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大概就算是过去了,张静薇给任曦拿来自制的面包和牛奶,任曦接过来说了声谢谢,一边吃一边问道:“今天大家都休息,有没有出去玩的计划啊!”
张静薇却是微笑着说道:“如果不是刚刚小馨偶然说到你马上就要过生日了,我们都差点忘了呢。”
任曦倒也没注意这个,这时候看了看墙上的挂历,发现下个星期五就是,笑着耸耸肩,无所谓的答道:“我自己都忘了,何况,这生日过不过也没什么关系,只要心情好,日子过得舒服惬意,有没有那种仪式都无所谓。”
“这可是你十八岁的生日哎!”张静薇笑着接了一句:“十八岁可是成年了,怎么说也是大日子啊。”
“我倒是觉得二十岁才更重要一点。”任曦仍旧是耸耸肩,喝了口牛奶,笑道:“弱冠之年才算是国人真正认为的成年标志吧......。”
任馨在一旁娇声道:“哥,那你打算怎么过啊?”
任曦想了想,答道:“大概和你过生日差不多,中午在家里招待李伯伯和师兄他们,晚上,就叫上梅东他们,和昨天晚上一样,大家高兴一下就成了。”
李慧美却是突然插了一句嘴:“只怕没有这么简单,最起码也要像苑芷过生日那样,你是男孩子,只怕更加的热闹,何况,你可还有那么多的属下呢,不说其他的,那些高层的人像梁成忠他们,怎么也要叫一下的。”
张静薇也是点头,“是啊,你考虑过没有,你认为不重要,但是你家里人可就不这么认为了,包括你说过的你老家的爷爷奶奶搞不好都要过来,何况,你父亲如今身份不同了,就算是你父亲不想大办,可架不住富在深山有远亲,那些沾亲带故的只怕也是会找个机会来认认门,露露脸啥的,到时候找你家办事的时候才好开口啊。”
任曦愣了一下,叫道:“啊,不会吧,我还想轻轻松松的过这么个日子呢,这么一来,那我不就得像苑芷过生日那天一般,给像个木偶般的拖着到处点头哈腰啊!”
张静薇微笑着点头,任馨咯咯直笑,李苑芷却是不忿他那么说自己过生日时的狼狈样,嗔怒的掐了他一下,只有李慧美依旧是清冷的样子,而葛菲同志却是娇哼一声,如果不是说的是任曦过生日的话题,搞不好就要发一下飚,嘲弄一下他。
看着眼前五个女子各自的美态,任曦倒是心醉得很,不过想着如果真的如张静薇她们说的那样的话,生日那天大概就是他的受难日。
“这有什么好怕的,我就是想要那么大过一次都不能呢,挺羡慕你的!”正想着呢,张静薇大概是看出来他的心思,打趣了他一句,接道“何况,你现在还是小孩,过生日的时候可以不用太拘束,等你到了三十岁的时候,那时候你大概也名满天下了,你想想,那种高朋满座,三教九流都到齐了的盛况,那时候的压力才大吧,所有应对都要适度,连个脸上的微笑也有标准,给这个笑大了说你谄媚,给那个笑小了说你自大,不尊重人家,冷着个脸.....。”
任曦越听越郁闷,但是又想到了那个名满天下,高朋满座的盛况,顿时腰杆都挺了起来,当下笑道:“如果是那种情况,我成了众人的中心,全场的焦点,我想,我大概只会去体会那种万众瞩目,好像成为了世界之王的荣耀感罢!”
又潇洒的耸耸肩,有的自得的地接道:“至于压力什么的,我只怕早就适应了,那时候自然是如鱼得水了。”
三百五十五章大笑柄!
