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慕斯横插一脚进来后,整个赌博就变得趣味多了,不过,这只是对于钱昆一个人来说而已。
“梭哈!”程慕斯兴奋地再一次把面前的筹码,全部推到赌桌的中央。
此时,程慕斯手中的牌是两张k、一张8,一张9,还有未知的底牌,而这局赌局就只她跟钱昆这两个人还在斗,陈耀阳和其他人,早就弃牌不赌了。
“女赌神,你真的有三张k吗?”钱昆眯起他那双绿豆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对面的程慕斯,两只肥手指时不时地拔动着底牌的一个角。
钱昆的牌不比程慕斯的差,两张q,一张10,一张5,只要底牌也是q,那么他就一定能赢程慕斯,当然,这要在程慕斯的底牌不是k情况下才有可能。
“你不要多管,现在你跟不跟,不跟我就拉筹码过来了!”程慕斯欢笑地张开双手,做出一个把面前那堆山高的筹码拉入怀里的动作。
“这一局,我建议你跟一下!”一边上的陈耀阳手中把玩着一个精美的筹码,向明显就在犹豫的钱昆眨了一下眼睛,只是,钱昆并不领情。
钱昆轻哼一声,把手中的底牌一下揭开:“你们两个不要在我面前演戏了,以为我是傻瓜,还会中你们两个的诡计吗?告诉你们,我的底牌只是一张5,明知道输定,我为什么要听你们说的傻傻地跟着梭哈!”
“哈哈,我的底牌,也是一张5!”程慕斯得意地大笑两声,有点神气把底牌拿起亮给众人观看,然后把牌一扔,犹如饿虎扑兔般把赌桌中央的筹码全捞回来。
“不玩了!”一个已经没有多少筹码的人,看不过眼程慕斯赢得这么高兴,把面前的几块筹码拿起离开了,跟着他,还有两个同样快输光的人。
这些人都是平日在自己的大公司里当土皇帝的,哪里试过被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可能在还没有输光之前离场,能给他们一点尊严。
他们这么一走,在场就只剩下四个人在赌,陈耀阳和程慕斯这对很有老千嫌疑的斗气冤家;只剩下一半筹码的钱昆;还有一个一直都沉默不语的冷酷青年。
“穷鬼,没钱就不要来这里玩!”钱昆对那些离开的人非常不屑,骂骂咧咧地把一块十万的筹码扔到赌桌中央,再进行下一局的赌局。
三个发牌来回后,陈耀阳再一次弃牌不玩,跟他一样做的还有他对面那个冷酷男人。
“你们两人是亲生兄弟吗?”钱昆有点不悦地左看看陈耀阳,右看看冷酷青年:“你不玩,他就不玩,他不玩,你又不玩,有毛病!”
陈耀阳微笑不语,看了眼冷酷青年,便把目光转到程慕斯这个,今晚一定是幸运女神附体的女赌神身上。
“你这么多费话干什么?”程慕斯嘻嘻笑道:“我梭哈了,你跟不跟,不跟我又把筹码拉回来了!”
“谁说我不跟!”钱昆轻哼一声,一下把面前的筹码推到赌桌的中央:“我就不相信你真的是赌神!”
梭哈的国际玩法是有上限的,就是以最小玩家的金币数目,为每个玩家梭哈时下注的最大数目,并不像一些港产电影那样,直接把面前筹码全推出就是,也就是说,钱昆把所有的筹码全推出到赌桌上,程慕斯只需要推出一半。
不过,程慕斯此时是把筹码又全推到赌桌上,钱昆的筹码明显只有程慕斯筹码的一半。
“你还差一半!”程慕斯笑眯眯地看着钱昆。
“你懂不懂规矩,这间房间的梭哈是设上限的!”钱昆恼火地说道。
“刚才又是哪个人在说穷鬼没钱就不要来这里玩!”程慕斯笑眯眯地问道。
钱昆轻哼一声,声音明显了弱了下来,有点商量味道地跟程慕斯说道:“我钱昆从来都不会欠人钱的,如果这一局我输了,我立刻就叫人拿钱回来,这样可以了吗?”
“你为什么不弃权,难道你的底牌真的很大!”程慕斯杏眼眯起,用狐疑的目光在钱昆和他的底牌之间上下扫视。
“是你先不守规矩,我现在只是在让着你!”钱昆那仿佛像一个猪头的肥脸上,露出一点算计的笑容:“如果你怕了,就弃权,我可以让你拿回一半的筹码!”
“有时候忠言也不全是逆耳!”陈耀阳依旧把玩着那块晶美的筹码。
“我偏不相信这只肥猪是三条6!”程慕斯并没有听陈耀阳的,对发牌的荷官命令:“发牌!”
