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虽然在这方面没经验,但并不代表他不知道。像唐醉梦这种冰山美人出生思想保守的传统大家族,想来对男女**方面也不是特别了解,顶多也和自己一样一丁点知识都来源于本。
所以,很容易就信了凌云信誓旦旦的胡乱许诺,反正已经被吻过了,连那个地方都被抚摸了。只要不再进一步侵犯她,无奈之余,她也不再挣扎任凌云恣意而为。
“你说的哦?要是失言,我就我就我不会放过你的!”
虽然唐醉梦此时意乱情迷,也说不出个依然来,总之,现在的唐醉梦已经快到任人宰割的地步了。
凌云只恨自己在这方面的实战经验太少几乎为零,哪怕是随便有过那么一次,现在的自己也完全可以凭手段尽快征服这个冰山美人。
见凌云一张紧张下涨红的脸,唐醉梦突地嫣然一笑,又猛然一醒,“他也不过是个二十刚出头的小男生,就算再优秀,对待美色的诱惑,定力也是不够的。何况,看他那毛手毛脚的样子,估摸着也是个雏,而且连接吻都生涩,这么个纯情的男人,会有传说中凌家公子那不可一世的跋扈?”
于是不放心地再次强调道:“这是你说的哦。千万不可失言。你要知道,我唐家虽然现在经济困难,却也由不得你凌辱。”
凌云没等唐醉梦话说完,再次压了她那娇艳的柔唇,唐醉梦闷哼一声,动人的身躯在地毯扭动着,使得压在其身的凌云更加的亢奋。
没有疯狂的吻,吻如其人,温柔细腻。那一阵常吻差点让唐醉梦丢魂失魄。
凌云嘴巴从唐醉梦嘴唇移至耳垂,轻轻咬着耳垂,唐醉梦兴奋之下张口想大叫,赶紧自己伸手捂住了嘴巴,唔唔的喘气声,令彼此的**更加的高涨。
不知道什么时候,凌云已经将唐醉梦白色的内裤悄悄褪到了大腿,手也更加亲密的接触到了那神圣的禁地。嘴唇并没停下来,而是亲吻着唐醉梦耳垂到脖颈。最后含住了胸前变硬的红豆。
听着唐醉梦畅美的呻吟出声,**的挺腰扭臀,滑腻的红豆在凌云脸颊揉动,阵阵醉人的**激得凌云丧失了最后的理智。于是另外还空着的手悄悄的拉下裤裆的拉练。
突然,凌云发现唐醉梦眼角滴落一滴晶莹的泪水。紧闭着双眼的唐醉梦低息的声音传来:“你非要这么做吗。”
我到底在干什么?
身下的女人可是我未婚妻的姑姑。
凌云不禁一阵愧疚,看着躺在地毯的唐醉梦那睁着泪水迷蒙的双眼面无表情。雪白呈葫芦型线条的身躯一动也不动,凌云顿升愧疚,低头道:“对不起!你实在太美了,我忍不住”
唐醉梦睁开眼睛冷冷地看着凌云,她脸泪痕未消,那肤如白玉的两旁透着冰冷的美艳。
“唉!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薄情寡义之徒。”
望着唐醉梦脸泪痕盈盈的绝美脸庞。凌云暗骂自己,竟然为了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而用这强硬的手段。恍然间从唐醉梦身体爬起来。
掏出香烟,叼在嘴巴里却并没点燃。因为,他知道唐醉梦这个冰雪美人特讨厌吸二手烟。
唐醉梦从地毯爬起来,幽幽的眼神狠扫了眼凌云,推开包厢而去。
凌云深吸了口气,有点失落,有点后悔。刚才是应该一鼓作气地拱了唐醉梦这颗水灵的白菜,还是不应该对她那样?心里一直纠缠着,怎么办?眼睁睁看着如此佳人许配给那个浙江公认的脑残西门富贵?
想到西门富贵侏儒般的身躯爬在唐醉梦白如玉般的身体,凌云不自禁的酸溜溜。狠狠的捏碎了整根香烟。
旁边,已经从卫生间回来的唐醉梦靠在门框冷冷的注视着凌云。
“以为你凌云胆大包天,也不过如此!”
凌云抬起头来,凝视着唐醉梦,自嘲地苦笑道:“如果再给我一次压在你身体的机会,我一定不会再错过。”
换来唐醉梦依然冷冰冰的脸和骨子里的寒冷:
“回去。”
驾驶着吉普车回到虎头山凌氏公馆,已经接近晚11点了。匆匆洗完澡,先进了房打开电视看了会午夜新闻。
桌子有一叠凌氏集团的资料。里面详细罗列了凌氏集团所有的下属分公司。
很明显,这资料一定是父亲凌安放到这里,为了让自己尽快熟悉凌氏企业而准备的。
当看完那一叠资料后,凌云抬头看了眼闹钟,刚好是凌晨一点。房间桌的手机一阵震动。凌云不自禁愕然。这么晚了,谁会打电话?难道是林秋心?
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当摁下接听键时,凌云道:“我凌云,请问你那位?”
电话那头一阵的沉默,然后是几分钟的等待。凌云虽然暗自纳闷,却也不是浮躁之人,很是耐心地等待着对方开口。良久,电话那头一声叹息,挂断了电话。
从叹息中凌云已经知道了是谁打来的。轻轻一笑。随即回到卧室。门口有人敲门。是吴妈。
“少爷,我炖了莲藕汤,你喝点?”
