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紧致灼热的包裹让斯内普忍不住长长的叹息一声。
细碎的shenyin夹杂着痛苦的声音传来——但是那里却自主的涌动,扩张——好似急不可耐的想要迎接闯入者再深入些,再深入些。
但还是太紧——必经是没有经过前戏的。皱着眉头,斯内普试着抽出一部分,搭在肩膀上的手立刻紧紧的抓着自己,使得身体可以靠上来。
对于没有掌握全局这点,浑身都被名为yuwang的东西填满的男人早就不满——扒开缠在身上的手,大力从床单上撕扯掉一条,恶狠狠的按着对方,几下便把那双恼人的手绑缚在头顶——身下的身躯似乎有些不安的扭动起来,几次擦过他那大概已经红的要发紫的利刃,惹得身下叫嚣不停,仿佛要爆炸了一样。
深吸一口气,将腰上夹着的一条腿提到肩上,另一条腿撑不住滑下来,耷拉在半空晃荡——洞口被牵扯着一隐一现,让人眼中一暗,呼吸又粗重几分——也什么都不管了,手扯着那条腿掰向一边,对准粉嫩之处立刻冲进去——更加深入——身下那人登时后仰,整个身体仿佛跳了一下。
里面仍旧狭窄,斯内普也不敢动,俯身趴在对方身上,皮肤紧贴着的温热触感让人难忍的shenyin出声。可是仿佛感觉还不够,身下人扭动上身蹭来蹭去,使劲儿抬着头凑到他脖颈边,拿舌头细细舔着。
这个妖精!狠狠的咬住对方锁骨上白皙滑嫩的肌肤,下身用力抽动起来——小小的抽出一点,然后猛力顶进去——一次比一次更深入,更强力,仿佛是想要将对方顶穿,弄死!
身下人大概是终于被弄的没了旁的力气,身体被人顶的一窜一窜的,接着逞凶者又好似不满,粗暴的把他身体往下拉,继续猛力的插入,身体里的器官好像被那个勇猛的凶器戳到,又恶心又舒服,实在分不清是怎样的感觉,只剩下嘴里破碎的哼哼。
还是觉得不够!胸口有团火在熊熊燃烧,斯内普几欲发狂。
抽出铁柱一样的分身,将身下人翻个身趴在床上——许是终于觉得害怕,早已无力的腿微微颤抖,头却拼命的摇着,嘴里也不知呜咽什么——可是,可是他根本顾不得这一切了!
手覆上白嫩的臀瓣,捏着拉开——被他弄得红肿的妙处被迫打开——俯身压上去,再一次进入对方的身体,占据、填满!
有了刚刚的开拓,尖端不自主的吐出的液珠、身体内部自己分泌的汁水——这里已经滑润了不少——好深好深,整根都没入进去,从未体验过的感觉、电流过境般的刺激和快感居然使他一时没忍住,下身抽搐几下,涨满的精华顿时通通喷进涌到深处。
“嗯嗯嗯……”对方却只能发出微弱的鼻音作为反应。
粗喘着抽出那个孽障的根源,却尴尬的发现竟还精神奕奕的挺立着!
……
整整一夜,斯内普几乎和这个人试过了各种各样能摆出的姿势,怀中抱月、骑乘式、座椅式、侧着、躺着——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能够持续这么久——更不知道居然还有这么多花样。
期间他甚至在对方体内找到了一个敏感点,每次戳到上面,对方立刻丢盔弃甲、哀声求饶,着让斯内普觉得很得意——并且着迷于能让这个胆大包天敢于挑逗他的家伙失去一切理智的游戏,每一次,他都能清晰的感到包裹着自己的嫩肉狠狠的收缩、搅动!
让人疯狂,让人,忘记一切。
睫毛颤动了一下,昭示着主人正在转醒——眼珠急速转动着,终于,在整个卧室里唯一一缕光线的照射下,床上好眠的男子醒过来。
“哦,不。该死,该死的臭小子!”猛的从床上跳起来,慌慌张张的对着床铺施了一个清理一新,连被子带床单全都不见了。
冲向浴室洗个冷水澡,半天后方才走出来,熬制一锅降火清心的魔药喝下去,很好,又是斯莱特林院长、油腻腻老蝙蝠一只。
该死的镜子——一个四分五裂,胡言乱语的魔法物品立刻碎裂一地,于是这个世界清净了。
好吧他是有点儿暴力——可是,不论是谁,连续半个月夜夜春梦,每天倚靠冷水澡来降火——这种日子,梅林也要暴躁的!
都怪那个男孩儿——都怪塞缪尔,如果不是他引诱他——如果不是想起了那个夜晚,他就不会,不会每天晚上都梦到他!
