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东汉末年,各路诸侯在经过吕布反戈一击损失惨重,各自退回领地或****伤口,或卧薪尝胆,以图后路。
丞相张烈在这时候宣布由郭嘉暂领朝堂一切事务。面对满无休止的战争,每天看到不是捷报就是战事受阻等等。
面对这种繁杂而又让人无奈的军报,张烈直接撂担子了。他要的是最终结果,并不想知道战争的过程。
将一切事务交给郭嘉打理,张烈转身离开了。为了不至于出乱子,张烈自然时不时回来看看,免得因为自己不在,局势出现变故。
德国柏林,新一届德国总理结果已经出来,新成立的德国复兴党在党魁弗兰克·霍尔贝的带领下,打破了战后德国两大圣母党垄断德国政坛的局面。
对于这个新生的政党,所有德意志人都充满了好感。因为他们知道,这个政党能够带领他们走向更加辉煌的未来。
作为新一届政府总理,弗兰克·霍尔贝在全世界面前,郑重宣布,德国是全体德意志人民的德国,德国的尊严,德国的安全,光荣的德意志人民有能力维护。他在上任德国总理任期,将加快推动美军撤离进度。同时,霍尔贝郑重强调,德国将严格控制移民数量,并且增加政府预算,将更多的资金投入到国家基础设施建设。
霍尔贝的话,得到了全体德国民众的欢迎。人们简直将霍尔贝当成了新世纪德国崛起的英雄人物。
事实上,霍尔贝早在上任前,就不止一次的宣城,如果他担任德国总理。德国的领土上将不会再驻扎外国一兵一卒,德国的尊严只能由德国自己来维护。
而霍尔贝在总理大局已定的情况下,第一时间致电了美国总统,没有理会美过总统的恭维客套,直接说道,希望美军加快撤离德国的速度。并且告诉美国总统,德国下一步会研究美军撤退的最后时间点。
霍尔贝的电话,吧美国总统气成什么样,他并不清楚。
此时霍尔贝政府,却是在积极的掌控着德国的一切力量。因为德国新政府的政策,美国已经彻底失去了干扰他的能力。所以美国在这时候,开始利用自身的强大实力,继而影响德国政府的决策。
德国柏林,在一竖有条顿骑士徽章的古老建筑里。新一届德国总理弗兰克·霍尔贝恭敬的坐在那里,他旁边还有德国那些大家族的掌门人。他们安安静静的坐在这里,自然不是没事找事,而是等候着张烈的到来。
在张烈没来之前,他们一边打量着彼此,一边窃窃私语着。这一次,德国的政坛可以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德国复兴党的强势介入下,两大圣母党派,直接****蒙了。是在竞选的胜利的第一时间,两大圣母党党魁先后宣布辞职。眼看复兴党越来越强,两大圣母党也频频接触,终于在不久后,两大圣母党宣布合并。合并之后的圣母党,一跃超过虽然新成立,但实力强悍的复兴党。
圣母党祭起“人权”“种族歧视”等等问题,妄图破坏人们对他的一贯政策。不过霍尔贝根本不理会他们,在国际上,他们爱怎么说及怎么说。霍尔贝丝毫不在意,掐住难民入境的窗口后,德国的经济一下子恢复了不少。
至于现在已经进入德国的难民,德国政府也没有给予驱逐。而且为了这帮人能更好的生活下去,专门为他们开设了起点很低的就业技能培养。
“大人,您来了!”霍尔贝看见张烈,没有表现出太多的表情。
对于张烈的要求他也知道,而且关于张烈当初提出的绝对。他们一直为此奋斗者,霍尔贝道:“大人,美国政府这是在拖时间,他算准了我们的力量还薄弱,不足以和他们翻脸。”
“我知道了!”张烈点点头,没有在说什么。
“要不要我们再加一把火?”开口的是尼克劳斯。作为活了将近一个世纪的老人,他脑子里有的是点子。
张烈也看向尼克劳斯,不知道这位老人家又想到了什么。
“我们可以从美国内部瓦解,美国政府为了维持庞大的海外基地,每年都有耗费大量的资金,这严重拖垮了美国的财政。我觉得,我们可以将这件事在美国国内报道,陷入经济低迷的美国民众,自然会要求他们国家减少对这种无意义军费的投入,而是将更多的财政用在民生上。”尼克劳斯说完,看向众人。
“你有办法控制美国军方的人?”张烈看向尼克劳斯,这种事说起来容易,但是必须要美国驻德国司令部司令员授权才行。
“我和军方的人有过接触,我想我们应该会促成这件事的推进的。”
这时,罗斯柴尔德家族的人突然间开口说道:“其实我们还可以做一件事!”
大伙看向罗斯柴尔德,最近这段时间,罗斯柴尔德家族异常的活跃,尤其是在他们家族擅长的金融领域上面。柏林商业银行等等数家银行重新回到他们家手中。要知道这些银行中很大一部分都是当年罗斯柴尔德家族落魄时,不得不抛弃的业务。罗斯柴尔德家族举族逃离德国,这在英国将罗斯柴尔德银行保住了,并且这些年一直维持一个利润点比较丰厚的地步。
罗斯柴尔德家族重新踏入德国,引起了全世界的关注,尤其是华尔街的紧张。谁都知道,华尔街当初是如何破坏罗斯柴尔德的,现如今罗斯柴尔德这个姓氏再次活跃起来,所有人的嗓子都提在心眼儿上了。
“美国自爆发次贷危机以来,经济虽然得到了缓解,但要说彻底摆脱危机,并不是太容易。我注意到,这短时间不少行家都在盯着美国经济。
“假如我们在这时候也进入美国经济,配合国际做一票大的,不知道美国是否还会像现在这样执迷不悟。
“美国有明显的经济漏洞?”张烈这话是对罗斯柴尔德说的,其实他知道,罗斯柴尔德肯定发现问题了,只是故意不说罢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