从开学到现在,已经过去二个多月了,任曦出现在京府大学的时间却屈指可数,读书这件事情,现在真的成了任曦偷奸耍滑,乘机躲在家里偷懒的最好借口。
为此,倒是发生了一件趣事,刚刚从本校毕业留校的一个老师,这家伙就是那种上课点名,迟到了还威胁要扣你学分,见到你抽烟又要教训你两句的骚包老师,当然,也可以说他是负责任。
也是巧,任曦来上课的那十来天,偏偏就从来没有碰上上过他的课,这么一来,那家伙就愈加的气愤,以为任曦看不起他。一天两天的,那家伙就记下了名字,可后来,任曦一直不出现,这厮觉得记下名字扣学分却找不到人来威胁,实在是太没有成就感。
不过,真正上课才不到一个月,一个学生旷课多点的话,顶多就是个警告处分,等级是严重,但是,那东西其实对学校懂行的老油条来说,实在是没什么杀伤力。
于是,他发飙了,先是到院里找到了学生名册,去看了任曦的信息,只是,他看到的只是表面现象,比如任曦的父亲一栏写着:任鹏,公务员;母亲一栏也是简单的:陈晓珍,公务员;其他的详细信息就没有了,想要知道,他是没办法的,只有学校的那些大BOSS知道。
见到这种信息,这个菜鸟自然就没放在心上,就想着要找任曦算账,于是,在找不到人的情况下,就抄下了学生册上面留的家庭电话号码—那一般是用来发生紧急情况时打的。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任曦奸诈得很,当初留电话的时候,就怕老师给家里打电话,让他老爸老妈没面子,于是就留了他雪松园的电话号码。
尊师重道,在这位叫做胡老师的家伙看来,这是必然的,如果他打电话给任曦的家里,跟他父母一说,任曦自然就免不得会受家里一顿训,然后老老实实的来上课,到时候,他就可以好好的收拾任曦一顿了。
于是,十月下旬的一个晚上,这位再也按捺不住的胡老师在肚子都气鼓了的时候,给雪松园打了个电话,而此时雪松园里只有三个人,张静薇,葛菲和任馨,李慧美和任曦此时正在美利坚的纽约。但是,接电话的却恰恰是葛菲。
接下来,有趣的事情就发生了,胡老师一开口就语气不善,问葛菲是任曦的什么人,但葛菲却没有回答,反而问他是谁。
接着,从气哄哄的胡老师嘴里知道了他的身份后,葛菲就开始胡诌,说她是任曦的姐姐,然后就开始说任曦的坏话,真是有的没有的直接就往外冒。
胡老师开始一愣,后来发现这位任曦的姐姐简直就是自己的知音,都是对任曦深恶痛绝的,然而,他没有高兴多久,当葛菲把任曦痛批了一顿之后,就开始骂这位胡老师了,说他当老师没用,没教好任曦,才让任曦变成了现在这样,接着又说了无数毒辣的话,包括说胡老师娘娘腔、没本事管好学生居然打电话回家告状,行为幼稚、人品不行等等。
胡老师可是鼓着一肚子气打过去的电话,却没曾想,刚刚出了点恶气,却又给葛菲骂了给狗血碰头,当他想要回击时,葛菲却已经挂了电话,当他再打过去时,那边一接电话就开始骂人,好像知道是他打的一般,最后更是干脆把电话撂了。
好家伙,这回可真是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事情大发了,这厮直接就把事情捅到了院里,可是,令他大跌眼镜的是,领导反应平淡,而那些消息灵通的家伙更是拿看白痴的眼神一样看他。
不过,这厮还是不肯甘心,也没有明白这其中的关节,直接就把事情捅到了商学院的院长那里。
商学院的院长乃是国内经济界有名的大佬,听完他的汇报之后,很是感慨于他的纯真,当然,这是好听话,难听的就是蠢得跟猪一样,一点都不通世事。
然后,却也没办法跟他讲太多那种这个世界的一下潜规则,只是笑笑,说会处理的,就把他请了出去。
直到几天后,有好心人看他实在是太呆,才把任曦的底细告诉他,他才算是明白了自己干了件不明智的事情。
任曦也是回来后听任馨给他讲了才知道的,今天周一,正好有这位仁兄的管理学原理,任曦便打算去见一见这位有趣的家伙。
对于习惯了睡懒觉的大学学生来说,早上第一二节课有课实在是件折磨人的事情,而对应的是,这两节课的上座率都不高,就算是去上课的,也是一边咬着包子或者面包,一手拿着豆浆或者牛奶,另一手拿着书在最后一分钟冲进教室的居多。
既然是正经去上课,任曦倒是没打算迟到,何况,李苑芷和任馨也都要早起去上课,他更没有睡懒觉的借口。
紧赶慢赶,总算是在上课之前赶到了教室,不过,令任曦很失望的是,这位他期待了一阵子的胡老师实在是不怎么样,不但对他这个第一次来上课的人视而不见,就是课讲得也是一趟糊涂,却偏生喜欢教育学生。
好不容易熬了两个小时,这还是看在徐亮和董立他们的面子上,这两个家伙可不敢逃课,不然一准得挂科,来年的时候得惨兮兮的补考。
下课出来,车子给李苑芷开去了法学院,谢宗维他们几个倒是骚包的开着哈雷来的,任曦上了徐亮的车,笑着问他这个万事通:“同学,你的消息灵通,说说看,京大的校园里有什么美女没有,要不带我去看看去。”
一旁的谢宗维听了,很不屑的撇嘴道:“你这厮也太可耻了吧,家里那么多的美女,居然还想要抢占哥几个的饭碗,当心我告密啊!”
董立也是呵呵笑道:“同学,知足吧!法学院的院花已经被你抱在怀里了,外语系的系花在你店里给你打工......。”
徐亮却是嘿嘿笑道:“任曦,咱是哥们不能骗你,艺术系倒真的有几个又有盘子又有条子的妞,而且,我听说她们最爱的就是你这种多金人士,如果你有兴趣,开着你的保时捷或者兰博基尼往楼下一停,包你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