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还在主宰着这个世界,万籁俱静,大部人都沉睡在自己所营造的美梦里。
陈耀阳梦到自己突然被人当头一捧,他猛地睁开眼睛,惊醒过来,发现自己仿佛还沉醉在恶梦里。
此时,陈耀阳一脸水珠,身上的衣服跟他的头发一样湿漉漉的,身人捆着麻绳,把他连同一张椅子绑在一起。
周围亮如白昼,让陈耀阳知道他跟一样被绑在一张椅子上的步青兰,身处在一间小房间里。
房间里除了只有两件家具,就是陈耀阳跟步青兰所坐着的那两张椅子,便只剩下人了,一共四个。
“这个也弄醒过来,让她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一个头戴着猪头套,双手戴着黑皮手套的男人,向身边一个神色冰冷的男子,指着一下还昏迷不醒的步青兰。
男子点了点头,拿着装有一半清水的红塑胶桶走到步青兰面前,继而把桶水里的清水一把泼到步青兰脸上。
步青兰顿时清醒过来,她瞪大眼睛,停顿一下才有些慌张地快速左右张望,看到陈耀阳就坐在自己不远处,步青兰顿时松了一口气。
然而,步青兰很快又紧张起来,因为她发现陈耀阳和跟她一样都被绑住,而且面前有两个带有很重杀气的男人。
步青兰忽然感觉脖子很痛,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来到这里的,只是知道她跟陈耀阳一起掉进大河里后,陈耀阳把她找到,然后一起游到河岸上。
然而,正当他们准备高兴的时候,突然从河岸上出现七八个人,而这些人二话不说,便打她打晕,当步青兰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她看到陈耀阳想反抗,然而被一个男的偷袭得手,好像也被打晕了。
“看来你就是那个疯子!”发现自己身险困境,陈耀阳并没有紧张,反而轻松地暗讽面前那个,戴着猪头套掩盖自己身份的男子。
“我是疯子,你也是疯子,大家也是疯子,呵呵……”猪人的声音很吵哑,有点像机器人说话那种声音。
再次听到猪人的声音,陈耀阳更确定面前这个疯子,正是那个在大桥上捉住步青兰要挟他的神秘人。
陈耀阳嘴角微扬,笑了笑:“捉我来这里是想折磨我,还是想撬开我的嘴巴,要我说出你的女人所在!”
“两样都是!”猪人冷笑道。
陈耀阳表情慢慢变得严肃:“你应该知道捉到我的后果是什么?”
“是什么?告诉给我听一下!”猪人冷笑道。
“你戴着头套,应该是怕我认识你!”陈耀阳没有回答猪人,反而开始推理猪人的真正身份:“你旁边那个男人,如果我没有看错,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影子侍卫,所以间接证明到你是十大家族中一员,而且我是认识你,两点加起来,你就是……”
说着,陈耀阳眼睛紧盯着猪人:“西门锋或跟诸葛年华有关系的人!”
“看来还是骗不到你,你真是很利害!”猪人把头套脱掉露出真面目。
不出陈耀阳所料,此人正是西门锋。
“你怎样猜到是我的!”西门锋好奇地问道。
看到面前的人真的西门锋,陈耀阳反而松了一口气,淡笑道:“很简单,刚才已经分析了一大半,最后只要想一下谁会跟自己有恩怨,便能猜到了,又是十大家族的人,又跟自己有恩怨的,就只剩下你跟诸葛年华,我对诸葛年华很了解,他就算憎恨我,也不会劳师动众去捉我,折磨我!”
陈耀阳笑着摇了摇头:“但不排除这个细小的可能性,最后只剩下你,当然如果你不捉我来这里,我也不会猜到是你导演着这一切!”
“为什么?”西门锋笑问道。
“因为你让我看到你!”陈耀阳有点不屑地笑了起来:“我虽然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但见过你几次,已经把你的身形大概刻在脑里,只要把刚才想到的逐一比对就可以了!”
“司徒家的人真的很利害!”西门锋由衷地赞扬道。
“不是我利害,是你有意让我猜到而已!”陈耀阳看了眼西门锋身后那个男子,继续说道:“如果你不让影子侍卫跟随,我也不会这么快认出你来!”
