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
凌云酒早被这故事惊醒,虽然是个很俗套的故事。可,这个世界穷人太多了,要想改变穷人们的现状,就需要国家强大。把各项福利纳入人民的生活中,才不会让那些穷人被一口饭逼的妻离子散。
突然有种想发泄的念头。凌云猛的站起来,沿着大街飞奔。没奔两步,却惊讶的发现,几米外的路边树丛中,刚才那位骑摩托车的少女呆坐在草地上,眼睛死死的盯着中年人远去的地方。
凌云呆愣了下,像明白了什么似的,不声不响的坐到旁边。递给她一张纸巾。
“哭出来吧。这样会好受点。”
少女接过纸巾,眼神继续望着街头,长叹了口气:“唉!这么多年来,其实,他比我们受的苦都重。我们姐妹曾经哭过,苦过,也恨过。恨他的不负责任,恨他不像个男子汉般的面对生活,恨他抛妻弃女。可母亲告诉我们,他比我们更苦,他是天下最好的父亲,作为一个少了一条胳膊的人,他更担心的是怕给整个家庭带来负担,所以,他选择了独自离去。我们幸福多了,有苦可以哭,累了可以相互倾诉,而远在它方的他,只能对天唱“虫儿飞”。母亲从来没恨过他,也很少在我们面前表露出一丝对他的怨,甚至是后来都很少提到他。可我们知道,在她心里,父亲依然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
杭州风暴SO酒吧,主打酒:芝华士500送6瓶软饮(绿茶),广场式慢摇吧,上下两层,有包房,包房消费酒价格和大厅一样。包房一般600到1200最低消费。卡座一般最低消费800到1000。
凌云是骑着摩托车载着那位叫俞飞儿的少女来的。她在这家酒吧兼职唱歌。
凌云做在室内广场边上的舞台下边。要了瓶绿茶。服务员见对方只喝绿茶不由得鄙视的皱着眉头。不一会,服务员拿了瓶芝华士和绿茶。凌云纳闷的刚想问。服务员指了下不远处一位公子哥。
凌云望去,那人却是西门水言。西门水言朝凌云举起酒杯打了个招呼。然后继续陪身边一为漂亮的女生聊天。
“在这里还能碰到他,真是奇了怪了。”
凌云也不和他客气,反正一瓶芝华士对于西门家来说,一毛都不毛。
舞台上,俞飞儿穿了件洁白的无袖裙子。像个白雪公主般的缓缓走了出来。清澈的眸子里荡着水汪汪的眼泪。歌声响起,依然是那首动人的童音“虫儿飞”。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
凌云突然觉得这是世间最好听的歌曲:“不怕天黑只怕心碎,不管累不累,也不管东南西北。”
17岁的俞飞儿嗓音幼嫩的像个童儿,台下,某个幽暗的角落里。独臂中年人疯狂的饮着酒。内牛满面!
突然有人叫起来,“下去吧,唱的什么狗屁东西呀!虫儿飞,飞你个奶奶的头!”一个高脚玻璃杯飞向舞台,摔的粉碎。俞飞儿被这么突来的酒杯吓的一退,高跟鞋随即一歪,玻璃渣乘机割破了她粉嫩的脚面。鲜血流满了整个脚面。
丢玻璃杯的那个光头,还在得意的哈哈嘲笑着的时候。突地被人一脚踹倒在地上,独臂中年人手持酒瓶毫不犹豫的砸向他的光头上。打的毫无征兆。等光头的五个同伙明白过来后,纷纷提起酒瓶冲了上来。
独臂中年人咧着嘴满脸微笑,叼着半节香烟头,一头邋遢的长发贴在额头,这一刻,他只想做个合格的父亲,保护他的女儿。
(这首“虫儿飞”太好听了,听了一晚上,还是挺喜欢。是童声般的那首。求推荐票。求收藏。本书不会一直暧昧,凌云会带着中国的企业冲击世界商界的。尤其是日本企业。第一个灭之。)
正文第二十章爸
舞台上的俞飞儿脸上闪过一丝的温暖,随即又转变为担心。
五个虎背熊腰一看就像混黑道的家伙,除了手里的酒瓶外,期中一个瘦高个子的男人手里还多了把刀子。
独臂中年人没有一点惊慌之色,咧嘴笑的同时朝凌云看了眼。心领神会的凌云搬了把椅子慢悠悠的上了舞台,二话不说的把俞飞儿扶到椅子上,招手让服务员拿来一叠纸巾,有人又找了酒精过来。
俞飞儿任凌云扶到椅子上,脱去凉鞋,眼神却一刻也没离开台下。连酒精带来的燎热都像没有知觉般。
抹去脚面上的血后,那是一双小巧精致的脚,白嫩的皮肤上,几根血管清晰可见,修长的小脚丫上一尘不染。精致绝伦。凌云有总托脚入怀的冲动。
俞飞儿完全把凌云当成空气,任他摆布。
见用酒瓶打自己的是位独臂中年人,光头用手抹了把额头上的血,伸出舌头舔着。额头上的血顺着鼻梁下面流到嘴唇上。样子甚是狞恶。
“你女儿?”
