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一看这地图,这应该是土司王朝的末期才制作出来的。那时候这个印信,”孙教授说到这里,指了指地图上“昭毅将军”那个印章。“应该是早就封存或者销毁了的。”
“那有没有可能是彭翼南的后人在拿了这个印章在用?”我听了这么久,终于听明白了一些意思。无非就是说这明朝的印章不该出现在这张一百年前的地图上而已。
“照理来说不会。”孙教授想了想,说道。“"昭毅将军"只是个封号,并没有什么实权。无非就是个名誉上的荣耀而已。而且"昭毅将军"的称号也不能世袭,所以这个将军印除了彭翼南本人,其他人应该是不会用的了。”
(PS:汗一个。关于明朝将军印的那些事我找不出详细的相关资料。所以只能瞎编,编错了的话希望懂这个的朋友们见谅。明白这个意思就行。谢谢。)
“不过你说的也有可能,一百年前的时候土司王朝也到了末期,离明朝也好几百年了。"昭毅将军"印要是留传到了别人的手上,倒也有可能用来盖上几个印章用来证明些东西。”孙教授说着说着,话锋一转。“如果是为了证明什么的话,那这地图上画的东西,应该跟我们想得差不了多少了。”
彭老板呼了口气。“老孙,你早说这句不就行了,我还以为我们这趟工夫要白费了呢。现在照我看,这东西八成是土司王朝末期的时候,土司王的子孙们弄来寻找他的先辈们留下来的宝藏的。那我们这次肯定会大有收获的,哈哈!”
彭老板的这番话看起来是全无根据,但是稍一细想倒也有些可能。
“也许吧。”孙教授随口应了一句。“对了,你们说这地图还有些隐藏的图案要用红光照射才能显示出来?”
“嗯,我也是偶然发现的。”听孙教授问到了这地图上隐藏的图案,我赶紧回答。“我们那次凑巧在张燕的背包里找到了一个发红光的手电,照到了地图上面才发现那些图案,要不然我们也想不到这上面画的会是张地图。”
“张燕?福建来的?”孙教授也听过这地图的来历,知道这地图本来是张燕等人的。只是现在,张燕不知道是生是死。
“嗯。你们认识?”我看孙教授说到张燕两个字时脸se变了一变,随口问了一句。
“不认识。”孙教授摇摇头。“她福建的,我湖南的,怎么可能认识?我只是奇怪这地图怎么会到了几个福建人的手上去。”
“张燕是苗族的,可能本来也是湘西的人。”说到张燕,我忽然又想起了失心蛊。那可苗族特有的东西。“她会放蛊。”看到孙教授对我突然说出这么几句话显得有些错愕,我赶紧又补充了一句。
“放蛊?湘西三大邪之一?这东西居然还没失传?”孙教授听我说到了放蛊,更是一脸惊愕。
“你也知道这个?”我看着孙教授的反应感觉很是奇怪。我觉得象他们作考古的一般很讲究科学性,而象湘西三大邪这样的民间传说之类似乎应该不在考古的研究范围吧。
“这也是民间的http://wWW.WenXueKu.com
历史嘛,很多民间的传说都是跟真实的http://wWW.WenXueKu.com
历史事件有关。就拿这地图来说,如果不联系上民间的一些传说,就算是发现了里隐藏的图案,也未必能知道这地图的真正含义。”孙教授笑了笑,解释道。
“那蛊毒你知道吗?”对于蛊毒,我本身也是十分好奇,加上我又有过一次中失心蛊的经历。所以对蛊毒有了些莫名的恐惧。而解除这种恐惧的最好办法,就是详细的了解蛊毒的一切。恐惧都是源于未知嘛。
“算是知道一些吧。”孙教授想了想,说道。
“那失心蛊,你知道吗?”我正想同孙教授仔细探讨一下关于蛊毒的事情,旁边的彭老板却不耐烦的叫了起来。
“管他什么蛊毒,说这地图。扯别的干嘛?蛊毒的事你们以后再说嘛,现在先管这地图!”
我皱皱眉头没有说话。孙教授对我笑了笑。“行,你把发红光的手电拿来,我们继续看地图。”
“好,等下啊!”彭老板当即起身去拿手电。孙教授趁着这机会冲我一挤眼:“蛊毒的事你有兴趣的话我们改天再聊聊?”