“你这么利害,如果我不让影子侍卫跟随,那么我就很有可能被你反绑住了,你不是这样认为吗?”西门锋笑问道。
陈耀阳不置可否笑了笑,西门锋说的没有错,如果真的只有西门锋一人在这里,他就会做出反抗的行为。
想把他这个差点就能把嗜血白莲干掉的妖孽,一辈子绑在一张椅子上,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虽然陈耀阳不能双手张开,夸张地把麻绳逼断,然而只有让西门锋一人在场,他就有能力把西门锋打晕,到时再想办法解开绑子逃生也不迟。
“我虽然知道是你,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捉我来这里,是那个女人指使你这样做的吗?”陈耀阳皱眉问道。
“没错,是女人,但不是你所想的柳心媚,而是另外一个女人!”西门锋目光锐利,一眨不眨地看着陈耀阳。
“还有哪个女人能有能力指使你为她办事!”陈耀阳笑问道。
话声刚落,陈耀阳仿佛想到什么似的,脸上的笑容迅速消失,狐疑地看着西门锋:“是……晴歌要你这样做的吗?”
“你真的很利害,到现在为止,我还是不能确定你到底在说真话,还是说假话!”西门锋苦笑了笑。
“不明白你想说什么?”陈耀阳也苦笑了笑。
“好吧!就当你不知道这件事情!”西门锋轻呼口气,表情变得平静,带着一丝的疲惫,然而却掩盖不到西门锋看向陈耀阳的锐利目光:“晴歌被人捉走了!”
“什么?”陈耀阳眉头皱了皱,样子有些疑惑。
“晴歌被人捉走了!”西门锋声音大声一倍重复了一次,他平静的样子也随即带上了怒火:“敢捉走晴歌的人,我只想到你,如果不是你,又会是哪个畜生!”
西门锋忽然双手紧捉住陈耀阳衣服,样子变得狰狞,咬牙切齿道:“告诉我,到底是不是你这个混蛋,快说,不然我就折磨你到死!”
“虽然我不是很清楚你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一边上步青兰,听到西门锋间接骂陈耀阳是畜生就不悦了:“但你没有一点证据证明是耀阳捉走你的女人,而且听你的口气,也不是很确定,你为什么偏要把事情赖在耀阳头上,你不觉得这样做很霸道,很蛮不讲理……”
“闭嘴!”西门锋恶狠狠地盯着步青兰。
“冷静一点!”陈耀阳有点纳闷,还有点怀疑地看着西门锋:“首先,你真的确定灵雅被人捉走,而不是想用这个借口来折磨我!”
“真的想我现在就揍你一顿吗?”西门锋回过头,咬牙切齿地盯着陈耀阳:“快点告诉我,晴歌到底在哪里!”
“老大,到现在为止,我真的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陈耀阳没好气道:“你可以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告诉给我听吗?”
“真的不见棺材不是流泪吗?”西门锋那狰狞的脸容消失了,反而变是阴霾起来。
“你不把事情都告诉我,你要我怎样把事情反告诉给你听呢?这样子,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能告诉有用的事情给你听吧!”陈耀阳装出一副痛苦的表情。
“是你逼我的!”西门锋冷笑地拍了拍陈耀阳的脸。
“曹,我哪里有逼你,你想打就打,不要想那么多的借口!”陈耀阳不屑地笑了一声。
“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打你,而是打你的女人,准确一点,应该不是打,而是玩!”西门锋露出一抹淫邪笑容,站直腰,慢慢走向脸露惧色的步青兰。
“西门锋你想干什么?”陈耀阳勃然大怒,圆瞪着眼睛。
“刚才不是告诉过你吗?”西门锋淫笑着,手指缓慢地滑过步青兰,犹如鸡蛋般那样嫩滑的脸蛋。
步青兰侧着头,尽量躲避着西门锋的手指,步青兰不敢想象接下来的时候,所以她再看了眼陈耀阳,便紧紧地闭上眼睛,心里万分希望不要有她不敢想象的事情发生,然而如果真的有那种事情,步青兰一样没有后悔爱上陈耀阳,一切都当是被鬼压了。
看到西门锋的手指从步青兰的脸上,慢慢滑向步青兰饱满的胸部,陈耀阳眼睛被怒火烧红了,他忽然大叫一声:“去你妈.的!”
继而,陈耀阳身子向前俯,不过没有倒下,而是立刻顺时针转圈,用椅子的后椅脚打向西门锋。
西门锋也知道陈耀阳很有可能会被逼急,所以早早就提防着,立刻后跳一步躲避,尽管他知道一边上的影子侍卫不会让陈耀阳得逞。
“曹你妈的西门锋!”看到椅脚被那个影子侍卫捉住,不能再去追打西门锋,陈耀阳只好扭过头,向西门锋破口大骂:“你有本事就杀了我,不要再耍花样,不然我就算死,也不会放过你这个人渣!”
“我只是想知道晴歌在哪里而已!”西门锋淫笑着走回到步青兰的身边,忽然脸色狰狞,猛地伸出手把步青兰衣服一把扯烂:“是你逼我的!”
“啊!”步青兰还是不禁惊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