光头狞笑着问道。完全不理会那滴流到嘴唇上的血。
俞飞儿听到问声,竖起耳朵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独臂中年人。
脸上瞬间转换了几副表情,在思绪一番挣扎下,独臂中年人轻点了下头,长舒了口气。
俞飞儿地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她等了他11年了。就为了这轻轻地一点头。承认自己是她地父亲。从此后。自己不再是个只有妈妈疼爱地可怜女孩。她和姐姐俞虫儿有父亲了。
“爸。”俞飞儿低声轻轻地叫道。
凌云站在身边。一动不动。从独臂中年人眼里。看到了他对自己地信任。凌云点点头。间接答应了自己会站在这里保护这位唱着“虫儿飞”长大地女孩。
“让你女儿今天晚上陪我睡觉。这笔账咱一笔勾销。”光头舔了下嘴唇上地血。坐到旁边地一把椅子上。有人递给他一酒杯。里面装满了血红地液体。光头摇晃着酒杯。傲慢地说道。
“11年了。我都没为她承担一点做父亲地责任。难道这次我还要做个懦夫吗?来吧。除非踏着我地尸体。”
独臂中年人突地挺直了腰。慈祥地看了眼俞飞儿。就像11年前。唱着“虫儿飞”哄她们睡觉后。即将离开时地那一刻眼神。透着疼惜和无限爱恋。
“爸,不要。”
俞飞儿疯了般冲到独臂中年人面前。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拉过独臂中年人,用自己瘦弱的身体挡在了前面。眼神愤怒的凝视着光头。
“放了他,我跟你走。”
独臂中年人的眼泪再次冲了出来。女儿叫他爸了。为了这个11年前抛下她们的狠心父亲,连陪人睡觉这个耻辱,她都答应了。这是何等的力量?
光头嘿嘿笑着。面目无比可憎。像个魔兽。
独臂中年人浑身颤抖着捏着手里的酒瓶。望着身边这位自己无数次思念在梦里的孩子。由于小时候营养失衡而发育缓慢的身体。腰细的简直可以恰堪一握。中年人颤颤巍巍的把俞飞儿拽到身后。
“飞儿,我对不起你们母女三人这么些年了。真的不能再一次的对不起你呀。孩子,11年前,爸爸抛弃了你们,今天就是要了命,爸也不会再丢下你了。”
俞飞儿倔强的含着眼泪,又挡在了独臂中年人的身前。“不,我不能让开。”俞飞儿暗想自己长大了。有义务保护这个虽然曾经抛弃他们但心里一点都不怨恨的独臂父亲了。一旦让父亲面对这些人,俞飞儿知道,他们会毫不犹豫的打断父亲另一只手,甚至腿和生命,发之父母,如果能用身体来交换,她并不会犹豫。
光头和另几个没心没肺的人竟然哈哈大声嘲笑。饶有兴致的望着这对父女。一边感叹这么个龌龊的独臂人竟然能生下个如花似玉的闺女。
就在他们还在像看演戏般的父女二人时,一个冷酷到可以眼神杀死人的家伙站在了父女面前。
“大叔,带你女儿到后面去。”
独臂中年人惊讶的望了眼,站在自己父女前面的这位在公交车站见过的凌云。片刻犹豫后,重重地点点头。搬了把椅子坐到俞飞儿面前。虚长问暖。诉说着离别后的往事。完全把刚才的事情抛开了。一点都没在意眼前即将开始的一场混战。
酒吧内的保安早赶了过来,却没一个人围过来。西门水言依旧在逗着身边的美女笑。反观美女脸上到带着丝丝的惊慌。
“一个跳梁小丑,碰到李朋飞算他倒霉。出来替人出头不是谁都能干的了的。等着吧,只是可惜了那小子的两条腿。只能爬出酒吧了。”
西门水言轻描淡写的望了下凌云,说道。
“他们是你的手下?”美女胆怯的弱弱问道。
西门水言眼神里突地闪过一丝精光。只那么一闪,美女差点吓的惊叫起来。酒杯内的红酒倒了一身。
西门水言边揽过她的腰,边用纸巾擦着胸脯上的红酒渍。“女人陪着男人乐就行了,不该知道的事情,还是少了解的好。”
与其说西门在帮她擦酒渍,到不如说他在揩油。当美女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只捏着纸巾的手已经从领口伸了进去,抚摸到了女人傲然的风情。
“给你们两个选择。一,像他们父女道歉,并赔偿精神损失费。并保证从此不在骚扰他们。二:立马消失。或者,我会让你们爬着出去。”
凌云冷酷的点燃一支香烟,吐出一口气。
“他说什么?你们听到他在说什么了?”光头李朋飞摊开手,满脸的自嘲。在这片地盘上,好久没人这么和他说过话了。
“飞哥,打电话问下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