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耀阳坐出租车来到了一幢洋楼前。
知道他要到来,而特意站在洋楼门口等他的三个西装男子,看到他终于出现,迅速跑到他身前,整齐恭敬道:“耀阳!”
说完,都恭敬地站在原地上看着陈耀阳打电话。
“臭女人,你到底有完没完,最后警告你一次,不要再打来,不然不要怪我心狠手辣!”陈耀阳不给程慕斯回答的机会,迅速挂掉电话。
在来这里的路上,程慕斯已经打了八个电话给他,烦人的指数不比夏冬晴低。
深吸口气,收起脸上的怒容,陈耀阳看了眼身前的三个西装男子,脸不红心不跳道:“我没有钱,谁能帮我给车钱!”
三个西装男子错愕一下,立即争先恐后地帮陈耀阳付车钱。
一间医院的三楼走道上。
程慕斯看着手机屏暮,杏眼锐利而充满怒火,右手死死地拧住手机,像是要把手机拧碎一样。
距离程慕斯十米远的一个角落上,程虎掳偷偷地看着她。
当看到她看向这边,程虎掳迅速把头缩回来,然后向身边的一个西装男子冷声道:“把你所看到的东西,事无大小都给我再重复一次!”
西装男子点了点头,强行吞了一口唾沫,润滑一下有点干渴的喉咙,因为他已经跟程虎掳说了十几次,程慕斯由造成交通事故,到送现在还在急救中的慕容月华来这里的事了。
然而,因为他是做小的,所以就算说到喉咙沙哑,也要说到程虎掳满意为止:“小姐一开始还是像平时一样,开着车在凤凰市里到处走……”
程慕斯坐在一张椅子上,打开手机的翻盖,就在她想再次拔打那个比她生日日期,还要记得清楚的电话号码时,脑中不禁地想起陈耀阳刚才警告她的话。
虽然,陈耀阳已经警告了她几次,然而,程慕斯还是慢慢把手机翻盖合上,咒骂道:“春哥,你这个王八蛋,迟早我会十倍奉还的!”
说到这里,程慕斯抬起头,看着面前的急救室门口,鼓励道:“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跟春哥到底有什么血海深仇,但我已经决定跟你结盟了,以后我们就是同盟,你的仇就是我的仇,我的仇就是你仇,所以你不要死,加油,一定要活过来,只要你活过来,我们就让春哥,没有好日子过!”
看到车钱已经付了,陈耀阳当然要赞扬一下帮他付车钱的冤大头。
而冤大头就在两个兄弟地鄙视下,傻笑着说恭维陈耀阳的话。
陈耀阳一边微笑着点头,一边走进洋楼里。
洋楼的客厅非常大,也非常整洁。
坐在客厅沙发上,打着扑克的两个西装男子,看到陈耀阳走进来,猛地站起身,快步走到他的身边,恭敬道:“耀哥!”
陈耀阳点了点头,目光没有停留在两个西装男子身上,而是看着挂在一幢墙上的两把剑。
两把剑都垂直挂着,没有剑鞘,所以使得泛着寒光的剑身,显露无遗地暴露在空气中,两把剑的护手都是一朵盛开的花,陈耀阳看出两朵花都不同。
至于是什么花,陈耀阳不是卖花的,所以认不出,剑柄一黑一白,带给人一种不安的鬼诡气息,所以,陈耀阳才第一时间,把目光停留在两把剑身上。
带头的西装男子看到陈耀阳看着剑,就为他轻声解释道:“这两把剑我们来的时候已经在了,至于为什么被挂在墙上,我们不知道,只知道狄仁杰要我们不要碰,说两把剑都是不祥之物,碰剑者可能会引来杀生之祸,我们也觉得两把剑挺鬼诡的,所以都没有去碰!”
“不祥之物,,这么利害,!”陈耀阳来兴致了,慢步走到两把剑前,在五个西装男子的制止的眼神下,慢慢把白剑取下来,然后转过身来,向五个男子扬了扬白剑,表示他没有事情发生。
陈耀阳屈指轻轻地弹了一下剑身,随即一声锐耳声音响起,这声音虽然悦耳,然而鬼诡的是,突然给陈耀阳一种很冰冷的感觉。
“难道真的是不祥之物!”陈耀阳看着剑,自言自语道。
“佛曰:种如是因,.得如是果,.一切唯心造,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
一个犹如从天上下凡的女子,慢慢从二楼上走下来,乌黑的长发随意地用一条红绳绑着,带有几分慵懒的气息,蕾丝边,长及大腿的白色短连衣裙,赤着脚丫,再加上嫩白的肤色和绝色的外貌,女子真的犹如坠落凡间的天使。
陈耀阳知道慢慢走向他的女人,就是被他囚禁着洪文杰的妹妹洪灵舞。
其实,陈耀阳今天不想来这里,然而洪文杰告诉他,洪灵舞想见他。虽然感到奇怪,然而陈耀阳没有多想,特意过来这里一趟,想看看被青牛帮所有禽兽,都想抱上床的女人,到底有多美。
而结果没有使他失望,不过,陈耀阳还是觉得跟他的大老婆,比起来就逊色很多;而跟他的二老婆比起来。虽然外貌占到了一点便宜,然而还是少了一份天真,一份霸道,一分凶恶……始终,就是比不上他的二个女人。
陈耀阳微笑问:“相由心生,,你看到我害怕!”
