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周雯的话,陈耀阳皱着的眉头皱得更紧,不过没有问话,因为周雯已经开始解释她所谓的原子弹。
“凤凰帮里所有违法收入,军毒黄赌走私,我都有这些东西的交易记录,同样只要我一死,那些东西都会立刻上传到网络上,或上交到省里,现在你还敢杀我吗?”下巴微仰,周雯挑衅地仰视着陈耀阳。
“女人真的可怕!”眉头舒展开来,陈耀阳苦笑着轻摇了摇头。
“这些都是你和步青兰逼我!”周雯怨恨道。
“有是炸弹的地方,就有拆弹专家,其实你这个炸弹也不是很难拆下来!”右食指向周雯轻摇了摇,陈耀阳嘴角微扬,非常自信。
“那你就尽管拆吧!看炸弹是先炸死你,还是你先拆到炸弹!”周雯嘴角上浮现一抹不屑的笑容。
“你不是得意过早!”也不掩饰对周雯的不屑,陈耀阳不屑地笑了一声:“我说能拆弹,就有十足把握能安然无恙地把炸弹拆下来,但……”
看了眼样子轻松的周雯,陈耀阳真的想拧死她在这里,因为她已经触动了自己的逆鳞,不过答应过步青兰不能杀她,不然陈耀阳不会在这里跟周雯说废话。
冷哼一声,陈耀阳有些冷寞道:“但就算真的能拿走你的底牌,我也不会杀你,原因无它……”
说着,陈耀阳冷笑起来:“就是因为步青兰向我求请,求我放你一马,所以你才不用死,这就是你不死的理由,并不是因为你有多利害才不死!”
俏脸上的笑容僵硬起来,周雯有点发呆地看着陈耀阳。
对于周雯现在这个表情,陈耀阳很满意,所以脸上的笑容变得更灿烂。
“哈哈……”稍微回过神,周雯就僵硬地笑了起来,不屑道:“陈耀阳你没有理由掩盖自己失败后可怜的一面吗?竟然用这样的一个借口,真是好笑!”说到最后,周雯特意更大声地笑了起来:“哈哈……”
“沈豪到底被谁杀死,凶手已经查出来了!”陈耀阳忽然说道,使得周雯笑声戛然而止,有点惊讶地看着他。
“凶手就是你!”一眨不眨地盯着周雯,陈耀阳再次露出邪魅的笑容:“我没有说错吧!你不要不承认,因为我们已经有证据了!”
说着,陈耀阳露出一丝疑惑的神色:“只是让我想不明白的是,步青兰这个疯女人明明早就有证据,证明你杀了她的爱人,为什么还不杀你,让你活了这么多年,你们女人真的奇怪的动物!”
“我都不知道你说什么?”周雯微低下头,不与陈耀阳对视,然而有点颤抖的声音,出卖了她现在心中一点都不平静。
“管你知不知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你之所以不死,是因为你最后的那张底牌是一张红桃q,queen!”陈耀阳有点郁闷道。
周雯没有吭声,微低下头,双手死死地捉住裙子。
撇了撇嘴,陈耀阳正色道:“今晚大家都把底牌亮出,也就是代表大家没有再玩的机会了,所以请你安静地待在这里,不要给我找麻烦,明白吗?不然我连步青兰的脸子,也不会给的!”
好半晌,周雯一样没有吭声,使得陈耀阳不得不发恨话了,然而当他开始说话的时候,沉默了良久的周雯终于说话了。
“为什么?”沉默了很久的周雯,第一句话就是问陈耀阳为什么?
“怎么为什么?”陈耀阳一头雾水,没好气地看着周雯。
“为什么她永远都得到幸福,而我永远都得到悲惨!”缓慢地抬起头,周雯竟然泪光涌动地看着陈耀阳,大声道:“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
“我都不知道你说什么?”陈耀阳没好气道。
“我不想杀豪哥的,是那个贱女人逼我的!”双手紧捉住裙子,周雯激动地向陈耀阳大声说道,而杏眼中酝酿良久的泪水也终于滑落。
“你们的事我不想多管,我只是问你明不明白,所以你给我冷静一点!”眉头皱起,陈耀阳沉声道。
“我跟豪哥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周雯没有把陈耀阳的话听进耳朵里,继续怨恨道:“她是死不足惜的第三者,如果不是她突然闯进来,我现在就跟豪哥很幸福的生活着!”