第一百一十九节
天亮了。当我从帐篷里出来时,高强等人已经准备好了早餐。昨天同孙教授一起研究那份地图,直到深夜。当然彭老板也在场。只不过我们三人里大多数时间是孙教授在说,我和彭老板在听。因为对于这件事的过于关注,夜里我也忘了曾经在这石滩上的诡异。也许是累了,我一觉睡下去醒来便是天光大亮。起身一看四处正常,想来这夜里应该没什么特别的事发生。
我起身之后,四周扫了一眼便发现了正在已经熄灭了的篝火堆边的孙教授。想了想我们昨夜的成果,似乎并无多大进展。那份地图具体的来历不明,到底是隐含的什么意思我们也不能确定。
孙教授是早就看过那地图的复印件的,当然也知道那些隐藏的图案。昨夜在拿了红光手电来看原本,分析了半夜得出的结论与我当初设想的也差不多。这地图结合了一些广泛流传于民间的传说来看,很可能就是记录了土司王的秘密墓葬之所。只是这个结论是否正确,孙教授也不敢敢定。他说这只有到了洞穴里,找到了地图上标明的那个地方才能弄明白这一切。
孙教授的这些话无疑给了彭老板很大的希望。所以我一睡醒就看到了他在石滩上指挥着众人忙碌。不过这些事都不用**心,我洗漱完毕后找了些吃了凑到了孙教授的旁边。
我一直惦记着孙教授说过的一句话。他昨天说过有时间的话,可以同我再聊聊蛊毒的问题。对于这个问题我是迫不及待,所以看着现在没什么事,马上便凑了过去。
“孙教授,你昨天说你对苗族的蛊毒也有些研究?”我到了孙教授身边便直奔主题。
“谈不上研究,只是有些个人的看法罢了。”孙教授笑了笑,他算得上是个很和善的人,又没有什么架子,只要有人同他请教,他都会知无不言。
“我中过蛊,一种叫作失心蛊的蛊毒,就是在一段时间内没有自己的记忆,只知道听别人的话。事后却什么都不记得。”我迫不及待的说出了这段经历。有句话叫急病乱投医。我这不算急病,甚至可以说病症都已经过去了,但我一样急切的希望了解关于失心蛊的一切。这主要是因为,我怕它还有什么后遗症。而且在不二门温泉外河滩上遇到的那个老婆婆也说过,失心蛊如果中蛊太深对人大脑的影响是很大的。
“哦?你中过蛊?”孙教授听了我的话显得十分好奇,他盯着我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失心蛊这名字听起来就是让人失去心智的意思,应该是作用于人的大脑。”
“嗯,还有个知道蛊毒的人也是这么说的。她还说这种蛊毒作用时间长了对人大脑的损害很大。”听了孙教授的话同那老婆婆的话相吻合,我更加肯定找孙教授聊这些东西没有找错人。
“那是肯定的,不管什么药物都有负面影响。更何况蛊毒?它既然表明是毒,对人体的害处肯定不小。可惜…”孙教授说着,迟疑着又望了我一眼。看到我一脸急切,想了想又说了下去。“可惜在蛊毒这方面,留下来的资料几乎是没有。即便是苗族人,也并不是人人都知道蛊毒,所以外人对于蛊毒,都只是从一些传闻中得到些了解而已。包括我,曾经也想研究一番,可惜找不到相关的资料,最后只能从些听来的http://www.WenXueKu.com
故事里去猜测。”
“哦。”听了孙教授这番话,我不免有些失望。本以为孙教授对于蛊毒能有些实质上的了解,可是听他现在的语气,不过也是从些传闻里总结出的猜测而已。想到这里我一时没了继续聊下去的心情。
“孙教授,你们两个在说什么?还在说那张地图的事吗?”这时李倩不知从那里跑了过来,手里捧着她的相机。看起来她心情不错,神采飞扬的。
“没有,我们在随便说些关于苗族蛊毒的事情。小卫说他中过蛊,我们就随便谈谈。”孙教授仍然是一脸和善。可是我听到他这么说却皱了皱眉头。
“蛊毒?湘西三大邪之一的那个蛊毒?”李倩听了孙教授的话眼睛一亮,转眼看我一付不愿搭理的模样只好把目标又转向的孙教授。“孙教授你研究过苗族的蛊毒吗?我听说蛊毒都是用些毒虫炼出来的,对吗?”
“呵呵,那些都是假的。”孙教授笑了笑,他对李倩似乎有些好感。不过想想年轻活泼的女孩子,自然是谁都喜欢。“蛊毒照我看分两类,一类是毒虫,一类是毒药。用毒虫炼药那还是算作毒药一类。”
“是嘛?那您给详细说说?”李倩坐了下来,放下相机拿出了她的记录本。
“根据记载,蛊毒起源于苗族巫医,本身应该只是少数民族医学药理发展的一个分支而已。就象神农尝百草一样,什么方向都去试一下,结果就试出了独具一格的苗族蛊毒。”孙教授对于李倩的勤学好问十分欣赏,想了想便说出了他对于蛊毒的看法。
“说是毒,其实是药,原本这些蛊毒是为了治病救人。但是中药一句古话,是药三分毒,救人的药再好也有毒性,但是毒药用好了也能救人。苗族所居住的地方毒物众多,苗族人被毒物所伤自然很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