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先是拿起一个装满血脂的玉盒,血脂在昏暗的灯光下发出耀眼的血红,竟是和砚台里面的那红色一般无二。在祭坛的时候张平就产生了怀疑,觉得那血脂并不是如同他们所说,是脱胎换骨之仙药,而是用来画符所用。
略微思考后,张平放下血脂,拿起了装有圣水的玉瓶。运用天眼往里望去,只觉得瓶中灵气之充沛,虽然只是小半瓶之多,但是在天眼看来,却仿若一汪灵潭,每一滴水珠都散发着浓郁的灵气。张平心中喜悦无以言表,不过刚开始也不敢多用,小心翼翼的倒出一滴。
刚进入腹中,那滴圣水哄的一声爆炸开来,化为了汹涌的灵气,刹那间充斥了全身的经络脉搏之中。张平只觉得如同沐浴在灵气海洋之中,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舒坦的,尤其是泥丸宫内的那粒金丹好像饿死鬼投胎一般,贪婪的吞噬着圣水所化灵气。那吞噬的速度之快,慢慢的在其周边形成了一个漩涡,吸引着周边的灵气纷纷汇聚过来。很快,原本充斥在全身脉络里面的灵力好像听到召唤一般,将经脉洗涤一遍过后,川流不息,如数投入了泥丸宫中漩涡深处。
只是炼化了两滴圣水,张平就觉得那金丹好像吃饱了一样,再无动力,那漩涡也慢慢的停转下来。待完全炼化干净,张平惊喜的发觉自己的金丹已经比之前增大了一些,如今已经有了花生米大小。不过按照天行道上的第二层孕丹功法所说,这仅仅是刚刚入门而已,要等到金丹化海,泥丸宫变成一片金色汪洋之时,那才臻至大成。
饭要一口口吃,张平深知修行之道,也是讲究一个缘法的。如果强求,这份缘法说不定反倒没了。凡事寻求自然,这才是修行之天道。
收功完毕,张平审视那玉瓶之内的圣水,心中暗暗吃惊,如果按照这个修炼速度,这圣水的消耗,无异于天文数字一般,要知道,这也是那多少年前的血肉祭祀,方才提炼出这么两小瓶圣水出来。呵呵,这修仙之道,果然不是常人能做到的。
炼化圣水后,张平觉得自己的精力已经达到了巅峰状态,于是拿出自己拥有的砚台,原来拍卖会上的砚台还在陶芸儿手中,自己这砚台则得自日本总领事馆,如今想来这黑龙会与日本政坛向来密不可分,这英子的身份,看来还在那谷二郎之上,却不知道是何等贵人?响起在祭坛时候的那副媚骨模样,张平哑然一笑,当时吃了她也就算了。
稍稍鄙视自己后,张平运用天眼神通再度看向砚台,砚台表面花纹再度出现一层白色光罩,将张平的神识挡在外面。张平全力将天星真力发动,神识倏然增大许多,那层光罩摇摇欲坠,最终抵挡不住,丝丝裂纹出现在光罩之上,转眼间已是分崩离析。张平神识再无阻挡,直接穿透了表面那层黑斑,看到了里面。
红,红彤彤一片,仿若是汪洋大海一般,遍体皆红,张平的神识探入,只觉得好像掉进了一片红色海洋之中,其中更蕴含了一种不知名的力量,在那种力量的驱使下,那片红色竟然幻化成了数千只火蛇,向张平的神识攻来。
张平心中一惊,神识已是退了出来,深深震撼于刚才看到的情形。左右思索下,将那根毛笔拿起,运用起天星真力,将毛笔放入烟台之中,而自身的神识也附着在毛笔身上重新探了进去。
红色海洋依然,那数千只火蛇见张平神识再度而来,愤怒着呼啸而来。但是到的跟前,却被那支毛笔所摄,逡巡在外,不敢上前。那管毛笔此时在红海之中变得无比巨大,笔端处毛发四散,深入红海深处,带出来时根根毛发已经变成血红色,显得诡异万分。只是片刻功夫,全部毛发都已变成血红色。张平神识带着那管毛笔拔天而起,冲出了那片红色海洋。
张平拔出毛笔,看着笔端那耀眼的血红色毛发,心中一动,在空中就是写出了一个大大的雨字咒语。咒语刚刚写完,就在地下室天花板的地方,突然凝出一小片乌云,随即就在乌云下方,洒下了无数雨滴。张平心中大喜,果然如同自己所料,这苯教咒语果然非同寻常,居然能够沟通自然之力。不过这乌云面积也太小了一点,想必是因为自己的功力不够深厚所致。
看看那毛发血红色依然褪掉一半颜色,张平不再耽搁,又在半空写了一个电字咒语。只听得喀喇一声巨响,一道闪电突如其来,劈在地板之上,留下来浅浅的一道刻痕。
张平欣喜若狂,此时毛发血红色依然全数消退,再写咒语,自然一无所获。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张平再次将毛笔放入砚台之中,如同先前一般,在空中写出了风雷两个咒语后,再无动静。看来以自己的功力,目前也只能维持两个咒语的能力。不知道以后如果功力大进以后,毛笔挥出,电闪雷鸣,风雨飘摇的场景该有多么震撼。想到此处,张平的心都要高兴的蹦了出来。
正自喜悦,却听见上面大厅里面有方可欣的声音在自言自语:“怪了,没下雨啊,怎么突然听见打雷闪电的,真奇怪!”
张平赶忙将所有东西放入暗室,打着哈欠走出地下室,客厅里方可欣披着睡袍端着水杯正要上楼,看到张平从地下室出来,笑着说道:“你看看都几点了,还不睡觉,跑地下室干什么啊?”
