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欢听到我的吩咐从怀中又抽出一把小飞刀,他一把抓起黄锋的手腕,刀子冲着手筋挑过去,这时候开枪的年轻警察道:“不可!你们这是犯法!”
也许在五年前我也会这样认为,可是五年后的我特别是清楚地知道了自己重生的意义,我绝对不能允许自己的亲人被欺负,哪怕是犯法也在所不惜,因为犯法在前的是别人!我若是连惩罚打伤我爸和铁山的人的权利都没有,那么我五年辛辛苦苦为国家做的研究就全白费了,以后我不会再相信他们开出的任何条件。
想到这里我语气有些冷冷地道:“你以为自己开枪就不是犯法!你知道刚才那一枪若是打中我,可能现在我就没有命了,我若没有命,你们都要赔上命!”
年轻警察道:“刚才我警告过你们,你们不服从命令还要继续斗殴,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人民警察使用警械和武器条例》第七条规定我有权开枪。”
我冷哼一声不再理会那名年轻警察,这刻他的佩枪虽然就在脚下,不过他却不敢低头去捡,因为他知道只要动作一个不对劲,李欢手中的那把小刀就会射向他,那种速度和准头是这些人从来没有见到过的,用飞刀挡子弹,这只有在电影中才能见到!
李欢根本不顾黄锋的号叫,刀尖扎进他的手腕中飞快挑断他的两条手筋,我对黄锋道:“不要以为你嚣张我就不敢对你怎样,敢碰我白杨的家人不让你死已经算给足了面子,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不过你若愿继续玩我奉陪到底!”
说完我不理黄锋的哀号和众人的鄂然,带着刘大帅和李欢出了这间矮屋子,刘大帅毕竟只是学生,他还有些担心地道:“杨杨,我们当着警察的面这样做是不是太明目张胆了,会不会被他们抓起来。”
我道:“你就放心吧大帅,我还没有傻到那种地步,这件事情我会让小雪姐姐处理,那些警察不敢找我们的麻烦,至于黄锋暂时饶了他,挑了他两条手筋也算给我爸和铁山报了仇,他若是以后还敢犯咱们,那绝对就是性命的代价!”
刘大帅道:“我虽然有些害怕,不过真的挺刺激,这不是和黑社会差不多了吗,刚才那些警察都拿咱们没有办法,感觉真是太爽了,比看录像还过瘾,杨杨没想到你这么牛鼻,五年不见变化挺大呀,嗯,现在像个男人,有魄力。”
呵呵,难道我以前不像男人?那个时候我没有任何背景可言,更没有现在众多的武器防身,当然要低调,可是如今的我已经不是从前,明白自己为了寻找亲情、爱情、友情而重生后,对家人朋友爱人自然就格外珍惜,黄锋的所作所为超出我的忍耐度,现在这般惩罚根本不算过分,只是那些警察的出现实属意外,我本不想与他们有牵扯,不过现在事情出了便出了,我不后悔刚才的做法。
没有太先进的联系工具,这个时候郑雪在哪里我还真不知道,只有等她回来再向派出所解释这件事情。只是我没有想到自己有耐心等待那帮警察却是不肯等下去,适才我们的行为严重触怒了他们的尊严,我们还没有回到鱼馆便有更多的警察将我们围住,而且他们个个都紧盯着李欢的手,似乎只要他一动马上就会有子弹射向他。
我对领头的一名警察道:“这件事情有人会向你们解释,你们最好就此收手,不然有麻烦的会是你们。”
领头的警察应该是所长,因为他道:“你们挑了我表弟的手筋还想若无其事的离开,这不是藐视国法尊严吗,刚才公然拒捕这种行为已经足够判刑,现在你们什么都不要说,乖乖跟我回派出所等候处理,不然我马上让你们三人身体穿几个窟窿!”
