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懿这个人的性格,浸透着浓浓的时代特征。历史上的乱世,有时是勇士与贵族之间的堂堂战阵,如春秋战国;有时却是流氓对泼皮的市井械斗,如五胡乱华、五代十国。
三国演义的前半段属于前者,后半段却属于后者,它以最浪漫的桃园三结义为开始,却以最现实的三分归晋为结束。他司马懿开始活跃的时代,正是一个后英雄时代,远大的志向不见了,雄浑的战争不见了,激动人心的传奇不见了,就连慷慨悲壮的死亡都不见了,只剩下明争暗斗、投机取巧、尔虞我诈、蝇营狗苟,手段性的一切成为了主题,在历史舞台上卖力演出的,全是一群粉墨登场的跳梁小丑。纵然这是时代的选择,但无可置疑的是,其中却也浸透着命运对人世浓重的嘲讽与感伤。
这些或许都不是重点,但有一点吕梦心中明白,其司马清风的‘智’之一气一定是与背后灵曾经的性格、经历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智’之一气,心破一方!”就看那司马清风口中一声大喝,接着向吕梦所在的位置随意一指,一面镜子凌空出现,同一时间,司马懿的脸上露出了一阵讥笑…
“镜子?我尼玛这么帅还需要照镜子?”吕梦看着眼前出现了一块镜面玻璃也是一愣,口中的语气让身后曾经跟随自己的那些队友在心中暗暗感慨着吕梦依旧是那种自恋到了极点的性格,没有一丁点的变化。可很快,陈丕他们便注意到了吕梦口中所说的帅并不是他自恋,而是镜子中所反射的吕梦模样是他脸上未被雷电击伤时的模样!
“吕梦,你不是天天很牛叉的吗?有本事你今天就把你自己打倒给我看看。”司马清风不知为何总是要与吕梦做对,以前的时候他对吕梦虽然算不上多好,但绝对不是眼前这幅态度。
“打倒我自己?司马清风,你是不是疯了?这么一面镜子要是想把它给打烂的话应该用不了多麻烦吧?”吕梦觉得有些奇怪,司马清风的脑袋难不成发烧烧坏了?一面普通的镜子而已,虽然这面镜子稍微有那么一丁点的诡异,可镜子里的那个假吕梦总不能走出来吧!
或是是被吕梦猜准了,不等司马清风说话,镜子中的假吕梦竟从里面迈步走了出来!
“我日,这怎么可能!”陈丕见是这种情况张口便惊讶的喊出了声。
在吕梦‘假死’以后,整支队伍群龙无首,陈丕代替吕梦勉强将所有人都给聚集在了自己的手下,谁知曹草特命司马清风带领吕梦以前的队伍,陈丕只得将位置拱手让给了司马清风,同时暗暗的对他进行了解。
在陈丕眼中,司马清风自从接替了吕梦的队伍后整日就只知道吃喝玩乐,丝毫不关心队伍中其他人的存在,时间一长,陈丕便对他失去了兴趣,这一次见司马清风竟使出了这样的手段,脸上除了震惊以外心中也开始有了警惕…
“哈哈,想不到吧!陈丕,我司马清风让世人想不到的事情还多呢,可惜你现在又站到了吕梦的那一边,自己找死怪不得别人!”司马清风听到陈丕开口说话,整个人不断冷笑着,很显然,他对陈丕这种临阵倒戈的事情非常反感,甚至可以说是反感到了一定的程度!
渐渐的,陈丕和司马清风都安静了下来,原因则是司马清风刚刚弄出的那面镜子竟在一瞬间破裂开来,镜子中走出的那个吕梦手中也随着镜子的破碎出现了一把与吕梦手中同样的方天画戟…
司马清风和他的背后灵司马懿不断向后退去,吕梦挥了挥手,让陈丕他们也都退出了一段距离,紧跟着便攥紧了手中的武器,冷冷的看着与自己长相一模一样的家伙。
“你,是谁?”这假吕梦一出现倒是没有着急动手,反而冲着吕梦张口便询问出了吕梦是谁,眼睛中流露着一股对世界的迷茫,更是把吕梦给说的是一头雾水,心中暗暗想道:‘难不成这并不是司马清风凭空创造出来的人?’
