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子想说的是,都市其实有时候也是很有可看性的。首先,菊花宝典是本都市异能,故事的主人公是地球上最后一个仙人(因为菊花宝典),其次,像什么吸血鬼,九尾狐,香艳女鬼,萝莉,御姐,熟女,这些统统都是有的。(PS:因为书名太和谐的原因,菊花宝典会改名为“桃花宝典”。蚊子泪流满面)
四:写天魔这本书,蚊子整个的感觉是很累,后期部分剧情承认写得很狗血。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蚊子是每天没灵感也必须咬着牙硬着头皮写。没灵感,脑子里一片浆糊写出来的剧情,肯定有不合理,拖累的地方。
五:从妖孽开始,还有如今的天魔。蚊子的书评区,似乎最不缺的就是挨骂和拍砖。现在天魔完结了,蚊子欢迎广大魔头们继续来骂蚊子。蚊子的新书《桃花宝典》需要各位的吐槽。
六:感谢那些曾表扬鼓励过我的读者,因为是你们,让蚊子有了坚持下去的动力。更要感谢那些曾今抨击大骂过我的读者,因为是你们,让蚊子正视到了自己的缺点,没有飘飘然的自我满足。最后,还应该感谢那些虽然没有在书评区留言,但一直默默跟随的读者。你们能够来看蚊子的书,并且完整的看完,这已经是对蚊子最大的支持了。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请翻页,还有番外和新连载的《穿越要从娃娃抓起》)
卸不下的荣耀(1)
《穿越要从娃娃抓起》第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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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沈云穿越后立志要当一个大奸臣,结果成了帝国的英雄。
学魔法,不过是为了泡MM,可到头来却摘得了圣魔导师的头衔。
追公主,起因是他和某位女骑士的赌约,但后来,帝国四位公主却成了他家的小妾。
上战场,原本是想弄到块勋章满足下虚荣心,却不料,敌军半数将领的勋章都被他用来换酒钱。
后来呀,沈云决定要做一个低调的人,但是命运女神却死皮赖脸的缠着他不放,于是,他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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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沈云感觉自己像是置身于在一片泥泞混杂的沼泽中,手指难以拨动,既睁不开眼也张不了嘴。脸颊上舒适的温热,在此刻对他而言,却无异于那蛮荒猛兽般令人心生不安。
这里是哪?
我是死还是活着?
两个大大的疑问在沈云脑海里盘旋,经过短暂的不安和困惑以后,习惯将逆来顺受视作天敌的他,尝试着抽调起浑身的力气作用在双眼的眼皮上。不久后,一道微弱的白光进入了沈云眼角微微睁开的那条缝隙。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比较奇特的房间。房间内靠窗的一侧是一张雕刻精美堪称笔走龙蛇的大理石书桌,上面整齐摆放着颜色古朴到近乎沉重的大块头装订书籍。
如果说那些书籍的厚度足以让一般的文学青年苦不堪言,那么和大理石书桌垂直摆放的书架上那些更胜一筹的厚重古籍,则会让老年学者直接毙命。看块头足有几十斤重一本的书,估计对于那些身体孱弱不堪的老年学者们来说,是绝对伤不起的。
视线从那骇人的书架上收拢,转移到阳光微微照射的床沿,根据目测,他可以断定自己是躺在床上的。嗯?自己居然没死?
然后,他看到了比埃及金字塔更让他难掩心中震撼的一幕。在他眼前的,是一个略带点少妇风韵,但更多偏于女孩这个称谓的美女。
这个女子,此刻正满是爱怜的注视着他,不难想象从他未睁开眼的那一刻起,她便热切的在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
女人敞开的乳胸让林雷很大程度上忽略了她的容貌,微微睁开的双眼直愣愣的定格在坚挺的双峰之间,察觉到这道视线的女人温婉一笑。沈云发现原本脸颊上被他当做蛮荒猛兽的温热骤降,而后缓缓趋于正常温度,一条白嫩秀手从他眼前划过。这才明白,刚才的温热是这个女人的芊芊小手给予的。
懵懵懂懂的沈云还没来得及懊恼自己刚才的身在福中不知福,便猛然察觉自己的身躯被托了起来,在这道外力的作用下,他的嘴巴缓缓接近一直被他炙热注视着的两座山峰之一,然后来了个毫无水分的亲密接触。
沈云感觉自己浑身都洋溢着浑厚无比的力气,随随便便就张开了嘴巴,然后含住了山峰上那颗水蜜桃,正打算不痛不痒的咬上一口,以示男人权威的时候,却发现口中只有软绵绵的感觉。
没有牙齿?