“虽然不想多管你们的事,但听到你诬蔑她,我就忍不住说一句公道话了!”陈耀阳皱眉道:听步青兰说她,她以前是做幼师的,而你们那个什么豪哥,被人追杀,然后撞到她,接着你们的豪哥就去死缠烂打地去追求她……”
“一派胡言!”周雯大声地打断陈耀阳的说话,犹如毒蛇般地盯着陈耀阳,怨恨道:“她才对豪哥死缠烂打,当年,她重遇到豪哥后。虽然表情上对豪哥冷冷淡淡,但里面却闷骚得狠,不停地发短信和打电话豪哥,而且还有肉麻的情信,你不要以为我在骗你,我是有证据的!”
周雯再次爬到床头边上,猛地拉出抽屉。
见状,陈耀阳以为她想趁机找枪,立即冲上两步拉住她伸进抽屉里的手,然而周雯不理会,继续强硬伸手进抽屉里。
既然已经捉住她的手,所以陈耀阳也不再怕她真的掏枪,让周雯从抽屉里掏出一个红色的正方形盒子。
“这里全是这个贱女人寄给豪哥的信!”把盒子塞到陈耀阳怀里,周雯坐回到床中央,自然地擦了擦眼角,怨恨道:“这些信,豪哥一封都没有看过,因为全都被我截住了,本来我就想把这些信一把火烧掉,但觉得这是证据,所以当时没有烧掉,直到现在,这些信就成为我,每天咒骂她这个贱女人东西!”
坐在床头柜上的陈耀阳,看了眼周雯,再低头看了眼手中的小正方盒,然后疑神疑鬼地把盒子举向周雯,小心翼翼地揭开盒盖。
半晌后,看到盒子没有弹出自己猜想中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后,陈耀阳才把盒子拿回来。
盒子中真的如周雯所言,全都是信,而第一封信上,陈耀阳清晰看到寄信人是步青兰,而收信人就写着沈豪。
不过这只是一封很平常的信,并没有用粉色信封,也没有爱心之类表明爱意的东西,字体也很公正,所以陈耀阳在没有拆信之前,不是很相信这是情信。
像是看穿陈耀阳心里想什么似的,周雯恨声道:“如是你不相信,就拆开一封,看看里面到底写着什么令你头皮发麻的东西!”
“你说步青兰是第三者,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是第一者,如果没有证明,就证明你这种行为是不对了!”并没有拆信,陈耀阳冷笑地看着步青兰。
如果没有刚才打电话的事情,陈耀阳或者会公平对待周雯与步青兰两者之间事情,然而现在怒火告诉陈耀阳,这样是不行的。
一时被问住了,周雯没有立即开口反驳,想了片刻后,怨恨道:“这有什么好证明的,当时认识我们的人,都知道我跟豪哥是一对恋人!”
“没有证据,你那些也是片面之词!”陈耀阳嘴角上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不是的!”
周雯突然发疯般声嘶力竭地大叫了一声,紧接着猛地扑向陈耀阳,双手扯着他的衣领,泪水再次不禁从眼睛里流出,怨恨道:“你为什么要帮她,我才是受害者,为什么她这个第三者永远都得到赞美,而我就永远孤独一人,不是被人**,就是被骂着贱货,坏女人!”
“冷静一点!”把周雯一把推回到床上,陈耀阳理着衣服,没好气道:“我没有帮她,既然你又没有证据证明她是第三者,证明你自己的第一者,所以你们两人都有可能是第一者,或第三者,谁对谁错,都这么多年了,还记来干什么?”
“干什么?,哈哈……”周雯哭着疯癫般地大笑起来。
笑声稍缓,哭着怨恨道:“我的终生幸福被她毁了,你以为我真的想跟你们这些臭男人上床吗?都是她逼我的,逼我去做坏女人,去做妓女!”
眉头皱起,陈耀阳看着哭得的确挺可怜的周雯,不过没有同情的意思,不屑地笑了一声:“牛不喝水时不能按下它的头,你不想做的事,当时她这个小女人能逼到你吗?”
“你已经跟她好了,当然任何事都帮着她!”猛擦了一把泪水,周雯怨恨地看着陈耀阳:“你知道吗?我也有一个女儿,她是我跟豪哥的爱情结晶,也是证明我跟豪哥是一对爱人的铁证,但她是无辜的,为什么要让她一出生就失去父亲,所以我恨死步青兰这个贱女人,是她拆散我们一家三口的……”
“慢点!”陈耀阳伸手制止周雯说话,因为他越听越糊涂了,皱眉道:“你好像弄错一点事情,沈豪是你杀的,不是步青兰杀的,所以拆散你所谓的一家三口的人是你!”陈耀阳用制止周雯说话的那只手,指了指她。
“是步青兰逼我的!”
周雯再次猛扑在陈耀阳身上,双手扯着他的衣领。虽然杏眼中还是充满怨恨的神色,然而样子却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声音也不凌厉,而是非常哀怨,哭着道:“是那个贱女人逼我的,她要豪哥逼我把小雯落掉,不然连我也要被抹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