想了想,吕梦还是决定先回答眼前的这个家伙比较合适,省得他别犯了啥神经突然和自己交手,要单看那和背后灵吕布所变化成方天画戟没有区别的武器,还真是让人感觉到了一阵心惊胆颤。
“那个,我是你哥哥…”吕梦想了半天,总觉得自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逮着眼前这与自己以前长相相同的家伙张口便是向他随便诌了个理由。
“你是我哥哥?那为何你这么丑?”这假吕梦虽然是从镜子里走出来的,可看他的智商明显不低,一张口就直奔主题,可这嘴里丝毫没有掩饰的语气却是让吕梦差一点就哭了出来。
‘干你妹,劳资做梦都没有想到我竟然会被拥有着自己以前长相的家伙说自己丑,丢人,真尼玛丢人!’吕梦心中痛骂,表情却是小心了一些,与自己以前相同的外表,不低的智商,再加上那手中与自己相同的武器,如果要说这家伙好对付,那吕梦是打死他自己都不敢选择去相信!
“说,为什么你会这么丑!”那名假吕梦等了半天,始终没有见吕梦开口说话,按捺不住性子将那黑色的方天画戟直接指向了吕梦的脸庞,方天画戟上最尖锐的枪头部分和吕梦鼻尖仅仅有着不足十公分的距离!
“你想让我怎么说?我以前和你可是一样的长相!要不是被火烧了怎么也不会变成如今的这幅样子!”吕梦实在是气不过,没在意眼前的方天画戟戟头,反而向着假吕梦大声的嚷嚷起来,明眼人只要一看就会明白吕梦这是进入了发飙的前兆。
“被火烧过?”这假吕梦听了真吕梦的话以后瞬间露出了一个震惊的表情,甚至连口中都情不自已的蹦出了他心中的疑问。
司马清风这个始作俑者见他所弄出来的‘假吕梦’和吕梦竟聊起了家常,显得有些恼羞成怒,冲着假吕梦便开口大声的嚎叫着:“吕梦,把他给我杀了!”
一声吕梦不要紧,两个吕梦都是做出了同样的反应,向着司马清风的脸上看了过去,镜子中走出的那位或许还没有认识到司马清风就是他的主人,而吕梦更是不明白司马清风口中怎么会吐出让他吕梦杀了自己的荒谬话…
在司马清风焦急的时刻,他的背后灵不知是怎么想的,黑雾中伸出了双手在空气中不断搅动,把吕梦的眼神都给吸引了过去,还没等他多看两眼,面前一道黑光就迎面冲了过来,吓的吕梦是匆忙向后避了开来。
退出了老远,吕梦定睛看去刚刚还在和他聊着家常的那名假吕梦如今竟是直接伸出了手中的方天画戟向着自己的面门攻了过来!那一道黑光可不就是他手中的武器?
“我干,都和你说了我是你哥哥,怎么下手还这么狠?”吕梦倒也不慌,干脆玩起了自欺欺人的把戏,想要将这个假吕梦给骗到自己的阵营中来。
这一次,那假吕梦没有在与吕梦*交谈,眼中甚至还充斥了火光,似乎要将吕梦给彻底杀死才会善罢甘休。手中方天画戟一扔,追着吕梦的身影就冲了过来,那锁链在手中就如同一条游龙,轻松的便在他手中控制着方天画戟的方天,使其不会失去了准头。
“吕梦,自己小心。”恰在此时,吕布的声音传入了吕梦的脑海,没等吕布刚刚说完,吕梦也明白了现在根本就是生死攸关的时刻,纵力往后一跳,手中等方天画戟想都没想就迎着假吕梦的方天画戟扔了过去,同样是锁链握在手中。两个人的动作就如同是在一个模子中雕刻出来的一般。
“杀了他,杀了他!”吕梦和与他一模一样的家伙才刚刚交手,远处的司马清风就在那边不安的大声叫喊着,眼中更是一片血红,彷佛是吃了兴奋剂。
“妈的,烦死了。”不等吕梦开口,他身后不远处的陈丕第一个有些忍受不了司马清风的声音,背后灵陈宫出现,几道烈火从他的手中向着司马清风直冲而去。
司马清风也注意到了眼下的情况,可他‘智’之一气所制造出来的那名假吕梦还在和吕梦*交着手,哪里会有时间来顾及到他?因此,司马清风此刻的情况就显得不妙了。
“清风,小心!”正当陈丕快要得手的时候,一声娇喝从远处渐渐飘来,那火龙也在半空之中莫名消散,把陈丕弄得是一头雾水,不明白自己背后灵所带的力量怎么会就这么不堪一击呢?
