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二更有点晚。顺便打劫粉红票票)
“我怎么能不放心,说起带孩子,我真不在行,以前忧儿几乎都是跟着瑾睿大的,他与他的睿爹爹真真是亲过我这娘亲,再说我爹爹,别看他‘性’子粗,他可是手把手养大了我们兄妹四个,我们兄妹四个,无一次品。”
她说着见冥红扬起了眉稍,‘呃’了一声,“我例外……”
冥红哈哈一笑,玫果更觉得郁闷
第二天一早,玫果和冥红携手去正式与镇南王,虞瑶和太上皇辞行。
将小馒头抱了又抱,万般不舍。
小馒头两眼包着泪,咬着‘唇’硬是不哭出来,“娘亲,忧儿会很乖,会听外公,外婆的话。”
玫果点了点头。又将他亲了亲,终是狠了心,将他送到父亲怀里,头也不回的顺着‘玉’石子铺路,走向宫‘门’,上了车。
车帘刚落下,眼泪就涌出眼眶,将窗帘揭了条细缝,往宫‘门’内张望,见爹爹和娘亲还抱着小馒头往这边伸长脖子张望,喉咙哽了哽,更止不住泪。
车帘一抛,冥红高大的身影进了车箱,朝她看了看,递了块帕子给她,“就知道你不舍得,早知如此,还不如带他回去。”
玫果接了帕子,‘揉’着眼睛,“他四岁了,以后是要做大事的人,怎么能总跟在我身边,跟着我,何时才能独立。”停了停,又道:“谁叫我有这么不上进的‘性’子……”
冥红轻叹了口气,在她身边坐下,揽了她的肩膀。大掌在她肩头轻轻拍了拍,“不就快迁都了吗?”
车慢慢启动,玫果直到望不见小馒头,才放下帘子,靠了他的肩膀,“你说,他来的时候,也是随着我娘的,我怎么也不见这么难过呢。”
“因为那时,你只是当他到虞国玩耍,而此时,你已经当他离开你的庇护,我们儿时都是这般过来的,男儿应当如此。”
玫果轻泣的声音顿时止住,是啊,她的几个夫郎们,谁不是从小离家?
如今他们个个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汗,忙收了泪,擦干净脸,虽然自己没有当皇帝的本事,但绝不能‘妇’人之仁。毁了孩子。
冥红见她说停就停,又禁不住的笑了笑,“忧儿看不见你现在的模样,哭哭也没什么。”
玫果白了他一眼,“哭着好看么?”
冥红将手臂紧了紧,“我看倒是极好看。”
玫果啐了他一口,笑出了声,“你怎么不骑马?”
“我见你上车时,眼红着,上来陪陪你,你没事了,我也就下去了。”冥红放开她,‘欲’起身。
玫果忙拉住他,“陪陪我吧,我现在越来越怕一个人。”
冥红揭了帘子看了看车外,这段路两边均是平原,望得极远,绝不会有人有机会潜伏,如果前方有什么异常情况,护卫队也不会现不了,也就依了她的话。
屈‘腿’靠在车壁一角,放倒她的身子,令她枕在自己大‘腿’上,“你昨夜没能睡得安稳,睡会儿?”
昨夜玫果想着今天要和小馒头分开,一夜翻来覆去,难以入睡,近天亮才勉强眯了会儿,也没坚持。侧了身,将脸贴着他平坦的小腹,闻着他身上的味道,闭了眼。
冥红轻抚着她的面颊,也有些倦意,也借此小睡一会儿
冥红护着玫果日赶夜宿,丝毫不敢大意,不日到了虞普‘交’界之地。
他越加不敢放松,骑着马一步不离的行在辇车右侧。
这一日一路平安,再有两个时辰从便可以进入普国管辖城镇投宿。
突然间,身边辇车一矮,没等他出手,整驾马车连车带马,飞快的陷入一个深‘洞’。
冥红大惊‘色’失,飘身下马,往这大路上,平空变出来的‘洞’口望下,下面漆黑一片,难以视物,只见马车飞快下降。
正要追马车跃下,一只白鸽从‘洞’内飞出。
他忙一把抓住,见鸽子‘腿’上绑着张纸笺,飞快的取下纸笺。摊开看了,放飞白鸽,站起身翻身上马,对惊慌失措的从护卫扬扬马鞭,“走。”
领先向前飞奔,众护卫依令上马,紧随其后
辇车突然下坠,车内的玫果心里陡然一惊,忙扶住车壁,掀开车帘查看,入眼只有‘洞’底‘射’来的一缕光芒。
而身下漆黑一片。不能视物,心跳瞬间加快,强自镇定,紧盯着身前越来越难以视物的石壁,寻找机会。
就在这时,突然左手臂一紧,没等她惊叫出声,身子已飞出辇车,腰间一紧,被人牢牢抱住,嘴被另一只柔软的手捂住。
一个极低的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嘘’了一声。
