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过了约莫一个小时后,陈凯才穿着一身当地的服装和欧康纳回到那件旅店,而此刻,那个男子就已经轻易的将欧康纳递给他的五根金条换成了大量现金和小金币,并且给欧康纳买了一大包武器,还买了几件适合当地换装的装备,例如催泪弹、烟雾弹、雾气弹等辅助武器,琳琳的摆置在桌子上显得甚是丰富;总之,到欧康纳和陈凯回到旅店时,一切都已经准备完毕。
不过现在的时间也是到了晚上时刻,他们是不可能立刻就动身前往死亡之都的,于是就由那位青年人安排了住所与晚餐,别说这旅店虽然看着不大,但是内里的套房的实在设施其实非常齐全,旅店里面虽然没有有名的大厨,但是晚餐时一顿埃及风味的晚餐更是吃得陈凯都不由得连连叫好,俗话说得好酒席是男人相互拉近关系的最好途径,在觥帱交错中也是最容易结交朋友的,是以欧康诺与陈凯之前的误会也在酒席上解开了,两个人的距离也瞬间拉近了不少,已经开始有些喝高的欧康诺,又拉着陈凯给他聊起了自己当兵几年闯荡的经历,特别是说起了三年前他和部队闯入死者之都后,又是怎么从那沙漠里滚摸爬打回来的,以及他在监狱里面的那段时间里面的想法。
“……那年我们接到上级所发布的命令,要我们这批人前往沙漠之中去寻找传说中有着无限黄金的传说城市---死者之都……呵呵,如果不是知道你没去过那里,看到你先前出手阔霍的时候,我还怀疑你是不是都已经找到死者之都的黄金财宝了……总之就这样,在我们吃够了黄沙之后,运气非常好的那一天,看到了死者之都哈姆纳塔,传说中法老王安息的墓**,有着金色和黑色的圣书,传说中有着价值连城的黄金的法老王安息之都……”说到这里,欧康诺停顿了良久,然后面色上流露出犹豫的神色后,继续的道出自己回忆。
“在我们到达那里没多久,刚来得及进行了一次简单的挖掘和探险,我们就受到了一群黑衣人的攻击,他们都是一群粗鲁野蛮的野人啊,二话不说就对我们痛下杀手·····他们真的是要将我们赶尽杀绝啊,我还是非常侥幸的遇到了诡异的事情将他们吓跑之后才逃脱,当时我都差点要被那些黑衣人所杀死了,但是我所站的沙地忽然扭动起来,从下面冒了一张人脸,那或许就是传说中守卫墓**的鬼魂吧……咳,那真是一场噩梦啊······你可以想象一下·····当时一同前往的那么多人···到最后···到最后····就只有我一个人活着逃了出来,而后紧接着面对的就是无边的沙漠……”
欧康诺的喉咙咕咚一声后道:“当时在沙漠里,我身上没有丝毫补给和淡水,而从死者之都哈姆纳塔到最近的绿洲需要三天时间,那可是沙漠啊,没有马,没有骆驼,用走的至少需要五天时间,在那样的温度和暴晒里,是个人都会被晒**肉干……”
“呼····呼呼……当时我真的是····饥渴交加,很多时候都有一种想要忍不住就那么的睡过去的感受,只不过·····”欧康诺说到这里时提着一瓶龙舌兰酒猛灌几口,似乎是也因为勾动他脑海深处的记忆导致其现在身体也引起反应,使得他也变得有些口渴的感觉。
狠狠的灌上好几口酒液,又重重的喘上几口粗气,缓过好几次后,欧康诺方才接着讲道他的当时经历,语气中不时夹杂着一丝自嘲的笑“在第三天时,我开始吃蛇和蝎子,呵呵呵为了生存我当时真的是使出浑身解数无所不做·····,口渴的时候,你会感到呼吸都有些困难的,加上太热以及阳光猛烈的照耀,没有水的滋补是绝对不行的,在当时那种环境下,哪里有可能去找到水源?所以我就专门的捉了些蝎子和蛇,拆开它们的外壳和皮,把它们的血液都给吸出来喝下去,靠着那些猩味的气味来湿润喉咙……晚上时则是挖开沙层,从下面最湿润的沙子来湿润嘴巴……就是靠着这些浅量的“水”我才活着,其实一直到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到绿洲的,当时我的样子看起来应该怕是像极了活死人了吧,哈哈……”
这一番话说得平淡,甚至有些自嘲的笑意,但是其中的凶险和困难实在是不足为人所道,不说别的,单说没有水源是沙漠里面的最大困境,在平日里面或许一时半会儿还不会有很大的影响,在平时里面更重要的是吃饭,因为人类活着就需要消耗能量,当一个人刚开始停止进食的时候,人体将出现一些反应,比如头晕头疼、身体虚弱,再发展下去,体内的器官就会开始出现衰竭,进一步导致死亡;人不在补充营养(食物)即不喝水的情况下,在一般环境条件下是72小时(三天),如果超过了72小时人的生命就会有危险.如果有水而没有食物人可生存是七天。
但是在沙漠里面,人需要水源的要求是更要多的,沙漠里面的烈日照耀,也是会加快人对缺水的渴望程度,平日里面也许缺水可以生存七天,但是在沙漠里面却只能活个三四天了,因为在极度缺水的情况下,普通人会连吃食物的欲望都难以提起;便是强迫自己吃下去,也是会更加剧人体需水的度!
早已经达到辟谷的陈凯自然更是明白,如今社会上流传的辟谷都不是道学的辟谷,而是食物辟谷,向那些世俗里面所谓的能够长期辟谷的人,通常也只是限制了食物的种类和数量,并不可能做到长期完全禁食或禁水;可以想象普通人对水的需求度,所以对于欧康诺的叙说,陈凯也只有是默默安慰了其几句,这个时候最好的作法并不是去打断他的吐诉说话,而是默默倾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