我并没有害怕这几把枪,只要我偷偷将万力吸片甩出来,然后开动磁场工作,便是万斤的东西也可以被瞬间吸附,何况是几把破枪,就连发射出来的子弹都照吸不误!只不过这样以来我和派出所之间的矛盾就要越来越大,而我爸妈还要在镇上开鱼馆,这件事情能和平解决最好。
想到这里我对黄锋的表哥道:“好吧,我跟你回派出所,只是此事与他俩无关,我自己去跟你们说就行了。”
所长皱着眉头考虑了几秒然后道:“好,反正这两个家伙已经被认了出来,一个是鱼馆的大厨,另一个是水库管理所的孩子,你们一个也别想跑掉。”
李欢见我真的要跟警察走着急地道:“杨杨!别听他们的。”李欢的手一直放在怀中,我知道只要他一出手这几名警察决没有抢先开枪的机会,只是黄锋已经受到了惩罚,再把事情闹下去已经没有意义。
我道:“没事儿,我是去为人民服务的派出所,又不是龙潭虎**,你们马上去找小雪姐姐,这件事情让她出面处理好了,让她注意别太声张就是,如果找不到她就找李彤或者陈瑜阿姨,她们知道应该怎么做,我很快就能回来。”
李欢和刘大帅见我说的很是轻松便不得不信,想想郑雪开的轿车他们也觉得从派出所要个人不是难事儿,所以便点头离开,而那个所长则笑的很爱昧,似乎那两个家伙早是他囊中之物。
我之所以敢跟着警察回派出所是因为我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只要他们敢发难,我就在片刻间启动隐身迷彩,然后用万力吸先牵制住他们,再用迟钝剂限制他们的行动,到时候由不得他们不服。
派出所和鱼馆之间有六七百米的距离,那是一幢二层小楼,我被人先带进值班室,锁好门后便再没人来管我,好像他们还抓了赌博的其他人回来,这刻正忙着处理那件事情,无非就是没收赌资罚他们几百块钱。
没多久我听到隔壁响起熟悉的声音,应该是黄锋,不过声音听起来有些模糊,但这难不倒我,我掏出耳塞插在腕上的‘手表’上,这个手表样式的控制器具备窃听和反窃听的功能,它可以将微弱的声音信号分析再加以放大,也可以发出干扰声波防止对方窃听或者是发送无线电信号,我将手表贴在墙壁上听起来,“表哥,抓到他们了没有?”
只听所长道:“当然抓到了,不过只带回那个鱼馆老板的儿子,你不在医院待着跑到这里干什么?手上的伤没事儿了?”
黄锋恶狠狠地道:“怎么会没事儿了,医生说想要接好十分困难,这该死的挑手筋手法竟然如此高明,血都没流出多少,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不要也要过来出口气。”
所长道:“你现在双手变成这样还怎么出气,今晚所里会来新指导员,待会欢迎大会结束了我安排人给你出气吧,这个指导员来头挺大,局里已经暗示过我,今后所里事务要听他的建议,估计是市里下放的干部,我不得不谨慎对待。”
黄锋道:“好,这次全仗表哥你帮忙了,今晚没收的赌资和罚款我一分不要,表哥你拿大头,其余的发给帮我出气的弟兄们。”
所长道:“行了,我自有安排,你先找个地方待着去,让你那些赌友知道你出卖他们你以后就不用再混了,趁着这次抓了姓白的儿子,我再给他施加点压力,要兑过他的鱼馆来我想困难就不大了。”
黄锋道:“行,我都听表哥你的安排,到时候鱼馆算你一半的股,我想一年收入个几万块钱问题不大,那边的卖买好着呢。”
我把耳机拔下来收好,又把手表戴回腕上,原来那些警察是黄锋找去抓赌的,他从中领取线人费,而且刚刚他还提到了兑我家的鱼馆,这背后的一切事情到如今全部明朗,一会儿他还想找人过来教训我,好,那就看看谁教训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