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父,你们认识林妮说的那个道士吗?不会是三师父的同门吧?”三师父就是道士嘛。
三师父立即把薯片抢了过去:“我清华宫要是有这样的败类,我早就把他给铲平了。”
大卫:“美丽的薇薇,这只是个意外,那个林妮已经知错了,以后她不会来找你的麻烦了。”
白薇呵呵一笑:“是啊,那我就很安全了。你们在这里天天吃不好睡不好的,跟着受累,不如我订几张机票,送你们去马尔代夫晒太阳,游泳,吃海鲜哦!”
大师父:我晕机。
二师父:老衲吃素。
三师父:我海鲜过敏。
大卫:马尔代夫没有美丽的薇薇。
所以,他们就是不说实话是吧?
不说就不说,她有办法知道。
可还没等白薇施展她的“十大酷刑”,她跟裴庭两个就被堵着了。
原来不知道谁看到她跟裴庭坐在咖啡厅里了,拍了一张她跟裴庭喝咖啡的照片传到网上,现在已经炸了。
经过上一次的时间,娱记们不至于轰炸到酒店里,是剧组同仁们先炸了。
一整天没见到阳光没吃到水果就罢了,苦巴巴地熬到收工,来这么一个核、弹,叫单身狗们情何以堪!
不是说只是队长吗?
不是说不熟吗?
不是说是小李子的cp吗?咦,小李子哪去了?
收工十分钟内,剧组每个人手机上都有一张转发的照片,看看那猥琐的小眼神,看看那妖媚的笑,看看那撕糖纸的手,妈、的,那还是他们认识的庭爷吗?那哪是在撕包装纸啊,那是在撕他们的心呐!
不行,必须要堵住这对奸夫淫妇,搞不清楚明天绝不上工。
两人就这么被堵住了,不过心有默契,一致开口,“就是一起喝了杯咖啡”“朋友嘛”“怎么可能抢宇哥的cp”“庭爷和宇哥多配啊”“真的真的”“宇哥,你说句话啊”,简直是死不承认,无懈可击。
丁晓韵不在,闻婧和小园没见过这阵势,吓的不停考虑要不要招供算了,结果愣是看着这俩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没一句废话地说完,大摇大摆地杀出重围,各回各房。
这心理素质,也是没谁了。这装模作样的也是天下第一了。
一场风浪就这么化于无形,小李子也第一次没有独守空房——也只是前半夜。人家还做好了洗白白各项准备,时间一到,就爬墙穿窗走了。
妈、的,同样是《至尊女帝》的主演,怎么差别就那么大呢?要不,下次考虑演个女帝、太后、皇后啥的?
裴庭摸过来的时候,白薇已经睡了,不过知道他肯定会来,所以给他留了个窗。
裴庭爬上床,就有些急不可待。
白天她答应他要跟他生孩子了,那些虚名他也不要了,晚上还不得随他。
今天晚上他一定要把地犁透,犁好,说不定一次就能种上。
摸着桃源洞口湿漉漉的,他举、枪便刺,以往一刺一个准的,哪想到今天滑了一跤,差点损兵折将。
竟失了准头,再来。
这次确定左右固若金汤后,又是一刺。哪知城门突然上升,擦着后门过去了,胳膊上还挨了火辣辣的一掌。
咋?说过的话这么快就不算数了?
黑暗里,裴庭抱着两条肥美的大腿,竟然升出几分怅然,这肉好吃,可肉也太难入口啊!他竟然搞不清楚是肉好吃所以才难入口还是难入口才好吃了。
冷不妨底下有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竟翻身把他给压在下头了。
“想吗?”
“想!”
鼓鼓胀胀的肉团擦着他的胸膛,他一下就忘了那怅然了,觉得心脏都要破开血肉,冲出来了。
调皮的舌头不肯光顾他等候多时的嘴唇,反而咬着他的下巴往下,一点点啃在他的喉结上。
咽喉,自古以来为防守要地,重要性几乎等同胯、下那个不能言说的地方,竟然被她含在嘴里,肆意舔舐。更可怕的是在这一股危险感中他竟然升起了一种前未有过的近乎战栗的快感。
还有两只调皮的小手,怎么可以同时上下攻击,搓了他的耳朵搓他的花儿,搓了他的花儿搓……原来他也是水做的吗?
“想吗?”
“想,想,想。”
的确是肉香肉好吃啊,别光问,快来啊!
“那你说不说?”
“说什么?”
