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马小燕在她父母面前永远是那么知书达理,真是能装!在学校咋不见到她这么温柔。
两人相跟着去了后院厨房,由于加的酵母量多,这个时候面也发酵的差不多了,把磕模清洗完毕就可以开始干活。我把面分成两份,其中一份揉一揉直接开磕,烙出来后不吃留着串成串挂着玩,另一份则加了鸡蛋和糖留着烙好自己吃。
看着我熟练的干活,马小燕突然道:“白杨,你平常总是下厨房吗?”
我摇了摇头道:“也不经常,就是爸妈不在家的时候我自己做饭吃,是不是很没有出息?”
马小燕笑道:“男孩子做这些的确不好,围着锅台转的应该是女孩子。”
我问道:“马小燕同学,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马小燕脸上一怒:“你说什么?”
我拍了拍自己胸口道:“还好,你终于恢复正常了,还以为你吃错药了呢,这突然一温柔实在让人受不了。”
马小燕伸手在我脸上捏了一把,“你就是个贱骨头,是不是对你一好就受不了。”
我躲了一下道:“别动手动脚啊,我可是纯情少男。”
“纯你个大头鬼!”马小燕抬脚踢了我一下,她终于原形毕露了。
巧饼很快磕好一大堆,马小燕见到旁边灶上就有锅,哗,扔了一堆进去,吓得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马小燕脸一红:“放开我,你干什么啊。”
我慌忙找了锅铲把巧饼铲出来,“我的大小姐,这种炒菜的锅灶怎么烙,火太急了,一会儿就会烤糊。”
“那还能生吃啊。”
我道:“早考虑好了,院子里有煮下货的大锅,我们去那里烙。”
马小燕扑哧一笑道:“看得出来你将来会是个模范丈夫。”
“怎么样,想嫁给我了?”
砰,屁股上又挨了一脚,“做你的白日梦!”
生火是件麻烦事儿,特别身边又有一位什么都不懂的马小燕,她学习虽然好,不过我发现她对于别的事情理解能力特别差,越帮越乱,弄的两人灰头灰脸最后对望着哈哈大笑,年轻人就是这样不善记仇,马小燕这一刻忘记了五年前的旧帐,我也没有计较那十二万的损失,快乐最大嘛。
巧饼除了吃之外最大的乐趣就是串串子了,而且巧饼串子最下面必须穿一个苹果,这种苹果名字很有趣,叫花红,其实它的学名叫“林檎”,是我国最古老的水果品种之一,它皮薄肉脆、汁多味甜、香浓渣少。
花红果子不仅好吃,而且还能开胃解暑、泡酒止泻治痢疾,是人们健身防病的上好营养果品。在我们当地它还有个外名叫‘柰’,巧饼串子打底的就是这种小柰子,然后用大头针依次把巧饼串到线上,一只手里提一串,谁家孩子串子最长谁最气派,这和清明节比谁的鸡蛋硬差不多,还有的人家把巧饼染成五颜六色十分漂亮,以前我也做过菜汁染色的巧饼,那是纯天然,不但好看还好吃,可今天时间来不及了,只能做这种纯白色的巧饼串子。
巧饼串子玩过七夕这几天后通常就被挂在家里大镜子旁边,有的能挂半年到一年之久,因为烙过后脱水,所以只要环境不是很潮,很少有长毛发霉者,也有挂十天半月便回锅蒸一蒸当馒头再吃,硬硬的咬起来甚是奇特。
忙活了一傍晚我串了几大串巧饼,送了两串给马小燕,虽然她尽帮我倒忙,不过看在她也满脸灰土的面上就算了,两人提着几串巧饼跑到前堂去炫耀,而这时候马小燕家里宴请我家的晚餐也开始了。
马小燕的母亲对我妈道:“大嫂子,你家的孩子可真懂事儿啊,我家燕燕打小就不沾油锅,哪会做这些巧饼果子,唉,我都发愁会不会有人家娶她这种大小姐。”
老妈明明一脸高兴却还要道:“男孩子鼓捣这些有什么出息,还是你家小燕好啊,学习好,一直当班长咧,她和我家白杨同岁吧,过了年就要二十,年纪是不小了啊。”
我一愣,听老妈的口气好像要跟马小燕家提亲似的,我轻轻咳嗽一声提醒她老人家我是有老婆的人了,老妈白了我一眼似乎在说老娘我心里有数儿,然后就和马小燕的父母聊做一片。
老爸老妈开了五年鱼馆社会阅历大增,而马小燕父母开了几年自选商场更是精明人物,老妈似乎对马小燕有些不明企图,处处恭维对方,而马小燕父母感激我推了她们女儿那一把,也是处处回敬,我听了一会儿便扔下筷子提前撤,听他们继续扯不如我回家吹着风扇看电视睡觉。
我跟老妈说回家,她让晚上不准乱跑,有我在家里看门她和老爸就留在鱼馆不回去了。骑着老爸的自行车再次回到家,却发现门没锁,但从里面反插上了,我记得找到巧饼磕模走的时候不是这样子,不过郑雪手里有我家的钥匙,难道是她回来了?可门口没有车啊。
我没有敲门而是爬到墙角的草垛上跳进院子里,夜幕早就降临客厅中没有亮灯,但电视机的荧光却是一闪一闪,家中果然有人,应该是郑雪,小偷不会嚣张到留下来看电视吧,她没开车也许是许劲光送回来。
我悄悄向客厅中摸进,这次要好好吓吓郑雪,她不是总吹嘘说自己有多厉害吗,虽然上次在医院她踢出的一脚很威风,不过女孩子再能打肯定是胆小如鼠,说不定让我这一吓能哭起来,哈哈,那时候就可以好好糗她一下了。
客厅的门也反插着,不过这难不倒我,可以走卧室的前窗,我记得那处铝合金窗子的纱网从来不锁,上前一拉果然如此,于是顺利进到房子中,打开卧室房门一角向客厅中看,沙发的靠背恰好挡住电视机的视线,而郑雪也正是坐在那张沙发上看电视,这样我的行动更隐密了。
我轻轻打开房门,然后猫着腰蹑手蹑脚走到沙发背后,电视机的音量开的可真低,只能隐隐约约听到几声呻吟,不知道郑雪是不是在看当时流行的台湾戏,那里面除了煽情让人哭外没什么可看,听着郑雪的呼吸声特别重,肯定是感动的在哭了。我决定快速出手,从沙发上翻过去双手掐住郑雪的脖子,然后伸长舌头扮鬼好好吓吓她!
说干就****猛地站起身一个起跳跃过沙发,昏黄的光线下郑雪果然倦缩在沙发中,我一个饿虎扑食压在她的身上,随后舌头伸出有半尺长!不过这可不是我在故意扮鬼吓她,而是我被吓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