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向东省后,陈耀阳详细地把崔玉慈跟他谈的事情,都告诉给诸葛策听。
诸葛策听完后,没有多说怎么,只是点了点头,算是回答陈耀阳他听明白。
陈耀阳知道没有自己事了,所以就去江家。
向东省里的江家,只不过是一个分支机构,所以都跟诸葛家一样,没有豪华的山庄等夸张的建筑,只是在一座山顶上建了几幢别野而已。
当然这几幢别墅都属于崔玉慈一人的,本来在崔玉慈还没有上位之前,这几幢别墅里还住着江家的核心成员,然而崔玉慈不想有闲杂人等骚扰,尽管这些人不是跟她住在同一幢别墅里,所以这些江家核心成员都很憋屈的被赶走。
陈耀阳不知道这些事情,只觉得面前的这几幢大别墅很冷清。
“请跟我来!”一个女影子侍卫跟陈耀阳说了一句,便转身向崔玉慈所在的别墅走去。
陈耀阳一边跟着那名女影子,一边东张西望地看着周围的事物,直到走进一幢别墅里,他才安定地坐在一张椅子上。
“想不到你这么快就到!”穿着便装的崔玉慈,失去了那鼓女皇的气质,反而多了几分与她不相配的慵懒,她从二楼上走下来,走到陈耀阳的对面坐下。
“还是快点转入正题,接下来你要我怎样做!”陈耀阳跷起二郞腿,大爷似的张开双手,瘫坐在椅子里。
“先陪我去一个舞会!”崔玉慈笑道。
“啊!!”陈耀阳眼睛睁大,嘴巴微张。
就这样,陈耀阳就有点稀里糊涂地出现在一个灯火通明、交响乐环绕、人来人往的舞会里。
很久都没有穿过西装的陈耀阳,拿着一杯牛奶,不时地在扭拧着身子。
穿着高贵白色晚礼裙的崔玉慈,皱了皱秀眉,低声问道:“你怎么了?”
“我不喜欢穿黑色的!”陈耀阳不悦道。
“你是来做模特,还是来参加舞会!”崔玉慈咬着牙说道。
“你看不到这里的男侍应吗?”陈耀阳用杯子指了一下那几个穿梭于人群里,拿着银盘子的男侍应生:“穿黑西装就像一个男侍应,难道你想你的舞伴是一个男侍应吗?”
“你到底想干什么?直说吧!”崔玉慈低声道。
“这应该是我问你吧!,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为什么要跟你来这里参加你们江家的家族舞会!”陈耀阳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把他们两人围在一个圆圈的人。
此时,以他们两人为中心,形成一个直径大概四米的大圈,圈里只有四个人,陈耀阳和崔玉慈,还有他们两人的贴身影子侍卫。
来人都只会在他们两米外走动,像是距离他们两米处的地方上,有一幢透明的墙,把他们四人困在这里与外人隔绝。
陈耀阳当然知道这些人,为什么不敢踏进他们这个圆圈里,所有的原因都是因为他身边的崔玉慈,毒寡妇呢?谁不怕,而且这些人都是非常清楚崔玉慈为人的江氏族人。
既然非常清楚地知道,这是一只一碰就会被毒死的蜘蛛,谁会这么傻去自杀。
“我带你来当然有事情,你以为我喜欢来这种地方吗?”崔玉慈咬着牙道。
“感觉好像是被你利用!”陈耀阳脸色有点不悦,同时有点别扭,这种感觉不是崔玉慈给他的,而是周围那些偷偷看过来的目光,最要命的是,这些目光都不带一点善意的,有妒嫉、有戏谑、有憎恨……
“是你多心而已!”崔玉慈轻抿口香槟,来掩盖她那一抹算计味道很浓的笑容。
“那么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陈耀阳也轻抿口牛奶,来躲避那些不善的目光。
“给你占便宜!”崔玉慈左手轻抱着陈耀阳的右臂,信步走向舞会会馆的最前面。
“你干什么?”陈耀阳有点慌张地问道。
“不要动!”崔玉慈紧捉住陈耀阳的手臂,不让他挣脱。
“你一定在利用我!”陈耀阳猛地抽回右手,有便宜也不去占,反而站在原地警惕着崔玉慈。
“合作一点,不要逼我!”崔玉慈冷冷地盯了陈耀阳一眼,她马上露出淡淡的笑容,继续抱着陈耀阳的右手臂。
“如果你不说清楚,我就要离开!”陈耀阳再一次把手臂抽出,警惕着崔玉慈。
因为陈耀阳不再小声地跟崔玉慈说话,所以使得在他们周围的人都听得非常清楚,都开始小声议论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尽管早就在议论着。
“你以为你还有得选择吗?”崔玉慈脸带微笑,再一次抱着陈耀阳身臂,咬着牙道:“合作一点,如果你把事情搅砸了,我一定会拿你算账,当然你帮我把事情做好,就会得到丰厚的奖励,我绝对不会害你的,快点跟我走!”