底下的手立即加快了速度,他不可置信地听见自己发出了一声陌生的,短促的叫声,就跟夜里的猫头鹰似的。完了,这个可恶的小妖精,她今天就是布下了一张大网,等着他自投罗网呢。
他睁开眼,发现屋里虽然没有开灯,但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黑暗,原来窗帘是拉开了一些,月光照进来,照在在缎子一样闪闪发亮的皮肤上,她骑在他身上,就像驯马的女英雄,软雪波涛一样起伏,比鞭子还要管用,他骨头酥软,只想这驯服的过程能够长长长,一直不要停下来,他心甘情愿地被她驯服,听她使唤。
他正感受着温柔的包围,那温柔竟然离去了。
离去了,就像一口明晃晃的肥肉吊在他面前。
“说不说说不说说不说……”
到了他耳中就成了:吃不吃吃不吃吃不吃……
这还用问?
不过要换他来骑马,让她尝尝他的鞭子,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停下来。
有风吹动了窗帘,窗帘轻轻的摆动,但床上交织的两人完全没有察觉,屋里不时响起一些细细的水声,有时候他们自己也奇怪,明明那么紧,每一次进出的时候都战栗到不能自已,为什么还会有那样的声音呢。可是在念头在铺天盖地的海潮中只是一闪而过,随后他们就被淹没的找不到自己了。
而想知道的东西,还是在第二天拍戏的间隙通过短信姗姗而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会浪费大好的时间在床上谈论那些倒人胃口的人和事。
“还记得在元家元老爷子的寿宴上遇到的那个丁一吗?他原名叫裴世茂,要是不论辈分,他其实算是我爷爷的师弟。”
“昔年,袁天罡曾筑舍居于蟠龙山前,而在此之前,我们裴家祖上一直隐居在蟠龙山里,那时候有个称呼,叫做裴门……裴门一代代传下来,到了我爷爷这代,已经是人丁凋零,只剩我爷爷这一个。为了不让裴门的风水相术失传,太爷爷便从旁支中选了几名弟子,裴世茂就是其中一个。”
“后来,我太爷爷仙逝,其余几人因天资所限,只是学了个皮毛,加上那个时代,纷纷下山离开了。只剩下裴世茂与我爷爷一起参悟太爷爷留下的裴门祖籍。”
“裴世茂不知从哪一本书里推算出裴家祖上有一本长生秘诀,得到这个秘诀的人能长生不死,但这秘诀只能传给裴门门主。爷爷没有传我风水相术所以我不算裴门的人。因为我太爷爷去的时候,没有指定谁是门主,所以他们二人相约决斗,胜者就为门主,得到那本长生秘诀,失败的那个就离开红薯山,永远不再回来。”
不用想,肯定是裴正良赢了。裴世茂离开了红薯山。
就算失败也不一定非要离开啊,白薇有些不懂,但这些异人的世界,谁又能说得清楚呢。
“裴世茂的眼睛就是在那场决斗中失去的……但其实根本没有什么秘诀,要是有的话,爷爷怎么会死。”
是呀,这一想就能想明白的,有的人为什么非要钻这个牛角尖呢,白薇想起来元朗的爷爷,元老爷子。
不过裴庭的接下来短信把她吓了一跳。
“虽然没有长生秘诀,但也有一些法子能够延长寿命,太爷爷活了一百六十八岁,爷爷也活了九十六岁,所以裴世茂把这些当做有秘诀却没有传给他,但其实这些法子首先都要求心正……”
手机差点砸掉,白薇抓紧手机,爪子在上面啪啪啪按了起来:“你到底多大?”
裴正良九十六岁,裴正良的儿子怎么也得六七十岁吧,裴庭不会是奔五的人了吧?啊啊啊,难怪他那么老成。我去,亏大了!
红薯山的大红薯:大姐,想什么呢?我多大结婚证上不是明写着吗?
大姐
!!!
白薇:你还没说完呢。
说到年龄,裴庭想起来白薇马上就要过生日了,没几天了。
他回了回神继续发短信:“上次遇见裴世茂,他跟元老爷子在一起,我猜这么多年他一直没有放弃。”
“黄晴脸上中毒,你给我打电话说大师父给配了药,那时候我还没有起疑。来了你先困在屋里,然后我去找大师父,大师父跟我说那毒很像是裴门的毒。但四位师父也没有拜入裴门,只是怀疑,所以他们立即跟着你来了这里。”
原来师父们只是为了保护她才为林妮推脱,林妮很可能跟那个裴世茂勾结在一起,白薇忽然想起她查到的林妮跟一个香港人走了,后来她签约的新星影业,老板不就是裴世茂吗?要不新星影业为什么捧她,她还抢了黄晴的女二。
“师父们担心裴世茂藏在林妮后面,所以才叫你不要对付林妮。我也是一样。哪知道你会怀疑我,扎心了……”
扎心了,扎心……他跟谁学的?还有一个哭泣的表情,真是的。
不过这一切还不是因为他们家吗?算起来她完全是被连累的啊。
白薇立即发了一个发怒的表情过去:“都是你,麻烦精。”
“所以才不敢告诉你,红薯妈妈,不要抛弃红薯爸爸[可怜的表情]”
红薯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