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安格斯的论断凌风很是认同,他曾探查过高远的身体,知道高远的身体极为特异,常人的经脉如果可比作是小溪的话,那高远的经脉就可比作是大江,常人的丹田却是一个小湖的话,高远的丹田就是浩瀚无边的大海,凌风的身体素质之好已算是万里挑一,但比起高远来也是相差的太多,不过高远的身体虽好却也并非全是好事,他虽然可以调动比别人多得多的内力,但想要修炼出足够运用的内力也要比别人多出几十上百倍的时间,但是在得到麦嫘琰的力量之后,凌风相信绝没有人可以与高远体内的力量相提并论了。
对于麦嫘琰所拥有的力量有了一点了解之后,凌风再看向高远的眼神便有些萧索了,福兮祸所依,高远虽然得到了强悍无匹的力量,却也因此而经脉净毁,如果没有奇迹发生的话,高远这辈子是别想再习武了,只是高远虽然已从凌风的口中得知了此后不能再动用内力,却是好像不怎么上心,从未因此表露出什么失望的情绪来。
凌风暗叹了一声后,对托尔•齐格弗里德沉声道:“精灵守护者果然不愧于武圣二字,凌风佩服,不知兽神后裔又有什么天赋呢?您能与山霸同处一体,是否就是得益于兽神血脉呢?”
托尔•齐格弗里德颌首道:“精灵守护者一脉传承的是力量,兽人守护者一脉传承的却是灵魂,我现在是将灵魂寄存于山霸的脑海之中,但是我不能借用山霸的身体太久,否则会对山霸的意志造成损害,若是我借用的久了,山霸轻则会变成白痴,重则会永远失去的自己的意志,他的身体从此便会成为我的身体。”
凌风道:“如此说来,那山霸失忆也是因为你与他同处一体所造成的后果了?”
托尔•齐格弗里德摇头道:“这倒不是,山霸会失忆是因为我将他的记忆全部封锁了起来,我若是想把把意识寄存在山霸的脑中,就必须先把他的记忆封锁起来,否则我的意识便会被抹杀。”
凌风皱了皱眉头,道:“能将灵魂保留到后代的体内而得以不灭,果然是极为玄妙的功法,不知您的身体能够极为快速的恢复又是为何。”
安格斯呵呵一笑,道:“这个还是让我来说吧,我听老师说过,兽人守护者一脉被他们戏称为打不死,便是兽神血脉的特殊之处了,只要没有伤及到头颅内的核心,不论受了多么中的伤势,兽人守护者也会极快的恢复,再加上可以将灵魂转移,兽人守护者还真是打不死,除此之外收人守护者还可以号令天下的魔兽,只要有生灵斧在手,兽人守护者便可以号令所有的魔兽,一人便可以拉起一支大军。”
高远顿时恍然,道:“怪不得我刚见您的时候,空间之门那里的战场上到处都是魔兽的尸骨。”
提及魔兽森林中得战场之后,托尔•齐格弗里德的脸色有些难看,黯然道:“为了能阻挡从空间之门蜂拥而出的魔族,我只能将魔兽森林里的强力魔兽都召唤到了空间之门那里,好为我自爆争取时间,唉,数万魔兽只是短短片刻之间便尽数战死,灵魂也要被禁锢在在那里不得安宁,说起此事来我还是要再感谢你一次,高远,多谢你的帮助,我的兄弟们才得以安息。”
托尔•齐格弗里德说完之后,对高原深深鞠了一躬,高远不能动弹,只能连连摆手,道:“您可千万不要客气了,山霸和我兄弟相称,我该叫您一声伯父才对,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您千万不要客气。”
安格斯也是神色黯然,低沉道:“如果我和老师能够赶到的话,您不必自爆,瓦尔基里•阿尔西比努斯也不会重伤而死,说起来使我们的过错才使得精灵守护者和您的血脉遭到重创,我代表老师和所有得益于你们牺牲的人类,对您说一声抱歉和感谢。”
托尔•齐格弗里德摆了摆手,道:“都过去了,这件事就不要再提起了,我和你的老师相识一生,你的老师宁可自己死也不会让我和瓦尔基里受到伤害的,唉,你的老师为了人类的生存奔波了一生,如果他看到今天的局面,想必会痛不欲生吧。”
安格斯良久无语,过了好半响才道:“几千年来,三族一直是共同作战的盟友,但是自罗塞塔和乔治起,三族却变成了不共戴天的仇敌,这两人不仅是兽人和精灵的仇敌,也是人类的敌人。”