凌云开门后,吴妈把汤放到桌子,唠叨着让凌云趁热喝了,又跑到窗户前拉窗帘,这才离去。
刚准备关门,父亲凌安和母亲出现在门口,宋问筠推了下凌安,看着父亲扭捏的神情,凌云诧异的问道:“有事情?”刚说完,凌安朝自己儿子手里塞了一样东西,两人旖旎意味的笑着离去。
凌云诧异地关门,打开手中的塑料袋,暗想着父亲、母亲今天的反常,边打开了塑料袋。里面赫然是两包“杜蕾斯”套套。凌云不自禁的摇头轻笑。
天下父母心呀。
放在桌子的电话再次震动。凌云看了眼号码,还是刚才打来的那个号。接通后,对方又是一阵的沉默。凌云道:“还想着电影院的事情?我可是到现在还意味阑珊呢!”
里面再次片刻的沉默,然后冷冷的声音传来:“三天后,我将和西门富贵订婚。”
“你的意思是,这是我最后抉择的时候?”
“你应该祝福我!”
正文第100章不成仙便成魔
是日午、处理完桌面一大叠文件,善解人意的小助理罗溪及时换刚磨好的咖啡。。!。!超。速!更。新此时,窗外天际边滚来了团团乌云,一瞬间倾盆大雨,从天而降,狂风卷着暴雨像无数条鞭子,狠命地往玻璃窗抽。而此时的凌云脑海里回荡着唐醉梦那冷冷的声音。
三天后,她将和西门富贵订婚。
她半夜打这个电话给自己想要说明什么呢?难道那么冷若冰霜的女子对自己动情了?苦笑着摇摇头。凌云潜意识里有种对自己的危机感。不是因为虏获了唐醉梦的芳心,而是对自己突然间多情种子的萌芽感到担忧。
自古红颜多祸水,无数英杰都醉死在石榴裙下。这是古老的教训。
喝一口苦咖啡,凌云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眺望着钱塘江水被暴雨溅起的朵朵雨花。相似自言自语又相似对罗溪道:“人生就是这么无奈,猜得中绚烂的开头,可又有谁能预见得到那早已注定的结局?所谓的只求曾经拥有,如果不是要逃避责任的懦弱表现的话,那就一定是没有勇气面对的自怨自艾。唉!人生若只如初见,省去后来种种莫测的变化,愿把邂逅时刻谈笑自若、百无禁忌的刹那心动凝固,不能前进一步亦无须后退百里,不能亲密无间亦无须躲避远离。有道是,有情不必终老,暗香浮动恰好。”
“无情未必就是决绝,我只想你记着,初见时彼此的欢笑。”罗溪从电脑前抬起头来,突然接口道。
凌云没有回头,而是继续观望着窗户的滂沱大雨。滴滴敲击着心坎。
今天没有开那部破旧的吉普车,而是让麦振东驾驶着宾利,在中午吃过饭后,朝西湖边的一家茶楼行驶去。副驾驶座,犀利哥依然忧郁的眼神凝视着前方。自从跟着凌云后,除了吃饭睡觉,他基本都会跟在凌云身边,凌云班,他就做在隔壁房间内发呆。凌云下班,他会不紧不慢地跟在身后。多年的部队生涯,使得他很快融入了现在的角色中。
今年的夏天异常的闷热。街道几乎没有行人。偶尔闪过的一两个女子也摊胸露骨。发着妖娆的诱人。宾利车在那间挂满大红灯笼的茶楼前停了下来,很稳当。没有一丝的抖动。就如麦振东滴水不漏的做人原则。还有那不输西门别夕的英俊脸蛋。谁又会想到现在一身西装革履的美男子曾经流浪在美国纽约曼哈顿的街头,邋遢的形象有过之犀利哥呢?
可谁又能想到十年,三十年,百年弹指一挥间自己又身在哪里白骨一堆呢?
做男人难,做个优秀到让人嫉妒的男人更难。其实,我凌云只想过桃花岛传人苗轻风闲云野鹤浪迹天涯的生活。穷山恶水搭一草棚何尝不是一种闲置?
可我却是凌家的子孙,担负太多家族的重任。
麦振东停下车后,快速下车替凌云打开车门。一阵热浪袭来。排山倒海。额头瞬间溢出汗珠。
茶楼是外墙用竹子围起来,里面装饰的古色古香。靠近湖面的一方整面都是洁净的玻璃,房间里吹着淡淡的冷气,在空调出口挂着一盆吊兰。冷气夹着吊兰的芳香四散开来。
犀利哥自然地伫立于房间门口。麦振东装作卫生间四下里查看了一番。这是跟俞文央那伙退伍兵待久了后的自然反应。凌云欣赏的就是麦振东的进心。凡事醒悟特快。学习能力也强。
房间有个不大的茶艺表演台。以黄色佛法为布景,小木桌静置中央,面放有香炉、净瓶、紫砂壶、茶盘等若干物、一女子身着汉服跪坐于蒲团,身后一副禅意无穷的茶帘:“仙即可以散花,佛亦可以名茶;一盏清茗在手,难忘普陀洛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