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困于卫生间里,使得陈耀阳这个并不想出轨的奸夫,和周灵这个想红杏出墙的淫.妇都焦急不安,都想尽快走出这里。
“都是你!”周灵很快便显露出,女人面对危急事情时所特有的焦急不安和不冷静,直接把事情的祸源全推到陈耀阳头上:“如果不是你,我就不会身败名裂,你快点给我爬窗离开!”
周灵瞪着陈耀阳,指着墙上那个小小的通气窗。
陈耀阳反了一下白眼,不理会野蛮的周灵,径直走到卫生间门前,问门外的乌龟:“龟苓膏你是不是拿了卫生纸上来!”
“嘿嘿!”乌龟看了眼手上的一盒纸巾,不禁得意地笑了两声;“没错,我就说我跟啊耀你是兄弟,会心灵相通!”
“操你.妈,你快点给我去死吧!”陈耀阳忍不住爆了粗口。
门外的乌龟明显是想不到陈耀阳,会以这种方式来感谢他,所以一时反应不过来,愣住了两三秒钟后,乌龟再看了眼手上纸巾,眼珠转了转,试探性问道:“啊耀你是不是听错了,我说我是拿了纸巾上来!”
“去你妈!”陈耀阳接着乌龟的话尾速骂了一句。
“啊耀,你怎么了?”乌龟有些不悦道:“我真的拿了纸巾上来,难道我拿错了吗?”
“算了,你还是递进来吧!”陈耀阳已经没力气再跟乌龟这个一闹起来,就能烦死人的烦人斗嘴。
“我都说你是需要纸巾!”乌龟得意笑道,然后安静地等待陈耀阳开门给他递纸巾,只是让他等了好半天,卫生间的门还是纹丝不动,并没有打开的意思。
乌龟有些疑惑,他敲了敲门,担心道:“啊耀,你没事吧!!”
“没事,你为什么不递纸巾给我!”陈耀阳问道。
乌龟被陈耀阳问得哭笑不得:“你不开门,我怎么给你纸……”
“他还没有出来吗?”门外同时传来胡振海的声音。
乌龟循声转头望向慢慢走过来的胡振海,解释道:“还没有,啊耀这小子就是爱脸子,不想开门,想我隔空递纸……”
就在此时,卫生间的门突然打开,同时伸出一只手,这一只手犹如一条蛇一样,一下就伸到乌龟手上,把他手上的纸巾拿了过来,然后又一下就消失在乌龟和胡振海惊讶的目光中,快如闪电,可能闪电也没有它这么快。
“现在怎么办,胡振海就在外面!”周灵抓狂地捉住陈耀阳的衣服猛摇。
“不用怕,我还有办法!”陈耀阳奸笑道。
“那还不快点用,!”周灵立刻停下摇陈耀阳的动作,双手轻柔地抚平陈耀阳被捉皱的衣服。
“这一次,还是声东击西,同时还要暗渡陈仓!”陈耀阳严肃道。
“暗渡陈仓!”周灵疑惑地看着陈耀阳。
陈耀阳笑着点了点头,立刻掏出手机再一次打电话给胡振海。
等了一阵子,接电话的,正如陈耀阳所猜想那样是烦人的乌龟:“啊耀,你搞什么?”
陈耀阳严肃道:“龟苓膏,先不要挂电话,坐在那里,等我下来,不要问为什么?我下来你就会知道!”
把手机放回到口袋里,陈耀阳立刻推周灵到门的一边同时,低声跟她解释:“现在我就去开门,你先不要激动,听我说完,我一开门,海哥一定会冲进来,在这个时候,我用身体挡住他的视线,你同时冲出去,这不是彩排,所以你只有一次机会,是成功,还是失败,就看你自己了!”
“我不行的!”周灵反推着陈耀阳,慌张的神色显露无遣。
陈耀阳并不理会周灵的反对,还是把她推到门开时要贴墙的那边:“你只能说行,不能说不行,ok!”
陈耀阳向周灵做了一个ok手势。
周灵猛摇着头,身体因为慌张而颤抖起来。
再一次忽视周灵的反对,陈耀阳深吸口气,因为门外的另外一边也关乎到他在香港的命运,一开门,他的命运就很有可能会改写。
“我开!”陈耀阳一下把门打开。
“我冲!”同时一时间,周灵犹如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把推开陈耀阳冲出门口。
“我顶!”陈耀阳吓了一跳,立刻伸手去拉周灵,可惜,周灵这匹野马很快就跑出房间,并没有让失去平衡的他捉住。
陈耀阳跄踉地向前走了两步,立刻站直腰,惶恐地看向门口,顿时让他一下睁大眼睛的是,门口空空如也,一个人都没有。
陈耀阳立刻伸头出门外,看向安静的走道,一样让陈耀阳非常惊讶的是,门口一个人都没有。
“怎么回事,胡振海不是在这里吗?”陈耀阳快速走到走道之上左顾右盼,就这样子看了好半天后,陈耀阳顿时犹如泄气的气球大松了口气。
胡振海不在这里,就说明胡振海没有看到周灵冲出门口的那一幕,也就是说陈耀阳总算又逃过一劫。
“他妈.的,差点被那女人害惨了!”陈耀阳轻骂了几句,立刻跑下楼去,楼下还有麻烦等候着他,他不能不管。
走到楼下,陈耀阳只看到拿着电话的乌龟,胡振海并不在,就正当陈耀阳疑惑不解,并暗自兴奋的时候,胡振海打开家门口,从家外走进来。
陈耀阳左看看转头看向他的乌龟,右看看快走过来的胡振海,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陈耀阳立刻走去坐在乌龟旁边,低声快速道:“快把电话挂了,说打错电话!”