梦里的男孩儿是个暗红色头发、深绿色眸子的少年——斯内普知道,这才是那个男孩儿的真面目。他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改变了自己的发色和瞳色,至少——看上去不那么妖冶。
他是莉莉的儿子,他曾无数次这样告诉自己,可是每个夜晚,妖媚的少年还是会来拜访他这个独身老男人。
好吧好吧,他不老,只不过快要四十了——这对于寿命稍长的巫师来说,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
抛开脑中乱糟糟的思绪,斯内普支起坩埚——马上又到月园,他得给那个该死的狼人熬制狼毒药剂。
今天颇有点儿不同。
斯内普来到黑魔法防御教授的办公室,卢平不在,他看到桌子上的地图——哦该死的波特的神秘物品,原来是个地图——等等,波特,他好像有危险?
斯内普立刻跑出去!
——那个,那个可恨的男人!还有卢平——解释?哼,什么狗屁解释,他要为莉莉报仇!
但是波特相信他,感受到一股强大的魔力涌来,斯内普被撞倒在墙上,血立刻流出来——斯内普有点儿迷糊的想,好吧,就这样,让他就这样死掉吧,不用再背负可怕的责任和愧疚。让波特和他该死的狗教父团圆去吧,反正他总是孤单一个。
头被人温柔的抬起来,咒语的力量使得伤口迅速愈合,还有一种熟悉的温暖的气息萦绕鼻尖。是,他,么?
震惊的听到眼前的男孩儿对于父母的嫌恶——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发生在男孩儿身上么?当年的情况——不,他怎么可能知道呢?
大概只是对于自己经历的愤恨吧。
就像神秘人一样优雅,强大的咒语在挥手之间就能使出——那美丽纤细的骄傲禽鸟,却能将摄魂怪消灭——银色的火焰燃烧,仿佛感到灵魂都在尖叫。这就是男孩儿的力量么?仿佛来自于地狱——不是邓布利多的宠物那样浴火重生,而是焚烧一切的地狱火焰——从来就没有逃过,因为本身就代表着毁灭。
这就是那个梦里魅惑娇弱的他么?
看着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毫不留情的揭穿老狐狸的谎言,波特的迟疑,男孩儿毫不在乎的表情——到底哪个才是你呢?
强大、无情、妖媚、狡诈——这是校长让他监视的男孩儿,也是莉莉的儿子,也是,他难以摆脱的噩梦。
我不信教啊
泰晤士谷地是个平静祥和的地方,这里没有污染,环境宜人——与世界上最著名的学府牛津毗邻,是这个沿河小镇人最骄傲的事情。
小镇上的人生活还算富足,因此通常会迷上八卦这个具有悠久历史的行业。尤其是孩子们上学、独自在家的妈妈们,总喜欢坐在镇口的长椅上,对着来往不停的车辆发表不同的看法,猜测着哪辆车是学者的或是商人或是政客的座驾。
但是最近另外一件事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在小镇街尾,一个空旷很久的豪华建筑,在前一段时间突然进驻很多人,顺带着很多很多看上去很珍贵的器械。
小镇上的居民对于新住户感到很好奇,但让人颇为无奈的是,这个建筑周围的防御似乎十分严密,不准闲杂人等接近半步。
只能干巴巴的盯着进出车辆的小镇居民们很快发现,虽然这栋建筑里的大多数人看上去更像是邻居牛津大学里的教授级别的人物,但是有一个是不一样的。
那是个有点儿瘦,有点儿颓废,偶尔还会脸色苍白的温和男子。
他总是独自一个人从那栋建筑里出来,有时会在泰晤士河的分支岸边静坐,盯着水面一整天;有时候也会和居民们打个招呼,像个老邻居一样和男人们讨论一些问题,每当这个时候,男子脸上才会露出名为笑容的珍惜表情,却言语笨拙的像个什么都不懂、对什么都好奇的小孩子。
这位先生穿着体面——小镇上的大多数居民都认为他是个厉害人物,因为出入那栋建筑的都是那种看上去就很了不起的人。但是有眼睛毒辣的老人却觉得的他曾经生活的不太好,因为这个男人脸上有着外力无法改变抹去的沧桑和劳累,他手指间的厚茧就是证据。
小镇居民所无法猜测的是,这个看起来介于青年和中年的男人的名字叫卢平,他有一个不同寻常的身份——巫师。
卢平原本在一所叫做霍格沃兹的巫师学校里任职,但是因为他另外一个特殊的身份——即使在神奇的魔法世界,也是不为世人所容的——狼人,被人们知晓了,所以不得不失去他的位置,被迫离开。
同时因为他是个狼人,谁也不愿意雇佣——虽然有个贵族好友可以在生活上给予他一点照顾——但是身为一个成年男子,他并不喜欢一切都倚靠他人的感觉——于是他最终找上了一个学生,也是一位故友的儿子,然后得到了一份报酬优厚的工作,只要他住在这里、定期贡献一点点自己的血液、配合这里的工作人员的“观察”,那么他就能得到很多巫师一辈子也赚不到的报酬。
感觉很不舒服——尤其是这些工作人员经常会用一种激动的恨不得把他扒光了放在解剖台上——塞缪尔是这么说的,解剖台——虽然不知道他们具体在做什么,但是卢平知道这群人是拿他做试验,就像某间办公室里的小白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