洪灵舞赤着脚丫走到陈耀阳面前,轻轻地拿过他手中的剑,一边把剑挂回到墙上,一边微笑道:“我只是听到你的话,才有感而发,心不愄惧,何来道出愄惧之言!”
陈耀阳笑了笑,转过身,问道:“这两把剑到底有什么来头,我知道你哥没可能无的放矢的!”
“这是我们洪家的家传之物,哥可能不想别人碰它们,才会作出一个恶作剧出来!”洪灵舞转过头来,向陈耀阳微微一笑,瞬间万物黯然失色,使得五个西装男子看呆了。
“既然是这家传之物,为什么要放在这里,而不是保险箱!”陈耀阳脸上也露出淡淡的笑容。
他的视觉已疲劳了,每天都有一群美女围着他转。虽然洪灵舞的美用绝色来形容也不夸张,然而还是不能吸引陈耀阳过多的眼球,除非洪灵舞把连衣裙脱了,他才有可能像五个西装男子一个狗样。
“因为保险箱不够大!”洪灵舞黯然道,看到陈耀阳睁大眼睛,她就开心地笑了起来:“骗你的,我们这里平时都没有客人来这里,就只有我们两兄妹,所以哥就把两剑挂在这里!”
“不怕贼吗?”陈耀阳追问道,他还是怀疑着洪灵舞所说的话的真实性,既然是家传之宝,为什么会随随便便地放在这里这个显眼的地方,难道是为了炫耀,不过,这样做就显得无聊了。
“你觉得贼会用破剑去买东西吗?”洪灵舞微笑道,不给陈耀阳继续问的机会,拉着陈耀阳的衣袖,快步走上二楼。
“你到底玩什么?”陈耀阳皱眉问,然而还是让洪灵舞拉着上楼去。
“这是人多眼杂,不是我们聊天的好地方!”洪灵舞头也不转道。
“想不到耀哥的魅力这么大!”一个西装男子看到陈耀阳被洪灵舞拉上楼后,不禁地赞叹道,然而,其余的四个西装男子,都清晰听出他语气中,那鼓酸溜溜味道。
哪个男子不好色,洪灵舞的绝色外貌用倾国倾城来比喻,也绝对不夸张,他们这几个‘监护人’,这几天都深受洪灵舞的美色毒害中,都想过冲上楼去,直接就把洪灵舞**一番。
只是一时爽快后,他们就要接受死亡,他们的精神境界,还没有去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种地步,所以只有贼心没有这个贼胆,不敢跨越这条痛并快乐着的红线。
被拉上二楼大厅后,陈耀阳眉头还是紧皱,看着走来走去为他准备茶点的洪灵舞,问道:“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你也应该知道我到底是谁,所以我不跟你说废话,也希望你也不要跟我说废话,你要我来这里到底想干什么?”
“坐!”洪灵舞盘坐一张白色沙发上,指了一下她对面的一张沙发,示意陈耀阳坐下跟她聊天,然后拿起一只兰花图案的白瓷茶杯喝茶。
看着洪灵舞片刻,陈耀阳还是决定坐下来,想看看洪灵舞的葫芦里到底装什么药。
“你叫陈耀阳,现在是凤凰帮的幕后话事人,我没有说错吧!!”洪灵舞微笑道。
陈耀阳的坐姿永远都是给人一种轻佻的气息,不过,谁也不能否认这是一种实力的表现。
此时,他再次轻佻地跷起二郞脚,左手靠在沙发背头上,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没错,我叫陈耀阳,但我不是凤凰帮的幕后话事人,也不知道你所说的是什么意思,还有很好奇洪文杰为什么会告诉你这些东西!”
“你就是凤凰帮的幕后话事人,而且很利害,不然我哥哥不会随便听从你的命令,至于我为什么知道这些东西!”洪灵舞慢慢地喝了口茶,吊一下陈耀阳的胃口,才接着道:“因为我跟我哥的感情很好,他有秘密都不会隐瞒我,所以他知道的,也代表我知道!”
“还是转回到正题上,你为什么要见我,想跟我谈判放过你们两兄妹吗?”陈耀阳脸上慢慢露出邪魅的笑容,锐利地盯着洪灵舞这个看来不简单的女人。
“不是!”洪灵舞直截了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