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冬晴家里度过糜烂的中午和夜晚时间后,陈耀阳心情愉快地把夏冬晴送回到凤凰大学里,然后回到使他开始感觉有点郁闷的家里。
把车停好,陈耀阳一如既往地猛几下身上衣服,才慢慢走向小洋楼。
然而,当他走到杂货店旁边时,站在里面的步青兰叫住他了。
“臭色狼!”穿着黑色底白云图案的旗袍的步青兰,脸蛋有点红,轻轻地叫了陈耀阳一声。看来是害羞陈耀阳昨天打她屁股事。
看了步青兰一眼,陈耀阳样子拽拽地径直走进小洋楼。
见状,步青兰迅速追上并捉住陈耀阳的衣服,不让他继续走上二楼,生气道:“你没有听到我叫你吗?为什么越叫越走?难道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气吗?如果要生气的,应该是我们,不是你这只坏色狼!”
听完步青兰一通嘴说出来的话后,陈耀阳转过身,有点面无表情道:“首先声明一点,我叫陈耀阳,陈是陈耀阳的陈,耀是陈耀阳的耀,阳是陈耀阳的阳,不是叫臭色狼。而且我没有为昨天的事生气!”
“没有生气又为什么越叫越走?”步青兰不悦道。
“你有叫我吗?”陈耀阳一字一句话道。
“我刚才就是叫你!难道你聋的吗?”步青兰不悦道。
“不可理喻!”陈耀阳轻骂了一句,就不理会步青兰继续走上二楼。
步青兰紧跟着他,并生气道:“臭色狼别走!喂!臭色狼我叫你!难道真的聋了!?喂……”
上到楼后,陈耀阳径直走到饭茶前坐下,不理会身边还在叽叽喳喳的步青兰,拿起童灵柔的茶杯和茶壶倒茶喝了。
在厨房里的童灵雅,听到陈耀阳回来的声音,立即拿着一棵青菜冲了出来。
当看到步青兰慌张地不停地跟陈耀阳说话,童灵雅也变得慌张起来,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灵雅,耀阳他……”步青兰脸上露出伤心的神色,欲言又止。
见状,童灵雅以为陈耀阳又受伤了,慌张地跑到陈耀阳身前问:“耀阳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喝了口茶,然后把茶杯放下。陈耀阳转过身,看到步青兰这个疯娘们脸上装出来的伤心神色。
不屑地笑了一声,不理会童灵雅和坐在远处的山神老头,陈耀阳当场就“啪”的一声,猛拍了一下步青兰的屁股。
“啊!”步青兰惨叫了一声。
陈耀阳恼火问:“到底有什么事了?有屁就快放,在身边叽叽喳喳的,烦死了!”
“你不是聋了吗?为什么还能听到我说话?还是说你只听到一点?”脸蛋有点泛红,步青兰目不斜视,又不悦又惊讶地看着陈耀阳。
“你才聋了!”陈耀阳哼声道。
“那么刚才为什么我不停地在叫你,而你一点反应也没有?”步青兰不悦道。
“到底要我说多少次?我叫陈耀阳,陈是陈耀阳的陈,耀是陈耀阳耀,阳是陈耀阳的阳,不是叫臭色狼!”陈耀阳恼火道。
“对啊!我刚才就是这样叫你,但你为什么还不理采我?”步青兰天真道。
闻言,陈耀阳停下喝茶的动作,因为他怕听到步青兰的话后会忍不住喷茶。
“哼”了一声,侧对着步青兰,陈耀阳恨声道:“你就继续给我装幼稚!如果我心情好,可能只会打你几下,但我心情不好,你就准备好皮鞭!”
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步青兰疑惑道:“你到底在说什么?诚爷的葬礼快开始了!我们还是快点赶快过去。”
站在一边上的童灵雅,听到陈耀阳跟步青兰的对话后,知道发生什么回事了。看了眼步青兰,再把视线转回到陈耀阳身上,轻声道:“耀阳,我还是回去厨房!”
陈耀阳向童灵雅点了点头算是回答她,还是侧对着步青兰,没好气道:“你有病吗?葬礼又不是婚礼!有什么好参加的!况且我跟他不熟!”
“你不去,我怎样去?”步青兰不悦道。
“你去不去,关我屁事!”陈耀阳态度开始变得恶劣起来。
“我已经叫碣石他们走了!如果你不去,我怎样去?”步青兰不悦道。
“关我屁事!”陈耀阳一样的回答。
“如果你不载我去,我就哭给你看!”步青兰伸头到陈耀阳的耳边一字一句道。说完,她脸上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让陈耀阳看。
“要挟我吗?”陈耀阳声音有点低沉。
“是……又如何!?”步青兰还是伸头到陈耀阳耳边一字一句道。
“如果是,就要给我打屁股!”陈耀阳冷笑道。说话的同时,再次猛地拍了一下步青兰的屁股。不给步青兰装哭的机会,陈耀阳猛地站起身来,拉着她走下去楼去:“刚才不是说赶着去吗?还不快走!”
“打完我……那里就想逃!?”
“这是你要挟我的惩罚!”