高远很想知道光明之杖有什么神奇之处,为什么只有光明之杖才能救回麦嫘琰,当下道:“先不说这些了,我发誓必杀罗塞塔和乔治,不过现在您还是说说人类的守护者都有哪些厉害之处吧,我和乔治交手,也没看出光明之杖和人类的守护者有多厉害啊。”
安格斯笑了一笑,道:“苍穹之弓可以掌控生死,既可以营造出一个充满生机的世界,也可以将一个世界毁灭,在精灵守护者的手里可以发挥出毁天灭地的威力,生灵斧的妙用是可以号令天下的魔兽,兽人守护者一人一斧便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军队,而光明之杖的作用,除了可以将人类守护神的神术一代代的传下来之外,还可以创造光明结界,此外,还可以将无数光明魔法师的力量集合到一人手中,发出光明神术救赎之光,救赎之光是我们的希望之光,也是魔族的毁灭之光,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高远道:“怪不得你们要带领许多光明魔法师去空间之门那里,原来是这个缘故,我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如果您和您的老师带领着众多的光明魔法师赶到了空间之门的话,那麦嫘琰的爷爷就不会死,山霸也不会被封印在时间魔法阵内?”
托尔•齐格弗里德叹了口气,道:“没错,如果能集合众多的光明之力,只要将救赎之光封锁住空间之门,便大可以将空间之门牢牢地封锁住,没有一个魔族能够冲出空间之门,瓦尔基里便会有充裕的时间将空间之门再度关闭,而我,只需带领魔兽们掠阵就好,可是没有了卡尔德隆,我们只能硬碰硬了。”
高远沉声道:“还请伯父仔细的说说当时的情形吧,这个世上只有您一个人清楚当时发生了什么,如果您不说的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将会成为永远的迷。”
托尔•齐格弗里德沉声道:“有什么好说的,空间之门虽然总是在魔兽森林里出现,但每次的位置都不太一样,我们兽神后裔一直居住在魔兽森林,就是为了防备空间之门的开启,这次空间之门的开启的时间临近之后,我们三个便开始在魔兽森另里寻找空间之门的位置,但是没想到这一次的空间裂隙却是出现在了希望草原上,无奈之下我们只能让卡尔德隆独自去外界先把小股的魔族肃清,等我们确定了空间之门的位置之后,卡尔德隆也在外界稳定住了局势,等他再找到了我和瓦尔基里之后,空间之门已经很不稳定,随时有开启的可能,我们便让卡尔德隆赶快带着光明魔法师来。
只是我和瓦尔基里怎么也等不到人类的援军,而空间之门已经开始逐渐开启,我和瓦尔基里无奈之下,只能和魔族硬拼了,空间之门如果受到了力量冲击的话就会关闭,所以瓦尔基里就想在空间之门的位置自爆好让空间之门消失,但是你们知道,精灵守护者的传承是力量,如果瓦尔基里自爆的话,那精灵守护者一脉将永远断绝,所以我就把一部分灵魂和意识转移到了我儿子山霸身上,只保留下了本能意识在我原本的身体上,随着瓦尔基里一同靠经空间之门,等空间之门完全开启的瞬间处于不稳定的状态时,瓦尔基里把能量注入我的身体之内自爆,仅此而已。”
困扰高远很久的谜团终于解开了,高远点了点头,道:“那您又是怎么被封印到时间魔法阵里的呢?”
托尔•齐格弗里德道:“空间之门开启的时候,大量的魔族蜂拥而出,但这时候瓦尔基里只能尽力去接近空间之门,所以只能由我自己抗敌了,魔族的前锋实力不弱,万灵天灾什么的禁咒也用了出来,我看兄弟们抗不住,就只能先想办法除去哪个黑魔法师了,后来魔族的前锋看打不过我,几个黑魔法师就玩什么献祭,趁我专注于杀那个释放亡灵天灾的黑魔法师的时候,用时间魔法阵把我困进去了,辛好这时候瓦尔基里将空间之门给关闭了,不过他的伤势极重,再加上他也没办法破开时间魔法阵,就只好先跑回精灵之森了想办法救我了,再然后呢就是你的出现,把时间魔法阵和亡灵天灾都给破去,把我放了出来,就是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