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陈耀阳自嘲的样子,洪灵舞当然要落井下石:“佛曰:种如是因,.得如是果,.一切唯心造,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你的心认为是讽刺,就是讽刺;你的心认为你是害怕,就是害怕;你的心认为你要乖乖等死,就乖乖地让我杀死,不要违背你的心!”
“你这个臭婆娘,明明就是一只大妖孽,不要整天都把佛和日挂在嘴边!”陈耀阳声音还是很低,不敢太大声,怕牵一发而动全身,只是说到气愤时他就忍不住了:“不然别人就以为你又想当**,又想给自己立贞节牌坊,我吐!”
陈耀阳把升上喉咙的血水,一口喷向洪灵舞,然后就在洪灵舞向后躲避的瞬间,他猛地转过身,一手把黑剑拿下来。
看了眼眼神冰冷的洪灵舞,陈耀阳狡黠地笑道:“不要以为我看不到,你不停在地在看这两把破剑,这真的是你们传家之物吗?”
“我警告你快点把剑放下,不然不要怪我!”洪灵舞冰冷道,然而语气中夹带着的紧张味道,很轻易就被陈耀阳这只妖孽嗅到。
“你不是一开始就喊着杀我吗?这样,你还有要挟到我的东西吗?”陈耀阳装出一个疑惑的样子,看到洪灵舞吃瘪的样子,他就忍不住大笑起来,只是被吓人的带咳嗽所摧毁了。
这次陈耀阳没有忍,而是直接咳出来,因为就算他想忍,也已经身不由己了。
“不要把血咳在剑上!”洪灵舞激动地冲向陈耀阳。
“不要过来!”陈耀阳把剑向前一挥,阻止洪灵舞继续冲向前。
“你敢侮辱我们洪家的传家之物!”洪灵舞看到陈耀阳咳出来的血,已经沾到黑剑上,杏眼瞪大一下,心中的怒火瞬间猛烈起来,右手再次拿起银枪,指着还在咳嗽辛苦中的陈耀阳,声音异常冰冷地警告道:“快点把剑放下,我留你一个全尸!”
“咳咳……什么?,咳……把剑放下,咳咳……才留我一个全尸,咳咳……”陈耀阳一边咳嗽,一边嘲笑道:“这未免太便宜我了,咳咳……既然是这样我……吐!”
陈耀阳把一口浓血喷到黑剑的剑身上,然后挑衅地向圆睁着眼睛的洪灵舞摇了摇。
“禽生,我杀了你!”洪灵舞的长枪再次幻化成数百支枪插向陈耀阳的,每一次出枪都擦破了凝滞的空气一样,产生出比魅轮还要使人愄惧的风声。
这么夸张的攻势,现在还在咳嗽中的陈耀阳根本就不能挡住,所以他一边用魅轮和黑剑格挡,一边继续逃命。
“叮叮当当”一阵乱响后,陈耀阳被逼到一个死角上,而他身上也多了七八个窟窿。虽然不深,然而还是很快把他那件破烂的衬衫染红。
陈耀阳身体微陀,鲜血缓慢地从他的嘴巴里流出,接着滴落在地上,然而他没有理会,而是死盯着站在一张沙发上,犹如不可侵犯的君主,仰视着他的洪灵舞。
两人都没有出声,只是死盯着对方。
忽然,一阵轻烟飘起,吸引住两人的目光。
陈耀阳的左臂也被洪灵舞的银枪擦破,而鲜血慢慢沿着手臂流到黑剑的剑把,接着是护手,再接着剑身,慢慢滴在地上。
奇特的事情发生了。
滴落在地上的血滴竟然沸腾起来,然后产生出一鼓夹带着异味的白烟,不单止黑剑下的地面产生白烟,整个客厅里都产生夹带着异味的白烟。
低头看了眼白裙上,几个冒出一丝白烟的窟窿,洪灵舞立即捂住鼻子,大喊道:“快点把剑放下!”
说的同时,把同样冒着白烟的银枪变成九节鞭,紧接着乱挥打起来。
“看来这是一把鬼诡的剑!”陈耀阳邪笑道。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然而他还是跟着洪灵舞一样,用右手臂捂住鼻子。
“这就是你家糟老头要抢的剑,名叫摩诃,是一只毒剑,你的血从剑上滴到地上,之所以沸腾,是因为血把剑身上带有超强腐蚀性的毒素带下来,这是在腐蚀着地面,烟雾有剧毒,快点把剑放下!”洪灵舞捂住着鼻子大声道。
“有毒,这么神奇,!”陈耀阳慢慢举起剑指着洪灵舞,笑眯眯道:“看来我的血并不是白流了!”
