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果脖边一阵剧痛。本能去推他,推了几推,身前的男人纹丝不动,心里升出一丝惧意。
她并不推拒与他欢好,但绝不是这样的方式,涨红着脸,抬手朝他脸上掴去。
他本能的避开,顺手又将她的身体抵着墙推高些。
她身上原本敞领的薄衫经不得这般‘揉’搓,自肩膀上滑下,浑圆白皙的肩膀从薄衫中滑出,与身的冰墙融于一体,泛着微光,更是撩人。
冥红的‘唇’,随着粗喘顺着她粉脖一路往下,留下道道青红淤痕,隔着半裹着她丰盈的薄衫,轻轻重重的咬‘吮’着那尖‘挺’娇‘乳’。
又痛又痒,令玫果轻轻一颤,使劲推着他的双手,起不到半点作用,“冥红。停下……”
她呼痛的低喘落在他耳中,身上更热得无法自抑,空出手撕了自己身上衣衫,握了她裹在手臂两侧的衣衫,狠狠一撕,在她腰间又是猛的一扯,崩断的腰带随着撕裂的薄衫一同滑落。
他握着她‘胸’前的丰润,体内一股热‘潮’滚动。
头一低,含上她‘胸’前‘艳’红,舌尖紧抵着尖端,牙齿轻咬,热烫的呼吸,引来她阵阵颤粟。
玫果到了此时,已然知道他血咒作,根本失了本‘性’,越是挣扎换来的越是他粗鲁的压覆,狠咬。
粗糙的手掌捻痛了她,求着他停下,声音带着哭腔,然他全然不觉,只觉得这么‘揉’着她,‘吮’着她,‘胸’口的痛慢慢消褪,对她的渴望却是越的高涨。
她扭动着身体,怎么也挣脱不了他的压覆,额上渗着汗,喉咙却紧得痛。“冥红……清醒些……”
挣到后来,手脚已酸软得没了一丝力气,只得气喘着任他在她身上没轻没重的‘揉’捏,啃咬。
牙锋掠过她的肌肤,雪白的身驱留下道道红印。
他深喘几下,急燥的扯去二人身下衣物,握紧她的纤柔的腰身,强硬的挤开她颤着的‘腿’,硬硬的抵着她,寻着她的柔软,没有任何试探,蓦地一沉腰,直直的抵进她的窄紧,干涩紧烫至极,绞裹得他痛。
玫果眉头紧皱,贝齿咬破了红‘唇’,指甲深深陷入他粗壮的手臂。
撕心裂肺的痛,象是被税器生生捣碎身体,他每进一点,就更痛三分。
疼得渗了一背的冷汗,吃痛不住。低了头,咬向他的肩膀,正要狠狠一口咬落,听他低声呢喃,“果儿……我想得你好苦……”
‘艳’红的嘴‘唇’贴着他厚实的肩膀,再也咬不下去,心里‘荡’着酸涩,放软了身子,纤柔的手臂缠上他结实厚实的后背,任他在她身上肆虐。
身后是冰凉的冰墙,身前是他烫得炙人的赤1uo身体,咬紧牙关,强忍着体下火辣辣的剧痛。
他将自己死死抵在她最深处,痛得无法呼吸,额角冷汗滴下,融进她耳鬓湿。
身体虽痛,体内烧得难耐的火瞬间得到缓解,暖暖融融,说不出的舒服,喘息了一阵,猛的退出,又狠狠刺进,痛得他浑身一颤。
勉力‘抽’送两次,实在紧得难以顺畅,将她的身子往下拖了拖,身子往前又挤了挤,将她的‘腿’分得更开,才算顺畅了些,不再停留。疯狂的律动,越是疯狂,手腕上钻心的痛越加的淡褪,只剩下面内一‘波’强过一‘波’的融融暖意,撩得他无法自拟。
只想将体内的火尽数捣进她的体内。
一进一出间,她几乎被他捣碎,除了痛,还是痛,玫果冷汗淋淋,痛白了脸,咬破了‘唇’,任她怎么拼命咬着牙,身子如风中的残叶,禁不住的抖。
他强壮的‘胸’脯一下一下的挤压着她的娇‘乳’,将她的身体紧紧贴覆着身后的寒冰,刺骨的冷令她神智勉强清醒。
好想他快些结束,然他眼中的火却越燃越旺,呼吸越来越促,他的手几乎掐断了她的腰,身下的动作却丝毫不见减缓,越来越快,越来越狠,一下一下惯穿着她的身体。象脱缰的马,无休无止的狂奔,。
如非身后的寒冰,她不知道自己已然晕厥多少次。
就在她眼前景致慢慢‘迷’糊之际,他猛然深深抵进她,再也不动弹,喉间出一声声低吼,象是极致的欢愉,又象是极度的痛苦。
玫果眼眸轻垂,脱虚的伏在他肩膀上,半眯的眼见他俊毅的面颊上那层不正常的红慢慢褪去。青筋随之隐没,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慢慢合上了眼。
冥红急促的呼吸慢慢平缓,神智慢慢清醒,全身上下疲软不堪,却又说不出的舒服。
身体的触感慢慢恢复,手间握着柔软细腻纤腰,身前紧贴着湿滑的滚烫身体,陡然一惊,睁开眼,却是玫果搁在他肩膀上的惨白汗湿的面颊,一头秀散开来,铺了他一身。
她赤身的被他牢牢箍在怀里死抵着冰墙,身上青红斑斓处,数不胜数。
而他身下还埋在她窄紧滚烫的体内,尚未退出。
一个仃伶,全身打了个寒战,心颤不已,自己这都是对她做了什么?
颤着声轻唤了,“果儿……”
耳边除了她的呼吸,听不到回应。
方才一副副‘激’情画面,在脑海里浮过。
刹时间,他惨白了脸,她娇弱的身体,怎么能承受得了他血咒作时,全没有怜香惜‘玉’的强行掠夺。
战战兢兢的从她身体里退出,将已然晕厥的她打横抱起,奔向暖‘玉’。
轻轻将她放下,唯恐重一点,又再伤到她。
目光一点点看过她凝脂般肌肤上的淤痕,心疼不已。
握了拳重重砸在身边‘玉’‘床’上,自己这都做了些什么‘混’账事。
去‘门’口寻了被她抛掉的羊‘毛’毯小心的为她盖上,胡‘乱’套了锦‘裤’,粗砺的手指轻轻抚过她咬破的‘唇’瓣,心尖象是被尖刀划过。
深吸了口气,闭上眼,半晌才慢慢睁开。她千万不能有事。
出去外间,在马鞍前取下水袋,重新回到暖‘玉’‘床’前,将她轻轻扶起,拨了水袋木塞,凑到她‘唇’边,她却是不会饮,清水顺着她‘唇’边流下。
他心间更是惊慌失措,仰头含了口水在口中,将她揽紧,凑近她,嘴对嘴的给她灌服。
她仍是不张口,他眼里满含焦虑,正要慢慢退开,听她轻喘了一声,忙又再将‘唇’贴覆上她的‘唇’,她的‘唇’齿已不如方才咬得那般紧,他口中清水,慢慢渡过她口中。
他暗松了口气,低声轻唤,“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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