晓得错了,大不了下次妾与妹妹一起陪着老爷嘛。”
前半句还好,这后半句是极尽诱『惑』之能,至少刘盛的心里已经飘起了一朵白云,上面描写着他与两妮子一起欢好的场景了。
诱人,真***诱人。
现在又是将近年关,按刘备那宽厚的『性』子,应该是留他在襄阳过年的。
“北方有动静了,天宇也晓得新野虽然小,却位于要冲,府库用度,皆出于我手,主公离不得我。”北方有动静,这话明白人一听都晓得是什么事儿,但糜竺的脸上除了镇定还是镇定。
建安十三年了吗?对啊,过了年就是赫赫有名的赤壁之战发生的年份了,是逃不掉也化解不了的宿命之战呀。
刘盛闻言立刻默然,心中五味掺杂,说不出的什么滋味来。
糜竺看了眼刘盛,低着头,贴近了刘盛道:“世将大变,这襄阳恐怕也不安稳,我来时,主公曾交代过,让你去南郡暂避。”
这是关心?还是其他?刘盛闻言却是想得有点多,但他只知道一点,那就是这个时候,绝对绝对不能舍弃了刘备。共患难才能见真情啊。
刘盛朝着糜竺一拜到底,郑重道:“劳烦子仲兄带话与我兄,天宇必定不弃了他,就算不能前往新野与兄长一起共赴国难,也必定在此摇首相望。”
“这些话,我必定为天宇带到。”顿了顿,盛『色』道:“天宇乃人杰,主公要想成就大事,少不了天宇的谋划。所谓千金之子不坐危堂,如今天宇的身子可是万金之躯。新野还是不要去为好,这襄阳别的不算什么但到底安全些。”
“看情况再做定论吧。”
刘盛亲自把他送到门口,等他的背影消失在了眼前,这才沉着心思返回房内。
建安十三年冬,曹『操』率领二十万大军,号为八十万南下,刘表后嗣刘琮举州投降,刘备抛弃妻子,亡走汉南。
刘盛一把抄起了长剑走出了书房。外边,典韦带着四个随从一字排开,炯炯有神的望着刘盛。
这些天,刘表的起『色』很不好,或许也是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吧,这个一代雄杰苍老的跟一般老头已经没多大差别了。
“老爷留步。”
刘盛虽然是做将军的,但那军师将军是刘备创立的,在朝廷上是没有名号的,如今刘盛又身在刘表这边。
一般这边府上的人都是叫他为老爷的。
刘盛佩剑而走,走得四平八稳,身后的典韦的长相就更别提了,那叫一个凶恶,而且几个随从也都佩戴了兵器。
“怎么,北边只是传来点消息,你就风声鹤唳了?”刘盛冷笑一声,长剑随手一挥,狠狠的弹在了这个军侯的脸颊上。
“啪。”一条红红的印子,立时浮现在了军侯的脸颊上。
府上的士卒们见自家军侯被人当面羞怒,长矛立时挺立,大有立马撕杀的味道。
“滚开。”
“这是杀了多少人才有的味道啊?”自负是见过血,杀过几个人的军侯,在典韦这群人面前只感到了森寒。
看着越发老态足足的刘表,一旁服侍着的蔡氏唯有叹气的份,人都说越老越糊涂,就是刘表现在的真实写照。
随即她的眼神就被昂首步入的刘盛给牵引了。一身锦白『色』的武服下,是一副雄健的身躯,加上手握长江。今日的刘盛与往日的刘盛有种截然不同的气质,那是武夫的气质。
威胁是来自死亡,而咄咄『逼』人,是来自刘盛的朝气。
难道我真的老了?看看刘盛,想想同样也是刚刚及冠的孙权,甚至是新野他的那个名义上的兄弟,都是一种上升的朝气。
双眼炯炯有神的盯着刘盛,还有紧随在刘盛身后的那个脸上带着红印子的军侯。而刘盛手中的剑,也没让他感到一丝的威胁。
“兄长。”
“看来真不是来行凶的。”
“天宇这是何意啊?”看了下刘盛紧握着的长剑,刘表笑着问道。
“曹贼南下已经势在必行,弟此来只为请战,请随玄德兄长处,在新野与曹贼决一死战。”脸皮半点也不红,刘盛决然道。
如果刚才的刘盛只是让刘表觉得自己老了的话,那说出这一番话的刘盛给予刘表的感觉就有些震颤了。
谁都看得出来,新野小城虽然有刘备镇守,但却是风雨飘摇,随时都会覆灭,而这个往日他猜疑跟刘琦合谋的族弟,却义无反顾的请命前往,这算是壮士一去吗?
“我弟真是豪勇。”刘表开口赞道。
“兄长过誉了。”
“我弟既有此意,那为兄也当全力助之。我弟去文聘处领精兵一千北上助玄德一臂之力。”
“沙场惨烈,我弟多保重。”
“弟去了,兄长也多保重。”
“嗯,半个月啊,你快马去通知兄长,禀了情况,让他派个人来接手了这支军队。”
“诺。”这随从应命一声,撇开了大军,策马往北绝尘而去。
老子连命都豁出来了,但为啥会怕苦捏。无事可做,刘盛心中又冒出了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
当初,糜竺去了一趟襄阳,带回了刘盛的那一番决然表忠心的话语,刘备心中是赞赏的,但却没能想到在这危难之际,刘盛真的就回来了,而且还带了这么多的士卒。
这也不能怪刘备猜疑,毕竟事到临头,能慷慨就义的当今能有多少?
刘盛能够回来,那是刘盛自个儿证明了自己的人品。刘备自负不是个寡恩的人,今天摆下这么大的阵势,也是自然。
“兄长。”
“好,回来就好啊。”刘备的心也不是铁做的,见刘盛的态度只觉得这个族弟亲近扶起刘盛后,连拍着刘盛的肩膀道。
“大哥你看,天宇给你带来的一千士卒。嘿嘿,弟我细细的观察过了,是真的精兵,刘表那厮真是大方了一回啊。”落在刘盛身后,张飞嘿嘿的笑着道。
刘备这次到没有训斥张飞,只是拉着刘盛的手,问了缘由。
“此二人即是天宇举荐的贤才。”
一个白衣飘飘面容雄伟,面上带着笑,看着书卷气十足。一个同样是白衣,但却有一股英气,配着剑,豪侠风范迎面而来。
“刘盛见过两位先生了。”刘盛自然不会傻到拿大,很是有礼的称呼着两个人道。
两个白衣飘飘的相视了一眼,一齐笑着抱拳回礼道:“诸葛亮(徐庶)见过军师将军。”
“什么军师将军啊,论及学问,可能还比不上你这卧龙,还有你徐元直的十之一二呢。”
虽然有些诧异这军师将军的态度,但两人却早就从刘备那里晓得了就是这位主,请了他们两个出山的。
对刘盛自然是存了几分好感的,闻言先是一愣,随后两人齐齐的连道不敢,与刘盛刻套着。
很和谐,很有气氛。
一旁的刘备脸上带着笑,而张飞早已经是哈欠连天了。他素来敬重文人,但却最是烦这一套的,真是啰嗦。
当夜,刘府内欢笑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