惊愕之下,他艰难的偏过头,看向自己的右手。
婴儿…
卸不下的荣耀(2)
原本以为劫后余生的自己,很被动但又很巧妙的掀起了幸运女神的裙子。却没料到掀起裙子一看才知道,裙子里面是那奥特曼无可匹敌的金刚小内裤,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即使能做什么,看过不少偏离正统网络文学书籍的他,再被那些个横行无忌的女官二代拽着兰博基尼来回碾轧一百遍,也能猜到眼前这个女人不是他的生母就是他的养母。
正当沈云悲愤之时,房门被一股蛮力推开,走进来一个不修边幅但没有丁点络腮胡子的年轻男人,他身穿在中世纪时期惹人眼红而敬畏的锁子甲,胸口佩戴着各式各样令人眼花缭乱的勋章,年轻男人向床前走来,好似一座满载荣耀的移动博物馆。
这让发誓行于历史残骸处,老于桃花寺庙前的沈云看得格外入神。他荒谬的想着,是不是了解了一枚勋章,就是看懂了一场政治博弈,体会了一场战场交锋。
年轻男人走到床沿,并没有坐下,而是神情拘谨的看了看还没来得及像普通婴儿一般嚎啕大哭的沈云,又看一看产子过后脸色显得苍白而疲惫的女子,随后对女子报以一个歉意的笑容,两人相视而笑,却不言不语。
这个时候,女子早已经用衣物遮掩住了胸前的春光。
男子伸出右手摸了摸女子的脸颊,又捏了捏沈云那小巧的鼻子,沈云的视线跟着这个应该被他称作父亲的男子抵达书桌前,男子打开一个抽屉,神情肃穆的摘下一枚又一枚勋章,将它们分别放入抽屉中的各个盒子中。
安置好这些被他视作信仰的小物件之后,开始卸甲。重量介于轻铠和重铠之间的锁子甲,制造过程繁杂无比,穿戴脱卸也不简单。可偏偏这个二十来岁的男人竟然拥有对卸甲有着熟能生巧的底蕴,如果是正常的训练还好,但如果每一次披甲都意味着一场战争,那么,这个理论上他要称呼为父亲该的男人是如何的杀气凌然?
在刚才,沈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细节,男子原本是要伸出左手来抚摸女子的脸颊捏他的鼻子的,但是在抬到胸口时,却放了下去,伸出了右手。因为左手上沾有血液,铠甲上更是杂物满布。
沈云不敢臆断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但他知道,这个世界绝对值得他流浪或者巡视,前者需要一颗平淡却渴望冒险的心,后者需要摧枯拉朽的实力。不过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这些想法都太过遥远。
“亲爱的雷顿,原谅我不能为你暂时的卸下你身着的荣耀,但我不得不告诉你,我们的孩子似乎喜欢你的勋章和铠甲,也许你该头痛,在此之前他的视线久久定格在米特族人那些伟大的精神食粮上。”女子柔声说道。
卸不下的荣耀(3)
沈云听不懂这位便宜母亲说的是哪国的文字,但从语气中不难听出撒娇和骄傲的味道。
拥有一个颇具气势的名字的男子将卸下的锁子甲悬挂在房间的一角,听到女子的话后,神情一滞,一边向床边走去,一边沉凝道:“亲爱的奥罗拉,你不是希望我能远离战场吗?”
名为奥罗拉的女子握住雷顿已经沾有血液的左手,轻轻放在沈云的额头上,语气温和却极为倔强道:“可是,威尔赛家族不是缺少一位文采斐然的军事家不是吗?既然你不想告诉那些狡猾而呆板的贵族,米特族的男人值得任何一位贵族小姐卸下高傲的外衣,安分侍寝。那我就让我们的儿子告诉他们,哪怕最出众的公主,也得垂下自负的头颅,向我们的小凯撒躬身问安。”
雷顿-威尔赛刚想开口,听不懂大人们的交流而横生闷气的沈云,不合时宜的哭了。
“孩子的哭声是对至高神最勇敢的回应,我们应该相信他的选择。”奥罗拉轻笑一声,对孩子的哭泣做出一个不容反驳的声明。向来不善言辞的年轻将军雷顿-威尔赛面对妻子坚定的选择,眼神越发显得爱怜。
一个强盛帝国的大贵族女儿嫁给一个不被任何国度接纳的米特族男人,需要的勇气远比他在战场上摘下敌首让人敬畏得多,也艰难得多。他何尝不懂得一个流浪民族的男人如果连手中的长枪都把握不住,将是如何的不堪乃至羞愧。
但是如果自己的妻子拒绝让他们的后辈沾染太多的血腥,他一定会举起长枪指向前方,让自己的身后流淌着一片净土。
而现在,手忙脚乱的大贵族之女轻轻抚摸着哭泣的小凯撒,似乎忘记了昔日割袍发誓,穷尽一生让孩子远离战场的铿锵之言。
只是简单的怨恨那个不可一世的家族,对待他们这场惹人啼笑皆非的婚姻的态度吗?
只是肤浅的争取,让自己的孩子给那些看热闹的家伙们狠狠一巴掌吗?
也许,待他脱下一辈子都不再穿上的战袍,她都不会亲口告诉他答案。
可是,他知道答案。
卸不下的荣耀(4)
雷顿从妻子怀中抱过婴儿躯体的沈云,进入房间后再无半点杀伐之气的双眼如看待一件新鲜的奇妙事物一般,紧紧盯着沈云那双怎么看都觉得灵动的眸子,稚嫩的沈云也毫不示弱,止住啼哭,眼睛一眨不眨的与之逼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