抱着困惑,陈丕不禁将眼光放在了来者的身上,这才发现来的竟然是一名妹纸,陈丕不禁骇然,却不为别的,只为那女子生得太丑,肤色黄肿,嘴角裂开,左眼眉毛也无,歪斜成一条细缝,不见眼白;右脸眉眼虽在,却生了一颗硕大脓疮,尚未愈合,抑且背脊佝偻,双膝弯曲,无法伸直,似乎患了软骨之症,总而言之,那模样叫人瞧上一眼,绝不想瞧第二眼,和现在的吕梦绝对有的一拼。
这边来了个丑女,那边吕梦这个丑男却是和那司马清风弄出来的男子双方战了平手,一时之间两人还真没分出来胜负…
先不关心吕梦,臧天见陈丕对付司马清风的招数被人挡下,直接冲了出去,向着那名丑陋女子便张口问道:“你是什么人?!”
“你是在说我吗?”丑陋女子并不在意臧天的无礼,反而以一手遮面,挡住了她的双唇,向着陈丕这边张口问了出来。
“甄洛,是你?你怎么来了?”不等臧天想要再一次询问,司马清风却是迫不及待的向那名女子大声的喊着。
听到司马清风的声音,陈丕错愕了,真假吕梦也都双双停止了自己的动作,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在这名女子的身上…
甄洛,三国五大美女其中之一人的名字,相传光和五年,甄洛出生在一个官宦家庭。甄洛三岁死去父亲,家中有三位哥哥和四位姐姐。三男的顺序是:甄豫、甄俨、甄尧。五女的顺序是:甄姜、甄脱、甄道、甄荣、甄洛。而甄洛恰恰就是甄家最幼的女儿。
据说,甄洛还是一个婴儿的时候,每次入睡之时,家人总是仿佛看见半空中有人将玉衣盖在她的身上,举家为此惊奇不已。后来有个著名的相士刘良为甄家子女看相,刘良看到甄洛的时候,大惊失色,指着尚是幼儿的甄洛道:“这个小姑娘日后贵不可言。”
年八岁,外有立骑马戏者,家人诸姊都上楼去看,唯独甄洛不动。姐姐们奇怪地问她,甄洛回答:“这岂是女子看的东西么?”
年九岁,喜书好学,而且过目不忘,常用哥哥们的笔砚来写字,哥哥笑她将来要当“女博士”,甄洛回答:“闻古者贤女,未有不学前世成败,以为己诫。不知书,何由见之?”
因为善于汲取前人教训,甄洛自小就有超越长者的见解。东汉末年战乱频仍,洛阳官员士族百姓都流离失所,衣食不继,不得不变卖金银珠宝换取食物。甄家巨富,非但未受流离饥寒之苦,反而还有大量粮食储备,这时便趁机高卖谷物,大量收敛珠宝金银。甄洛时年十岁,对家里的做法非常担忧,认为在此乱世之际聚敛财富,不但容易引来乱兵盗匪的垂涎,更容易引起民愤,危及家人的安危;不如把粮食拿来赈济亲族邻里,广施恩惠更为妥当。家人听了甄洛的话,不禁恍然大悟,立即照办。
除了富于见识,甄洛也天性慈孝。对长辈家人极重孝悌友爱之情。甄洛十四岁时,哥哥不幸死去,哥哥的妻子依然照顾亲子,日夜操劳。甄洛的母亲生性严苛,待儿媳们很不好,甄洛时常建议母亲对嫂嫂好一点。甄洛的母亲被女儿的话所感动,自此对待儿媳也像亲生女儿。
当时社会上有一句话,‘江南有二乔,河北甄氏俏’,那时甄洛已是袁绍之子袁熙的妻室。此时的袁绍正是意气风发,世人都认为他可以唾手而得天下的时候,可谓富矣贵矣。这桩姻缘的缔定,似乎正在把甄洛带向幼年那“贵不可言”的相士预言。但是谁也没有想到,袁家很快就一败涂地。