张平掩饰着拿着那串念珠说:“睡不着,就下去看看这活佛赠与的念珠到底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倒是你怎么出来了,也是睡不着?”
方可欣打着哈欠说道:“那倒不是,方才睡着睡着突然听到了打雷闪电的声音,感觉奇怪,起来后又觉得口渴,这才下来。”
看着方可欣慵懒的俏丽模样,睡袍的带子没有系紧,露出了白白腻腻的一片肌肤。张平突然觉得口干舌燥,方才想到那英子的媚骨勾出的一丝欲火又蠢蠢欲动起来,招手让可欣坐到他身边。可欣看他不怀好意的笑容,知道这家伙没想什么好事,吃吃笑了两声,就要上楼回房。
张平这时候哪里还肯放过她,两步就追上将可欣拦腰抱起,可欣两脚乱蹬,挣扎着对张平说:“好哥哥,快放我下来吧。再闹就出事了。”
张平咬住她得耳朵,轻声说道:“我要的就是要出事。”将可欣抱到沙发上,双手已经不安分起来。
可欣被他弄得呻吟连连,身子扭动着,更是增添了张平的那丝渴望。
他们两人之间,除了最后一关没过,其余的都已不是秘密。张平轻车熟路,只是几下就拨弄起了可欣的欲望。这时可欣的睡袍早已被张平解开丢到一边,张平也已经赤膊上阵,两人赤条条的滚在一起。
经过西藏一行,方可欣经历了不少,此时对保持那一层膜也不是那么抵抗。于是也娇笑着搂住张平的脖子,用丰满的胸脯顶着张平,腻腻的问道:“平哥,你真这么想要?”
张平只觉得全身一颤,身子里面象是充上了气一样,鼓涨涨地难受。这真的不是以前的可欣,西藏之行看来让她改变了很多。她的身子却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抵抗的,单不说近在眼前的那两团柔软,就是那两条在自己身上缠绕着的玉腿就早让他难以忍受了!
他只觉得自己下面火烧一般,微微扭动了几下屁股在她肚子上蹭着,伸手将她的手拉到下面捏住自己那里,呼吸不畅地说:“喜欢要你的身子!可欣,马上要!你个小妖精,什么时候也会这样勾引男人了!你摸摸,要是得不到你的身子,我会难受死的!”
可欣娇笑一声,捏了张平下面一把,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挺起肚子在他身上蹭着,娇滴滴地说:“平哥,以后我就是你的女人了,以后要爱惜我哦。”
张平的手熟练地游走在可欣身上,从脖子到胸膛,从胸膛到小腹,从小腹到大腿,力度恰到好处!有时候有意地避开她的敏感部位,却又在周围游荡着,将可欣撩逗的呻吟着,有一种恨不得让张平马上进去,填补一下她的那份空虚。
张平再也等不下去了,猛地用左手捏住可欣的下巴,右手抓住宝贝就塞进了她的小嘴。瞬间,那香喷喷热突突的气息就穿透他的皮肤到达了身体里面。他舒服地叫了一声,低头得意地一笑,感慨地说:“上次过后,小弟弟有多么想念你,你知道么?知道爱是怎么表达的吗?就是做出来的!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小心肝,下面就看你的表现了!”
可欣呜咽了几声,瞪大的眼睛渐渐变的温柔了起来,香舌熟练而又灵巧地活动着。不过一会功夫,张平按耐不住,将可欣压在身下,那硬物已是塞了进去。
只听得可欣哽咽一声,张平醒悟到自己动作不够温柔,遂放慢了节奏,等可欣适应过来,这才缓缓动作起来。可欣已经忘却方才的那丝痛楚,尽情的享受着张平带给她的快乐。那种充实的饱满,让她感觉到无限的满足。看着身子上男人卖力的耸动,可欣突然留下了幸福的眼泪。
这眼泪倒是把张平吓了一跳,停了动作,关切的询问可欣是不是不舒服。可欣摇摇头,将张平翻倒过来,骑在他的身上,像是骑马一样的晃动起来。那坚挺的蓓蕾仿佛像是不断跳动的乒乓球,随着她的呻吟上下乱窜,晃得张平眼睛发晕。
骑在张平身上的可欣一脸的迷离,身上的汗水象小溪一样顺着乳沟流淌着,通过肚脐眼,然后顺着那一条若有若无的小黑线一直流到了他肚皮上。她呼吸急促,满头大汗,头发都紧紧地贴在了脸颊了。面色更是红润的如同刚从水中冒出来的荷花,让人有着太多的不忍心。她是真的很累,那样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做了这么多个骑马的动作,能不累才怪。
虽然如此疲惫,可欣却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动作渐渐放慢了,却依旧是一次接着一次。她的呻吟里除了快乐以外,还夹杂着些痛苦。偶尔抬起胳膊擦上一把脸上的汗水,随后就是几次猛烈冲击。
良久良久,两人才精疲力尽的分开身形,躺在张平的怀里,可欣不由问道:“平哥,你会永远爱我么?”
没有回答,张平已经进入了梦乡。可欣有些失望,又感到非常的疲惫,抱着张平也睡了过去。
次日凌晨,孙梅香伸着懒腰走到楼下,却看见张平两人赤裸着抱在一起,屋子里弥漫着一丝淫靡的味道。俏脸变得红彤彤一片,啐了一声,心里却隐隐有些失落,好像自己最珍爱的玩具被别人抢走了,尽管抢走他的是她最要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