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以后霍远哥哥不在你身边,你可得学会照顾自己。要是霍蔺启敢欺负你,随时给我打电话。”
他用哥哥的口吻说着关心白晓娴的话,让白晓娴鼻头酸涩,有种想哭的冲动。
她忍住这份难受,傲娇道:“不是你说的,以后就定居德国,永远不回来了吗?我要是受了委屈,我给你打电话,你能赶回来给我撑腰吗?”
“只要你打,我便可以。”
霍远的回复让白晓娴再开不下去玩笑了。
“好了,十分钟到了,该说的话我也说完了,走了。”霍远耸耸肩膀,一派轻松地朝门口走去。
白晓娴感受到他从身边经过,就要离开,忍不住腾得一下站了起来,转过身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咖啡厅对着街上这边是一面玻璃墙,外面的人能看到里面,正巧,林思雨和经纪人陈姐从玻璃墙外走过。
林思雨穿着高定礼服,还能飞快地走在前面,而陈姐则追在后面。
“思雨大小姐,哎呀我的姑奶奶,你走慢点,这高定礼服是我找品牌方借的,你要是穿脏了,我们还得赔钱的呢!”
陈姐疾走两步,却没料到林思雨突然停了下来,她险些撞上去,还好及时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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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思雨气鼓鼓地瞪着陈姐说:“你不是说确定今晚电影节的颁奖礼,最佳女主角是给我的吗?为什么最后嘉宾宣读的名字却是别人的名字,而我只得了个安慰奖?”
“这……我,我也不知道啊,之前给主办方打了电话,对方确实是说最佳女主角是给你的啊!你新播出的电影票房那么好,也没理由不给你啊!”
“那现在是什么情况?”林思雨气得不轻。
“我知道了,一定是那个女演员背后搞鬼,思雨,你放心,姐一定替你把事情查清楚,是黑是白一定给你个交待。”
林思雨实在生气,可颁奖礼都已经结束了,她再气也改变不了解决,气鼓鼓地转身就要继续往前走,忽得就看见玻璃墙内白晓娴正深情凝望着一个反向。
“那不是白晓娴吗?”
林思雨一眼认出她来,“她在看什么啊?”
林思雨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就看见霍远正从咖啡厅里走了出来。
“霍远!”林思雨眼前一亮就要追上去,结果霍远连理都不理她,直接上车离开了。
“喂!霍远!”
林思雨只能眼睁睁看着霍远离开,这时她身后是白晓娴走出了咖啡厅。
林思雨立刻转身走到白晓娴面前,白晓娴诧异见到她。
“林思雨?”
“你刚才和霍远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你和他没关系吗,那怎么这么晚还在咖啡厅里见面?而且我刚才看你望着他背影那副深情的样子,你是不是其实还对他……”
“你打住啊!我们就是单纯的说事情。”白晓娴严肃解释。
“说什么事?”
“他明天就要出国了,以后都会定居在德国。不是,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白晓娴说完就后悔了,她没必要跟个没关系的人说这么多。
说完她就要往前走,林思雨拉住了她:“你说什么?你说霍远移民德国了?那他是不是以后都不回来了?”
“十有八。九吧。”白晓娴察觉林思雨的表情不对,怎么知道霍远要移民了,竟然这么难过?
“你不会是,喜欢霍远吧?”她竟然鬼使神差地问出了这么句。
林思雨点点头,竟然承认了,这偏偏被陈姐看到了。
“思雨,你疯了,你可是当红的女明星,恋情可是致命的啊!你可不能随便喜欢别人啊。”陈姐苦口婆心地劝着。
“我是女明星,可我也是女人,会心动,会爱人,我就是喜欢霍远!不过陈姐你放心吧,我是不会因为男人而放弃自己的事业的。”
“那就好,那就好。”
有林思雨这句话,陈姐这才安心,要是她的摇钱树放弃事业转而追爱去了,她一定会哭死!
白晓娴耸耸肩,表示些许遗憾:“还以为你是真得看上了霍远哥哥,好吧,他明天上午八点的飞机,看来,是要孤家寡人,孤零零地离开了,或许,他的真命天女在德国也说不定。”
白晓娴撂下这么几句闲话便朝车子那边走去,霍蔺启已经等了她超过预先说好的十分钟,本想进去找她,正好看见小丫头和林思雨在酒店门口说话,也就没有再上前催促。
上车之后,缓缓行驶的车内,白晓娴一言不发,霍蔺启偷偷打量她,发现她眉头皱得,仿佛有心事。
霍蔺启主动伸出手,十指交握,紧握住了她的手。
“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林思雨明天会不会去机场?”
白晓娴突然蹦了这么一句出来,自觉莫名,主动看向霍蔺启,果然瞧见霍蔺启面容上的疑惑,她赶紧解释。
“那个林思雨说她喜欢霍远,所以我就想试试看她对霍远的喜欢到底到了哪种程度,所以我故意告诉她霍远明早八点的飞机,也不知道……唉~”
白晓娴说着说着忍不住长叹了口气,“算了算了,是他的跑不掉,不是他的也强求不来,我能做的就做了,剩下的,就看这个林思雨对霍远的真心有几分了。”
“她是当红的女明星,正是事业的上升期,就算喜欢一个人,大概也不会因为男人而放弃自己正如日中天的事业。”霍蔺启的话虽然不中听,但是实际。
“是啊,所以我也只能是希望了。”
霍蔺启没有再往下接话,白晓娴也沉浸在不舍的情绪当中,没有再就这个话题往下。
晚上两个人回的是自己的小家,没有回霍家老宅,虽然霍夫人一得知白晓娴怀孕的消息,就接连打来了好几通电话,强烈要求白晓娴搬回家养胎,但白晓娴还是想着在小家多过过二人世界,等孩子生下来之后,他们怕是更少有这种时间了。
白晓娴侧躺在霍蔺启身边,还沉浸在自己唯一的亲人就要离开的淡淡的哀伤中,察觉床头灯突然被调亮了些,她杏眼微睁,看见霍蔺启朝自己附下身子,低声问:“困吗?”
“不是很困。”她觉得奇怪,他怎么突然问自己这个。
两个人睡前都喝了莲子泡的水,说话间,有淡淡的清香飘散于其中,清晰可闻。
“那我们做点别的事,好不好?”霍蔺启微微偏过头。
白晓娴轻轻说了声“好”。
“我会慢一些,你如果受不住,记得告诉我。”
白晓娴轻轻应了声,身子跟着就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