“警告你不要乱来!”洪灵舞冷声道,然而语气中竟然夹带着慌张。
“不知道我的血滴在人嫩嫩的肌肤上,能不能冒烟呢?!”陈耀阳造作地用右手背抚摸了一下脸。
“你认为有这个本事吗?”洪灵舞冷笑道。
“有没有轮不到你这个臭婆娘判定!”陈耀阳猛地把魅轮挥向上洪灵舞,不理会魅轮有没有砍到洪灵舞,猛地伸右手猛捶胸膛,紧接着“噗”的一声,把一口鲜血水喷到黑剑上。
洪灵舞把九节鞭向上一挥,把飞过来的魅轮打飞给陈耀阳,然后秀眉皱起,盯着向她冷笑的陈耀阳,洪灵舞心中还是不禁地慌张着。
摩诃到底有多利害,她这个洪家最后的女人非常了解,因为剑身上带有强大腐蚀性毒素,所以使得剑真的可以削铁如泥,比她的勾玉银鞭还要变态。
她的勾玉银鞭碰到摩诃,只有勾玉鞭头这个位置,能勉强抵抗摩诃一段子时间,其它的部位虽然都非常坚硬,然而遇到异常霸道的摩诃,也只能接受被砍断的命运。
现在能克制住摩诃的,只就墙上的那把白剑,天雨。
“啪!”
陈耀阳把飞回来的魅轮,拍飞到左边一张断了一只脚的黑檀木桌上,脸带着邪魅的笑容,慢慢走向洪灵舞。
洪灵舞轻“哼”一声,立即转身来跑去拿天雨剑。
见状,陈耀阳眉头皱起,疑惑洪灵舞为什么不战而途,可看到洪灵舞逃跑的方向,是另外的一把剑的方向,他脑中灵光一闪,立刻明白洪灵舞去拿,那把可能也有奇特功能的白剑,去跟他的手上的黑剑对抗。
虽然不知道白剑比他手上的黑剑,到底谁更利害,然而陈耀阳决定不能让洪灵舞得逞,现在看情况,他有黑剑在手,洪灵舞就不敢乱来,说明他现在已经占到上风,不能再让洪灵舞占回上风,不然他真的死翘翘了。
只是,陈耀阳跑了两步,就刹停追上洪灵舞的步伐,自言自语道:“我犯傻吗?现在有机会还不逃,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说话的同时,陈耀阳转身跑到放魅轮的檀桌前,一手抄起魅轮就往木门跑去。
可惜的是,洪灵舞一直留意着的他的一举一动,看到他趁机逃跑,迅速就把九节鞭换成银枪状态,紧接着扔射向他。
感觉到身后传来杀机,陈耀阳立即左边扑在地上。
“啪”的一声,银枪插在一幢墙上,陈耀阳大呼口气后,转头看了眼洪灵舞,立即就咒骂起来,因为洪灵舞竟然快如闪电地拿到白剑冲向他。
陈耀阳动作也不慢,立即爬起身来退回到原来的位置上,拿着黑剑警惕着洪灵舞。
洪灵舞把银枪从从墙上拔出,并有立刻冲向陈耀阳,而是也后跳到原来的那张沙发上,左手拿着白剑,右手拿着银枪,冷笑道。
“你的好运气也到底为止了,你手上的摩诃剑虽然霸道无比,但在我手上的天雨剑面前就不能发挥作用了,现在再说一遍,把摩诃剑放下,乖乖地等死,我可以留你一个全尸,我们已经打了这么久,你也应该察觉到我一直都在留力逗你玩,强弱已经非常明显,你是聪明人,何必愚蠢地选择一条辛苦的道路走完你人生最后的一段路程,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你有病吗?唠唠叨叨,我最讨厌就是你这种烦人的臭婆娘了,我的老婆除外,放马过来吧!臭婆娘!”陈耀阳挑衅地向洪灵舞勾了勾右食指。
锐利地紧盯着陈耀阳,洪灵舞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沙发上。
要轻松拿下陈耀阳,她心里没有底,反而有点怕。虽然陈耀阳手上的摩诃剑,被她手上的天雨剑克制着,然而现在摩诃剑上,还有陈耀阳的血。
这些血等同于硫酸,如果被沾到脸上。虽然她不是很看重自己的外貌,然而不等于可以让陈耀阳,这个注定要死的人给毁掉。
看到洪灵舞迟迟不动手,陈耀阳就开心地笑了起来:“臭女人,你刚才不是说杀我的吗?为什么现在不动了,是怕我手上的剑,还是……怕剑上的血!”
“既然你不珍惜最后的机会,我也不再废话了!”洪灵舞轻“哼”一声,把天雨剑抛到半空中同时,右手逆时针一扭银枪,把银枪变成九节鞭,紧接着一挥鞭。
九节鞭犹如灵蛇一样,纠缠着天雨剑的把手。
冷笑一声,洪灵舞把连着天雨剑的九节鞭,像大风车般在头上挥舞着,带起一阵不算大,也不算小的风。
“脑子也不赖嘛,想到用远距离攻击,但你认为有用吗?”陈耀阳把摩诃剑向洪灵舞一挥,把剑上的血都挥脱到洪灵舞那边。
“弱者就是弱者,就算让你得到神兵利器,你也不会变成强者!”洪灵舞迅速跳离沙发同时,把连着天雨剑的九节鞭,直鞭向陈耀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