她的心虽然仍跳得极快,慌‘乱’的心却顿时定了下来,伸手将捂在她‘唇’上的手拉了下来,顺手握住,于黑暗能看到对方隐约的轮廓。
再看身下,辇车已从身边坠下,直落下去。
黑影带着她闪入身后几乎不可见的一个小‘洞’,没一会儿功夫,听见身后辇车坠落的巨响。
心脏又是猛的一跳,如果自己在那辇车之中,此时只怕已被摔得肢离破碎……她打了个寒战,将握着的手捏得更紧。
那‘洞’极小,没走几步,已不能融两个人并肩而行,他放开她的腰,牵着她的手,弓着身,向上猫行。
大约两盏茶功夫,从一个树‘洞’中离开黑‘洞’,眼前顿时一亮,一袭‘花’衫晃‘花’在她眼前飘过,抬头望进那双妩媚的水眸。
“佩衿,你好了?”刚才听到他的声音,已知是他,但这时亲眼看到,仍止不住的兴奋。
佩衿笑着拉着她的手,柔声道:“差不多了。”
玫果看向身后黑漆漆的树‘洞’。“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离开再说。”佩衿吹了声口哨,他的马匹从林中小跑而出。
他抱了她翻身上马,揽紧了她,在她耳坠上一咬。
玫果‘呀’了一声,耳后爬起一层浅粟。
佩衿一声轻笑,穿着鹿皮靴子的脚后跟轻轻一踢马腹,俊马如飞而去。
玫果捏着被他咬过的耳坠,“冥红……冥红还在那个地方……”
“他去了前面等我们。”佩衿将脸贴着她的脸,悠然的蹭了蹭,细滑的感触从她脸上化开,“走了这么久,有没有想过我?”
玫果脸微微一红,这情景哪象刚刚才经过那触目惊心的一暮,侧脸睨视着他一脸的媚笑,心里一烫,‘舔’了‘舔’微干的‘唇’。
佩衿眸子一黯,蓦然扭身噙了她的‘唇’,尽情的享受了一番。
玫果呼吸一窒,虽然这条大道上并不见人,仍感到羞怯。
但‘唇’舌间被他熟练的挑‘弄’,仿佛每个细胞都活跃起来,身子不受控制的燥热,酥软。
他眼角见远处有人行来,才放开她的‘唇’,勾‘唇’一笑,在她耳边软声道:“原来没还没忘记我。”
玫果软趴在他‘胸’前一味喘息,听他调戏之言,一张脸更红如涂脂,对他的话却丝毫讨厌不起来,轻轻捶了他一拳,“刚才你没拉住我,我可就变成‘肉’饼了。”
他笑着将面颊贴着她的额角,“即便是没拉住,我也能追你回来,只不过多翻手脚罢了。”
玫果想着刚才的意外,仍有后怕,慢慢收了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佩衿低眸看了看她,“我还是先告诉你的好,省得这一路上生生憋坏了你。”
“你知道就好,别再卖关子。”玫果见左右没人,伸手去解他‘胸’前‘花’袍,查看他的伤口。
他也不阻拦,由着她动手动脚。
玫果扯开他的衣襟,见他‘胸’前伤痕已长出粉红嫩‘肉’,但终没全愈,好不心疼,手指轻轻抚过那道道伤痕,他身子还没大好,便出来救她,他对她的这份心……
她心里升出百样滋味。
他低头见她痴看着她的‘胸’口伤口,眼里泛着水光,心里一热,强掩了心里涌开的情‘潮’,笑道:“你再‘摸’,让我受不得了,你可得负责。”
玫果耳根一热,瞪了他一眼,“你就没个正经,还不快说。”说着,尽可能轻的为他掩好衣衫,不碰痛了他。
他这才笑着道:“我从慕秋处得知寒宫雪在那附近受伤一事,便设法联系了手下,查访寒宫雪的下落。
不想寒宫雪没寻到,却得知了他们设下的毒计。
他们查到你们归途路经刚才那处的时辰,暗中加害于你。
我收到消息,暗中跟随他们。
见他们在那儿,提前挖下深坑,在你们将到之际,用软绵覆了,上面铺了黄土,受力算得极准,刚好承受得起前面护卫马匹奔踩之力,而受不得辇车的力道。
做好一切,便远远拦下过往路人,只等你们上勾。
他们只顾拦人,却不料我带了人从远处树‘洞’后挖了条密道通往他们挖出的深坑半山腰。
等你们到来之时,他们远远躲在另一边的树林里观望,而我却候在了这‘洞’中。
辇车一落入深坑,我便放了信鸽通知冥红。
所以冥红便会按我的指示前往前面安全处所等候我们。
寒宫雪的那奴才只会以为你已经坠入深坑,他们看不见冥红下去查探你的情况,会想到坑中有异,定然会等冥红他们离开后,重下深坑查看,而不会追寻冥红的踪迹。”
撒‘花’,撒‘花’,终于在12点前把更新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