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耻败类的身上到底生什么事了?怎会如此威猛!象是天神下凡!”擂台有人瞪大了眼球,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这根本不是凡人能够拥有的力量!”有人惊呼。
“风师兄这下危险了!”有人担忧。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白启身上,充满了畏惧。
……
砰砰砰!
白启迅如疾风,铁拳挥舞,一拳一拳的砸在风从龙身上,震碎其筋脉,断起筋骨,并将一股残暴的力量灌入他的体内,由内而外的一起摧残着他。
“叔父救我!”风从龙绝望之际,不又得朝风太傲出了求救。
砰。
白启一拳砸在风从龙太阳穴上,这一下,风从龙再也承受不住,血肉模糊的倒在地上,没了意识,浑身开始无意识的抽搐了起来。
“竖子尔敢!”
风太傲闻言,再也无法保持淡定,急红了眼,正要行动,一只大掌携雷霆之势镇压而来,风太傲不得不出手抵抗,被拦截下来。
“我说过,谁若敢动,谁就将你镇压。”文太白冷眼看来。
“文!太!白!”风太傲一字一顿的喊出文太白的名字,杀机毕露,就要出手。
“冷静。”徐太虚在一旁呵斥一声,打算亲自出手,直接镇压白启,结束这一场闹剧。
“傻大个,你要与我开战?”可文太白立即一眼瞪来,伸手抓向虚空。
只见他右手在身前虚抓一下,顿时,电弧跳动,虚空震荡,光芒闪耀,缓缓的从虚空中抽离出一截龙纹血色的枪杆。
“嘶!你从哪找到了它!”四长老东太一看见半截龙纹枪杆,当即倒抽一口冷气。
不仅是他,长老席上,其余几位长老也都统统露出震惊的表情,瞪大着眼睛,象是看见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哼!”风太傲也认出了那一杆兵器的来历,不敢继续造次,他只好大手一招,神元一卷,将风从龙从擂台上卷了过来,然后纵身飞上天。
“算你识相。”文太白收手,不再继续召唤那杆血色龙纹长枪,顿时,虚空一震,半截枪杆再次隐没虚空之中。
接着,文太白缩地成寸,一步跨越到擂台上面。
“我说了,我的徒弟,我自己管,轮不到你们插手!”
“呜啊啊啊!”然而,此时的白启没有一点儿敌我意识,再见着文太白后,毅然出手。
啪!
简简单单的一巴掌,文太白伸手穿径直拍在白启后脑勺上,顿时,刚才还狂热无比的白启浑身一颤,一脸震惊。
紧跟着红瞳血光大盛,杀意更盛。
“不管你是谁,现在……给我滚!”文太白目光平淡的直视着白启的双眸,说着又是一巴掌拍在白启脑后。
轰!
“呃啊!”
这一巴掌看似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但是在拍中白启地那一刻,风云变色,白启放声惊叫起来。
扑通。
接着,白启两眼一闭,身子一软,直接摔倒在地,从神勇无敌的状态中脱离,变得无比的脆弱,呼吸时有时无,脸色一片惨白,毫无血色。
文太白伸手一招,白启便从地上飞身而起,落在文太白臂膀中。
“混账!”
飞身在半空中的风太傲突然大吼一声,怒目看来,目光如刀,锋利而生冷的盯着白启:“我要他死!”
言出法随,死字一出,天地为之变幻,天色变得更加昏暗,有血色的云雾不知从何处涌现,形状变化不断,时而像刀,时而成剑。
地下,地皮成片成片的震裂,裂开一道又一道的口子,丝丝猩红的血水不断从中溢出,极其古怪。
这是源于神帝的杀意,天翻地覆,风太傲彻底动了杀心。
文太白闻言,屹立在原地,就简单回了一个字:“来。”
“够了!”
一股伟力横扫而出,荡灭一切,天地异象全无,风太傲和文太白两人气势,也被强压下去,一时风平浪静。
徐太虚动怒了。
此时,整片苍云山地界上空的云层被一扫而空,万里无云,只有一片蓝天。
“从龙本源被毁,神元溢散,境界全废,识海破灭,意识全无……这笔账,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就算我认,风家也不会认。”风太傲从高空落回到天都峰上,面向徐太虚,语气生硬。
此言一出,几位长老不由面面相觑。
在场所有人都知道,这风从龙,表面身份只是风从龙的名下的弟子,但其真实身份,是同一家族出来的侄儿,拥有过人的天赋,是真传弟子中的翘楚。
可现在却被白启打废了,身受重伤,沦落为废人。
这下铁定是得罪了风家。
风是一个非常古老的姓氏,曾是玄都宗内的主大势之一,只不过后来逐渐壮大,而玄都宗又在走向式微,风家这才从玄都宗内独立出去,在外自成一派。
徐太虚皱眉,转脸看向文太白说道:“……把他交给我。”
“怎么?难道你堂堂玄都宗的宗主,还会怕风家来找事不成?”文太白面露嘲讽,依然抱着白启不动,对徐太虚的命令不以为意。
这就是他,谁也管不着的文太白。
徐太虚深谙文太白的脾气,直接无视文太白的讽刺,说道:“他的异变显然‘神’有关,恐怕是前几天在遗迹里招惹了什么,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我得彻查清楚。”
“这事我自然会彻查,不需要你多事。”文太白依然不领情。
“放肆!”这时,六长老屠太阿突然出声,呵斥道:“二师兄,你未免太不把掌门放在眼里了。”
“没错。”七长老柳太安也跟着站了出来,对着文太白说道:“二师兄,十年前你就输了,现在是三师兄做掌门,你作为宗门长老,公然顶撞掌门,这坏了规矩。”
“怎么?你们两个现在翅膀硬了?”文太白冷冷的扫了两人一眼,冷笑道:“当年屁颠屁颠的跟着我屁股后面晃,左一个二师兄,右一个二师兄喊得分外亲热,现在却敢站出来呵斥我……看来,也没什么情分了。”
“哼!”屠太阿冷哼一声,没有反驳,撇过脸不再多说。
“呃……二师兄,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你我已经不再年轻了,为何你就不能稳重一些呢?”柳太安哭笑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