“是谁打来了!”胡振海拉了拉裤头坐在陈耀阳和乌龟两人的对面,笑看着陈耀阳:“不会又是小耀打过来的吧!”
乌龟也左看看胡振海,右看看身旁陈耀阳,旋即有些激动地说道:“不是啊耀打来的,是……差佬打来的!”
陈耀阳和胡振海闻言,都一下把目光转到乌龟身上,陈耀阳瞪了瞪眼睛,无声地问道:“你疯了吗?没有其他借口吗?”
乌龟心里苦涩得很,这么短的时间里要他这个思慧转速慢的人,能想到什么好的借口,只能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而警察跟他们这些古惑仔息息相关,所以乌龟才会第一时间就想到警察。
“差佬打过来有什么事情!”胡振海严肃地问道。
乌龟知道再这样下去,只会越说越错,所以有些可怜巴巴地望向陈耀阳,寻求陈耀阳解救。
“是不是打错电话!”陈耀阳说道。
“没错,是打错电话!”乌龟立刻接着陈耀阳的话尾说道,说完,擦了擦额头上汗水。
“真的打错吗?”胡振海觉得没有这么巧的事情,有些狐疑地看着乌龟。
“嗯!”乌龟猛点了点头,这一刻他的猪脑袋终于发挥作用,解释道:“说有人投诉这里噪声扰民,要我们把音量减少!”
听到乌龟这个借口,胡振海才释怀,苦笑着跟陈耀阳和乌龟说道:“可能又是蕊薇那些不三不四的同学打过来,听到接电话的人是你,才装警察!”
“海哥,你们经常收到这种骚扰电话的吗?”陈耀阳接着胡振海话尾说道。
胡振海苦笑着点了点头。
陈耀阳和乌龟相视了一眼,两人都大松了口气。
“你们两个今晚都怪怪的!”胡振海忽然说道,把陈耀阳和乌龟两人刚放松的神经再一次绷紧起来。
“是吗?”陈耀阳笑容有些僵硬地笑道。
胡振海点了点头,盯着陈耀阳问道:“你怎么会有我家的电话号码!”
陈耀阳心里咯噔一下,就正当他想胡混过去时候,乌龟帮他解围:“是我告诉他的!”
乌龟一手搭在陈耀阳的肩膀上,笑道:“海哥,啊耀并不我的手下,我们是兄弟,是我把你家的电话告诉给他知道,我们两人之间是没有秘密的,你说对吧!啊耀!”
乌龟笑看着陈耀阳,眼神有些怪异。
陈耀阳没有多想,立刻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反问胡振海;“海哥,你不是要用卫生间吗?”
“你看不到吗?”胡振海笑指了指屋外:“其实我们男人就像狗,对敌的时候就要当藏獒,不能让敌人欺负到,打不过别人的时候就要当灵缇,可以跑多快就要多快,跟女人在一起,就要像土狗……”
陈耀阳想不到他只是问胡振海去不去卫生间,就引出了胡振海把男人跟狗划上等号的长篇伟论,胡振海这一讲就是十几分钟,而陈耀阳和乌龟两人愣是不能提前离场,装出虚心受教的样子。
胡振海把他的长篇伟论说完后,也可能觉得困了,所以终于肯放陈耀阳和乌龟离开,在出门前,胡振海还是点头答应乌龟,他会帮乌龟主持公道。
得到胡振海的承诺,乌龟又少不了一番恶心人的哭诉。
最终,陈耀阳还是拉着乌龟走到车上。
在车上,乌龟还是没有停下他那张仿佛永远都不会停下的嘴,唠唠叨叨地说着话,陈耀阳就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
“……看来今晚的事真多,啊耀,你认为是这样吗?”乌龟忽然转了话锋,笑眯眯地看着陈耀阳。
“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陈耀阳瞥了眼乌龟。
乌龟让陈耀阳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地嘿嘿笑了两声,才轻声细语地向陈耀阳问道:“你是不是跟大嫂有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