“我什么时候要挟你……”
在厨房里洗着茶的童灵雅,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然而给人的感觉她笑得有点僵硬和发苦。
躲在杂货店的一个货架后,屁股上滑稽地绑着一个,粉红色凯蒂猫圆形抱枕的沈宠儿,看到陈耀阳的车远远驶去后,立即屁颠屁颠地从货架后跑出来。双手成喇叭状放到小嘴前大骂道:“小绵羊你这个臭坏蛋!我恨死你了!”
“为什么车走远后你才出来?”屁股靠着收银桌的童灵柔打趣道。看到沈宠儿屁股上的圆形抱枕,样子就像小蜜蜂一样。不过不可爱,而是非常滑稽,所以童灵柔又不禁地笑了起来。
“有什么好笑?”沈宠儿转过身来嘟着小嘴道:“如果我不这样,我怎样坐?都是小绵羊害的!我恨死他了!”
“你屁股上的伤已经算轻了。柔姐我两条白白的大腿曾经也被他打废过!”童灵柔显摆地抚摸着两条白大腿。
不屑地撇撇嘴,沈宠儿从屁股与抱枕中间,拿出一本发霉发黄的武功秘籍,得意道:“哼!只要我把这本武功秘籍上功夫学完,我一定会把小绵羊打败。哈哈哈……”
“为什么童氏十四破手在你手上?”童灵雅一眼就认出沈宠儿手上的武功秘籍,就是她的童氏十四破手,所以她又惊讶又疑惑起来。
“什么童氏十四破手?这是如来神掌!”沈宠儿翻开‘童氏十四破手’,让童灵柔看里面一个人在出掌的图案。
看到童灵柔的惊讶的样子,沈宠儿更得意起来:“这是昨天有一个老伯看我被小绵羊欺负得这么惨,就送给我的。他说我骨骼精奇,必定是练武的奇才。我一定会把秘籍里的武功练成,然后把小绵羊打败。”
“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就不会被他欺负了!疯…丫…头!”童灵柔把沈宠儿手上的‘童氏十四破手’,一把抢了回来。
“小柔你抢我武功秘籍干什么?快点还给我,还给我!”沈宠儿蹦蹦跳跳地伸手去抢,童灵柔的手上的‘童氏十四破手。’
行驶中的‘柔雅大商店里’。陈耀阳还是那个千年不变的开车姿势,左手放在窗框上,而右手轻放在方向盘上,有点失神地看着车外的景物。
而步青兰微低着头着,看着右手上被咬破的食指,轻声问:“你为什么不躲避那一刀?而是傻傻地被人砍?难道你真的不怕死吗?”
陈耀阳知道步青兰是在说,前天在地下停下车他被人砍的事,眼睛还是看着车外的景物,轻声道:“那些人已经被我吓破胆了!如果不让那些人砍一刀,他们是不会放松警惕,然后被我轻易捉住。”
“为什么要捉住那个人?我想知道你是如何把灵雅,从那个人手上救出来的过程!”步青兰也没有看着陈耀阳说话,还是微低着头,看着右食指上的伤。同时心中不禁地出现了一个问号。如果当时被坏人捉住的不是童灵雅,而是她,陈耀阳还会不会傻傻地被人砍一刀?
“你这么三八干什么?”陈耀阳没好气道。
“我哭了!”步青兰轻声道。说完,脸上露了淡淡的微笑。
陈耀阳有点面无表情道:“先把一个废物捉住,让他成为一块人盾把那个脸上有条刀疤的男人,跟我之间的视线切断;接着从我腰后拿出一块飞镖扔向那个刀疤男,使他的西瓜刀远离小雅的脖子;然后我就立刻冲上去把他揍扁。故事就是这样,没有一点添油加醋,你爱信不信。”
“一点都不精彩!再说精彩一点!”步青兰虽然是这样说,然而她知道当时的情况一定是使人很紧张和不可置信。
可惜,她不能看到身旁的男人再次成为妖孽的那一刻,不然她不会忍不住好奇,追问使陈耀阳非常生气的事。
顺从步青兰,陈耀阳添油加醋道:“月夜风高杀人夜,当时从我左边杀出一堆人,而右边也杀出一堆人,前面也杀出一堆人,后面因为是我们的车,所以没有杀出一堆人。接着我……”
听到陈耀阳搞怪的话,步青兰脸上的笑容更灿烂起来。
“……最后我使出七旋斩,而刀疤男就使出屠龙刀。正所谓屠龙一出,谁与争锋。我的七旋斩被打败了。但你不要紧张!因为我身上有暴雨梨花针,我只用暴雨梨花针轻轻向刀疤的身上一扎,刀疤男就被我干掉了!这样说,够精彩了吧!?”陈耀阳没好气道。
步青兰没有出声回答,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陈耀阳也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车外的景色。
好半晌,还是步青兰先把破宁静,轻声问:“可以告诉我你的真正名字吗?你可以不回答,但我有权哭给你看!”
陈耀阳眉头皱起,声音有点低沉道:“你好像已经知道我一些东西?”
说到这里,陈耀阳终于转过头看向步青兰。只是步青兰并没有看他,而且样子变得像快要哭一样。
陈耀阳没好气道:“我知道你已经知道我的真正名字,但还是说一次给你听。我叫臭色狠。臭是臭豆腐的臭,色是**狂的色,狼是豺狼的狼。具体意思是一个**狂吃着臭豆腐,牵着一条豺狼到处溜达。童灵雅应该有告诉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