陈耀阳的双脚像是被铁钉钉在地上似的,纹丝不动,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崔玉慈。
“快点走,我不会害你的!”崔玉慈拉了拉陈耀阳手臂。
“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陈耀阳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带点邪气的笑容,他再次把手臂从崔玉慈手中抽出,然后伸到她的小蛮腰上,紧紧地一抱。
“你干什么?”崔玉慈咬着牙,目光锐利,双手轻推着陈耀阳身体。
“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想玩怎么把戏,但做戏做全套嘛!”话到最后,陈耀阳忽然低下头轻吻了一下崔玉慈的额头。
陈耀阳这一吻,不但把崔玉慈吓倒,也把周围看戏的吓倒,引起一片哗然。
“你……”崔玉慈一手按住被陈耀阳吻过的额头,杏眼圆瞪着趁机占她便宜的色狼。
“你怎么你,我只是配合你而已!”陈耀阳没好气道。虽然是这样说,然而他脸上那一抹有点得意的笑容,毫不掩饰地让崔玉慈看到。
臭色狼,你就给我尽情地笑吧!今晚过后,我看你还能不能笑得出,崔玉慈猛擦了一下额头,把陈耀阳那只慢慢下移的狼爪,自然地拉到两人中间,再次被她抱着。
臭婆娘,敢利用我,接下来还有得你好受呢?嘿嘿!陈耀阳偷了两声,便像一个木偶似的,被崔玉慈拉着走到会馆最前面的讲台。
“玉慈你在干什么?”
正当崔玉慈和陈耀阳快走上会馆最前面的讲台时,一个撑着拐杖的白发老头,被几个中年人簇拥着走过来了:“听小东说你这样胡闹,我都觉得他是在撒谎,但让我想不到的是,你真……”
话到最后,老头气恼地哼了一声,不再说下去了。
“他是谁!”陈耀阳侧头低声问道。
“你是来参加舞会的吗?爷爷!”崔玉慈并没有因为老头的露出一副怒容,而跟着露出一副怒容,她还是脸带笑容,并紧抱着陈耀阳的右手臂。
“哦,想不到你还有爷爷!”陈耀阳恍然大悟地低声说道。
“我才不要你这种女人做我的孙女!”老头哼声道。
“那你今晚就开心地去玩吧!我不妨碍你了!”崔玉慈说着转过身继续拉着陈耀阳上讲台。
“站住!”老头大喝一声,并用力地用拐杖点了一下地面,发出一声不算大声,却能敲打着周围看戏的人的心脏,使他们害怕。
舞会里的交响乐慢慢停了下来,所有人都向讲台这边靠近。
“还有事情吗?”崔玉慈转过身,淡笑地问道。
“你快点告诉我,他跟你是怎么关系!”老头举起拐杖,指着陈耀阳。
“看在你的面子份上,我不去揍他!”陈耀阳侧头低声道。
崔玉慈笑了笑,然后装出一个小鸟依人的样子,一脸幸福的笑容:“他是我的男人!”
崔玉慈语不惊人死不休,全场顿时一片哗然,都被她吓倒了。
“早就猜到你想玩这一套!”陈耀阳低声不屑道。虽然他是这样说,然而他的手还是想从崔玉慈的双手中抽出,想去抱崔玉慈的纤腰。
“你说怎么!”老头显然是被吓倒了,他的声音颤抖,踉跄地后退一步,被跟着他来的几个中年人扶住。
“不要动,配合一点!”崔玉慈低声跟陈耀阳说话的同时,双手更用力地捉住他手臂,不让他挣扎。
崔玉慈脸上的笑容不减,继续向老头说出惊人的话,似乎是想要把这个老头气死在这里:“他是我男人,他叫陈耀阳,他说很喜欢我,不能没有我,我很感动,所以我按受他了!”
“曹,你想提高自己,也用不着把我踩下去吧!”陈耀阳纳闷地低声道。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老头身边的一个中年男人,大声说道。
“他就是你老爸吗?”陈耀阳侧头低声问道。
“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崔玉慈冷冷地看着那名中年男子,跟面对老头时的态度截然不同。
中年男人好像是怕了崔玉慈,只是轻“哼”一声,便像缩头乌龟一样,缩回到老头身后。
“想不到你毒到连老爸也骂,利害!”陈耀阳侧头低声笑道。
“你说够没有!”老头再一次举起拐杖,指着陈耀阳的鼻子:“以为我老眼昏发看不到你在说悄悄话吗?”
“你懂礼貌吗?”陈耀阳眉头皱起,一手拍开老头的拐杖。
“你敢对我们潮长老不敬!”还是那名中年男子,他恼火瞪着陈耀阳。
“他真的是你老爸吗?”陈耀阳还是旁若无人地侧头跟崔玉慈,低声说道。
“你慢慢猜吧!!”崔玉慈低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