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妃,昨天我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给猛老大治病,这都快累死我了,来,老公抱抱休息下,你刚才也是累了。”跟在薛如妃的后面一回到家里,许旭就坐在床沿张开双臂要求抱着睡觉了。
“厄”警花的脸色明显一愣,然后点了点头。
“来,我的小乖乖,真是想死我了。”许旭毫不客气的一把将对方抱在了怀里,然后破天荒的主动亲吻了一下对方的额头,在他看来,这是检测警察是否恢复记忆的最好办法,如果她已经恢复了,绝对不会跟自己这样亲密的。
令许旭失望的是,警花只是稍微僵硬了一下身体,然后就安静的俯在了对方的胸口上,一只手还坏坏的在他的身上划着圈。
“难道她还没有恢复记忆。”有了个娇躯在自己的身上,许旭再也不敢动嘴做试验了,他只能一手抓住薛如妃那只坏坏的小手,然后跟抱着一个炸弹似的抱着警花,殊不知,在他的脖子下,一个绝美的脸蛋上充满了一股坏坏的笑容。
当许旭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苦警花不见了,睡梦中的自己竟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一看天,都近黄昏了,这也只能怪自己昨天晚上消耗内力太多,睡的太死了。
“狼一,狼一。”许旭扯开嗓子大声的喊了起来。
“许先生,您找我啊。”门口的狼一推开房门就用上了敬语,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救回老大不说,就说他将虎崽整的没有脸面见人,他就当得起自己的一个敬称。
“我老婆呢?她去哪了?”
“哦,嫂子中午吃过午饭就出去了,她吩咐我说您很累,让我们不要打扰你。”
“啊,那她是一个人出去了,要是碰到虎崽那家伙不就完蛋了。”许旭吓的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
“噗哧”听到许旭的话,狼一忍不住笑了起来,“许先生,您就放心吧,像虎崽那种人就是欠教训,如果你把他打怕了,他就会乖的跟一只哈巴狗一样,现在的他怕是夹着尾巴躲在家里等着他老爸回来,如果白虎在,那情况就要另当别论了,可现在,给他三个胆子他也不给对嫂子怎么样,这个基地总算是可以平静会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许旭重重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警花的安危已经深的植入到了自己的内心里,无论是谁,想要伤害她,那必须要从自己的尸体上踏过。
“许先生,您跟嫂子真是恩爱,分开一会就担心的不得了。”狼一在旁边羡慕的说道。
“恩,那我老婆有说去哪里没?”
“您就放心吧,我已经派了狼十七,狼十八两人跟着嫂子,在这个基地里,嫂子的声望不会下于许先生您的,她到哪里,都会受到尊敬的。”
“恩,我们去找她吧。”
虽然狼一的分析很有道理,但是没有见到警花,许旭的心里难免会有一些不安。
在基地最偏僻的一个角落里面,搭建着几处茅草屋,这个茅草屋比起许旭住的那个更加的不如,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已经不能算是屋子了,四周竖着几根木柱子,上面就盖了一些茅草,四周是空空如也,茅草下就摆了一张床,其他的连个家具都没有,这样的住所应该是整个猛虎基地里的贫民区了。
在那里,薛如妃正在狼十七、狼十八的陪同下‘巡视’着。
“狼十七,你不是说你们整个基地实行的跟Z国建国初期的大锅饭差不多,可是她们怎么还住在这个地方。”
“嫂子,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住这里的几乎都是孤寡老人,她们的子女都在一系列的战斗中丧身了,能照顾她们吃的就已经是不错了,你看我们住的地方也比她们多四面墙而已,我们这里穷啊,很多时候,我们都在为吃饭而流着血,肚子都填不饱,谁还有心思去想这些啊。”
如果这话说给还在国内的薛如妃听,她打心里就不会相信,可现在事实就摆在自己的面前,容不得她不信,令她尤为震惊的是那些白发苍苍的老人还坐在那里颤颤巍巍的用针线给基地里的人缝补着衣服,纳着鞋底,一副解放前尽全力支援解放战争的老百姓一样。
在经过一间破草屋时,薛如妃看到了里面的有一个老人躺在床上,她以为对方是在休息,正想蹑手蹑脚的通过时,狼十七叫做了她,脸上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
“嫂子,您能不能跟许先生说一说,让他救救我的婶子,我叔跟我弟全战死了,她在一次砍柴的时候摔断了腿,由于我们这里没有像样的医生,下面的医生我们也请不起,所以她的脚到现在也不能下地走路。”
“哦,这没问题。”
“谢谢嫂子,谢谢嫂子。”被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汉恭敬的称为嫂子,薛如妃的脸就已经有些发红了,现在被对方一连串的鞠躬就差没给自己跪下来这样的举措搞的面红耳赤的。
“狼十七,没什么的,如果许旭能够医的话,我一定会要他帮你婶子看好的。”
“谢谢,谢谢。”有道是七尺男儿流血不流泪,可是狼十七的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掉了下来。
“嫂子,那能不能请许先生帮我儿子看看他的眼睛,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眼睛红肿了,到现在几乎什么都看不到了。”狼十八在旁边小心翼翼的问道。
“当然可以,你们这里有病的人多吗?”
“多,我们这里的生活条件不好,也没什么像样的医生,有什么病全靠一些土草药来医治,有些是能医好,可有些却无能为力,这病也就积了下来。”狼十八无奈的介绍道。
“哦”听到狼十八的话,薛如妃的心里沉甸甸的,刚跟狼十七两人聊天时,她也知道了猛虎组织悲惨的遭遇,这些国人都在为生存在战斗着,警花的心里也对这个组织的害怕感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比同情,这个时候,她真的很希望自己是华佗转世,又或者是战神投胎,要么帮她们医治创伤,要么就可以带领他们为了生存,为了自己的权益而战斗。
“姐姐,姐姐,你能帮我把那个鸡毛球给取下来吗?”这个时候,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怯生生的跑到了薛如妃的面前恳请道。
“鸡毛球?在哪啊?”
“在哪?”
“那”女孩手指着不远处的一颗树上,在那里薛如妃看到了什么是这些孩子口中的鸡毛球,几根鸡毛插在一个软瓶盖上,这就是她们发明的一种运动器材,而击打这种鸡毛球的工具就是两块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木板。
看到这种情况,薛如妃的鼻子不禁一阵发酸。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后面响了起来:“妃,你怎么在这里?”
这下,警花就仿佛是找到了一个可以发泄的地方,她红着眼扑在了许旭的怀里。
“好了,我都知道了,狼一,去把那个鸡毛球给取下来,然后帖张告示出去,就说我从明天开始,要为基地里的人治病两天。”
“旭。”听到这样的话,薛如妃不由的紧紧抱着许旭的胳膊,眼泪就跟下雨似的挥洒在了对方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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