现在,钱昆明面上的牌是两张6,接着荷官发一张10给他。
而程慕斯明面的牌是k、j,此时,荷官巧合地也发了一张10给她。
两人的牌,钱昆的赢的机率比较大,然而,也正如程慕斯所言,除非他有三张6,才能紧紧地握到最终的胜利,因为程慕斯的底牌还没有揭开,最终的结果,还是要看双方的底牌。
这一轮,因为双方都没有筹码,所以都没有再乱叫梭哈。
荷官根据牌面大小,再发了一张10给钱昆,而程慕斯就得到了一张q,根据牌面,钱昆有可能是葫芦,而程慕斯是顺子。
“看来女赌神这次也要低头一次了!”钱昆笑看着程慕斯,伸出那只犹如上帝之手的肥手,缓慢而轻柔地揭开他那张底牌。
“慢点!”
程慕斯忽然开口制止钱昆揭牌,她那有点绷紧的脸上,再一次露出一如既往的胜利笑容:“我们不如再赌大一点,你认为如吗?”
“算了,你不是人家的对手!”陈耀阳谈谈地说道。
皱眉看了眼陈耀阳,钱昆把目光转回到程慕斯脸上,笑道;“女赌神,难道你的底牌真的是9吗?这机率是否太大了,还有,难道你不知道葫芦比顺子大吗?”
程慕斯不屑地笑了一声,身体微微前倾,紧盯着钱昆一字一句道:“难道你不知道顺子比对子大吗?”
钱昆笑了笑,继而张了张双手:“好吧!既然你这么喜欢输的感觉,我就成全你一下,你想怎样赌大一点!”
“输的人脱光衣服,在这个赌场里跑一圈!”程慕斯淡笑道,眼睛依旧一眨不眨地紧盯着钱昆。
“你真的这么喜欢裸跑吗?”钱昆皱了皱眉头,笑道。
“底牌还有揭开,你怎样知道是我要祼跑!”程慕斯淡笑道。
“做每一件事情的时候,都要想一下后果,如果不能承爱后果,就不要乱来!”陈耀阳继续向程慕斯泼冷水。
“你就不能试一次站在我这一边上吗?”程慕斯不悦地看着陈耀阳。
“我只是提醒你一下后果!”陈耀阳把玩着筹码,淡淡地说道。
“你们又在演戏吗?”钱昆不屑地看着陈耀阳和程慕斯:“但这一次,我就算是裸跑,也要跟下去,女赌神我接受你这个赌法,你还有其它的赌法吗?有就一次过全说出来,我全部接受!”
程慕斯并没有理会钱昆,一言不发地盯着陈耀阳。
陈耀阳停下把玩筹码,转过头,没好气地说道:“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不会帮你擦屁股的!”
“你就不能试一次站在我这一边上吗?”程慕斯还是那句老话。
“都说我不会帮你擦屁股!”陈耀阳有点不耐烦地说道。
“你们演完戏没有!”钱昆也不耐烦起来,他是生气陈耀阳和程慕斯都把他当透明,这对于习惯了众星捧月般谄媚和恭维的他来说,这当然是非常的不爽。
程慕斯对着陈耀阳哼了一声,把底牌一下揭开,亮出红心9给众人看。
“我明明是顺子,他只不过是对子,你为什么就不能试一次站在我这边上!”程慕斯还是目不斜视,生气地盯着陈耀阳。
“你又怎样知道他不是葫芦,而是对子!”陈耀阳淡笑地问道。
看到程慕斯的牌真的是顺子,钱昆明显是吓了一跳,顺子以上的好牌,在平时中是很难遇到的,如钱昆的底牌只不过是一张j,并不是他骗程慕斯的葫芦。
然而,有两对对子,钱昆已经觉得自己今天遇到一副很好的牌了,所以这也是他敢跟程慕斯赌祼跑的原因。
知道程慕斯的底牌是什么后,钱昆除了吓了一跳外,就只剩下害怕,害怕程慕斯要他裸跑,不过他又矛盾地也不是那么害怕,因为程慕斯揭牌的行为,像是在认输,这到底哪跟哪了。
“以我的感觉!”程慕斯还在跟陈耀阳不屈不挠地斗嘴:“你不相信,可以叫他打开底牌看看!”
“你们两个到底来这里赌,还有来这里斗嘴的!”钱昆有点恼火地大声道,说着,声音有点颤抖地跟程慕斯说道:“女赌神你这是怎样意思,我们刚才好像并没有把话说完,你这样做不合规矩!”
说到这里,钱昆又把话转到另外一个人身上,那就是有点想看好戏的荷官:“她这样做好像不合规矩,你是这里的荷官,快点说话!”
“看到没有!”程慕斯站起身,指着一脸无辜样的钱昆:“他害怕了,这说明他的牌不是葫芦!”
“我站在你那边,还是他那边,真的对你有那么重要吗?”陈耀阳平静地问道,手又开始把玩那一块筹码。
闻言,程慕斯愣了一下,旋即有点不知所措地坐回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