204年,袁家的大本营邺城也被曹操父子给攻下了。就在城破之日,早已对甄洛慕名不已的曹丕迫不及待地闯进了袁府。只见堂上坐着一位贵妇,旁边有一年青女子惶恐的伏在贵妇的膝上,贵妇就是袁绍的妻子刘氏夫人,曹丕说明来意,曹丞相有命,保护袁家妇女,请夫人不必担心惊惶。刘氏夫人听了曹丕的话,扶起甄洛与曹丕相见,曹丕一看果然艳丽绝伦,称赞不己。儿子的心事很快就被曹操所了解,虽然他对甄洛的才貌双全也一样慕名久矣,但是还是摆出了为人父应有的姿态。
不久,甄洛被明媒正娶,成了曹丕的正妻。
曹丕把甄洛之前的一位妻妾任氏赶回娘家,甄洛询问曹丕:“任氏出身乡党名族,论德论色,我都比不上她,为何要赶走她?”曹丕答:“任氏性格狷急不婉顺,老和我唱反调惹我生气,所以将她赶走。”甄洛听后痛哭为其求情:“我受您宠爱,觽人所知,您要是将任氏赶走,大家都会认为是因我的缘故。上惧有见私之讥,下受专宠之罪,愿重留意!”曹丕不听,仍将任氏送回娘家。
甄洛还曾多次劝曹丕广纳姬妾,颇有樊姬之贤,曹丕对这位大度贤良的妻子还是非常喜爱的,就连曹操那位出身娼门的夫人卞夫人也经常夸讲她为孝顺媳妇。
婚后甄洛还生下了长子曹叡和长女东乡公主,曹操和卞夫人,更加喜欢甄洛了。
建安十六年,曹操带着卞夫人出征,让曹丕与甄洛夫妇留守邺城。出征途中卞夫人染病,留在孟津治疗。消息传来,甄洛心神不定,坚持要往孟津去为婆母侍疾。曹丕不允许她犯险上路,她就急得日夜啼哭。过了几天,曹丕让侍丛去向甄洛报信,说卞夫人的病已经痊愈了。可是甄洛坚持不肯相信,说:“卞夫人在家的时候,每次生病都反复很长时间,如今在途中患病,各方条件都不如家里,怎么反而好得这么快?这一定是在哄我开心而已。”曹丕没了办法,只得又派人去往孟津,带回了一封卞夫人的亲笔信:当然写的是关于卞夫人已经身轻体健的内容。看了这封信之后,甄洛这才放下心来。
第二年正月,卞夫人随班师的曹操大军返回邺城,甄洛前往迎接。当卞夫人所乘的轿子刚刚出现在远处,甄洛便已经欢喜得流泪不已了。卞夫人看见儿媳如此模样,不禁也感动得流下眼泪,拉着甄洛的手说:“你怕我上次生病也会象从前那样反复难愈吗?唉,我只不过是偶感不适,小病而已,十几天就好清了。你瞧瞧我的气色,好得很呢。”
此后卞夫人见人就夸:“我那个大儿媳妇,可真是孝顺的好孩子啊!”
四年后,曹操再次率大军东征,卞夫人、曹丕、以及甄洛的一双儿女曹叡、东乡公主都随行。不凑巧的是,甄洛恰恰在此时染病,只得留在邺城治疗。
足足又过了一年之久,建安二十二年九月,出征的人才返回了邺城。
一见面,卞夫人便对甄洛容光焕发的丰满模样非常诧异,问她:“你与两个心爱的儿女分别了这么久,能不牵肠挂肚的吗?怎么我倒觉得你比一年前更滋润精神了?”甄洛笑着解释道:“叡儿他们随在奶奶的身边,我还担心什么?您老人家自然比我更能照顾得孩子们妥当。”
家庭之中,婆媳之间最容易反目的敏感问题之一,就是养育孙辈的意见不得统一。甄洛这话一说出来,卞夫人那个舒坦,自然就不用说了…
由此可见,不管以后如何,最起码可以证明的一点是这甄洛根本就是一个美女,而且是一个大美女!只是让人诧异的是为何陈丕他们眼前的这名叫做甄洛的女子会如此之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