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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早已跌入冰窟,再没有机会清醒!
“啧啧啧啧……”男人咬了咬自己的皮带“这么嫩的小妞,如果把她的皮打得裂开,应该很过瘾!”
话音刚落,抬手狠狠一鞭下去,皮带在风中发出刀光剑影的声音,在眨眼间,重重的甩在了欣儿的身体上……
“啊……”
剧烈的疼痛让昏迷的欣儿突然间身子一颤,瞪大双眼痛苦的望着眼前的这个丑陋的男人,他似乎很满意欣儿的反应,嘿嘿笑了一声,继而举起皮带又狠狠的朝欣儿打去。
鲜血,一滴一滴沾在皮带上,欣儿的衣服已经被打裂,柔嫩的肌肤再看不到一丝完好,白皙的肌肤迅速的变红、变紫、甚至变黑,最后“咔”的一声裂开,红色的血液迅速的流满了欣儿的全身,变态的男人却仰头哈哈大笑了起来,俯下身子,一把揪着欣儿的头发,手抓着欣儿的脸蛋,闻着她身上的血腥味,看着她痛苦得连颤抖的力气都没有,伸出舌头,舔了舔她脸上的血迹……
“他妈的,打成这样,老子怎么享受!”其中一个环着胸站在窗口,望着这一切,不耐烦的骂了一句。
“算啦,这种小雏,根本没什么意思,去酒店叫吧,技术好,又舒服……”另一个翘着二郎腿的饶有兴趣的看着,似乎别人的痛苦,就是他们的快乐。
“啪……”
“啪啪啪……”
一鞭一鞭重重的落下,每一鞭都让欣儿的原本完好的肌肤裂开一条缝,身体的每个毛孔都传来针刺般的痛苦,让她渐渐的失去意识,鲜血不停的往外流着,失血、痛意、窒息……让她奄奄一息,从来没有遭受如此痛苦的欣儿早已经无法承受这一切。
刹那间,弥留之际,似乎有一些东西印在了自己的心上,她没有想起易轩,也没有想起沈凝,而是司徒彻,那个粗暴得没有一点温柔的男人,此刻却出现在她的脑海里,然后再没有半点意识,昏死过去!
残忍的男人,似乎正在享受着折磨的快乐,手中的皮鞭已经沾满了鲜血,他甚至脱掉了长裤,只穿着一条短裤不停的挥舞着手中的皮带,但是,他似乎已经不再满足这种折磨方式,走上前去,开始撕扯欣儿的衣服!
“嘶……”绳索拌着衣服根本无法脱开,只是被撕烂。
“妈的……”
男人一把抓着欣儿身上的绳子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狠狠的往空中一扔,然后对于早已经昏死过去的欣儿来说,却是没有任何感觉的,只是身体再度受到了沉重伤害而已,因为,他们已经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司徒彻已经没有办法再顾及飞机是否停稳,定位系统已经搜索到了小屋子的准备地点,司徒彻直接将飞机降落在附近,推开机门,抓了一把无声枪发疯似的朝小屋狂奔……
他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思考,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失去了理智,就靠近门边的时候,整个人飞跃而起,一脚将门重重的踢开,一个翻滚,滚落在地,只需要一眼,他就已经看到,被鲜血染红的校服包裹着的那个娇小的身影就是他要找的人,怒、狂怒中的他迅速的举起枪,在还在呆滞中的男人,准确无误的射击……
“嘭……”声音很小但杀伤力极强,每一枪都击中了他们的左肩,因为,他不会让他们就这么死,欣儿身上的伤,要一点一点的讨回来。
紧接着,外面传来速的刹车的声音,整齐有力的脚步让司徒彻低吼了起来。
“抓起来,带走……慢慢折磨!”
说完便不再顾那些受伤的男人,冲到欣儿的面前,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眼前却是触目惊心的红,她的身上已经找不到一块完整的肌肤了,司徒彻像狮子一样愤怒,抱着欣儿迈开长腿朝飞机上奔去,随后冲进来的属下,将正要忍痛逃走的歹徒迅速的抓了起来,狠狠的一顿爆打……
“欣儿……欣儿……”
司徒彻一边准备起飞,一边拼命的吼着怀里毫无反应的欣儿,她的灵魂已经飞去了九霄,似乎再也找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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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报复
小型飞机在大厦上空如风一般飞窜,司徒彻能感觉到欣儿身上的血正朝自己的身体汹涌而来,淋湿了他的衣服,心在刹那间痛得他愤恨难忍,到底是谁?究竟是谁?连欣儿这么纯真小姑娘都不放过,怀里满是血迹的欣儿只是一味的昏迷着,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医院楼顶上的护士早就等候在那里,飞机一降落就以最快的速度将欣儿送上了推床,当他们望着这满身血团的时候,每个人的心都颤抖了起来,主治医生一声低吼,惊醒了所有人,迅速的推着欣儿朝楼下急诊室走去。wWw.WenXueKu.com(www.WenXueKu.com)
司徒彻并没有跟上,而是咚的一声坐到了地上!
久久的没有回过神来!
尔后又迅速的窜上飞机,朝自己的别墅飞去,如果没有猜错,那般混蛋应该会被潜送到这里,拿出电话交待属下守在医院,不能再让任何人有可乘之机,头也不回的走了。
五分钟后回到自己的别墅的司徒彻,俊脸阴沉得非常难看,管家与女佣胆颤心惊的望着满身是血的司徒彻,虽然以前少爷也曾经这样回来过,但没有一次是流了这么多血的,司徒彻冲上楼,卷进浴室,扭开水笼头,也不管它是冷水还是热水,拼命的淋了起来。
望着身上的血,他会觉得有刀子正在剜自己,不管他和欣儿是什么关系,欣儿始终是他的女人,没有人可以不经过他的允许,而动他的女人。
无关乎爱,是权与权之间的斗争!
水不停的淋在司徒彻的身上,司徒彻望着身上的血迹被冲刷,只觉得有千万条龙在自己的身体里拼命的朝外窜,一拳击在墙上,眼里的杀气愈发的浓,他一直冲着,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门口传来属下的声音,他才猛的从水里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脱衣服,推开柜子拿出一件浴袍披上,朝别墅后面的一栋小宅子走去。
“啪……”属下推开双扇门,司徒彻的头发还在滴水,虽然只是一件长袍,却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冲破封印的魔兽一般恐怖。
当他出现在门口的时候,阳光下的身影投射出长长的影子,受伤的歹徒瞪大眼睛望着司徒彻,瞬间眼睛里满是惧意,一把跪倒在司徒彻的面前,颤声的求饶。
“饶命!饶命啊!不是我们想这样做……”
“啪……”司徒彻的一个眼色,那吵闹的歹徒脸上就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司徒彻冷冷的射向他们,走到沙发旁,坐下,接过属下递过来的匕首,慢慢的把玩着,脸上是从未出现过的残忍……
几个被压着跪倒在地的男人顿时瑟瑟发抖,下意识的拼命往后退,但迎来的却是拳头,身上已经伤痕累累的他们,纵然有着强健的体魄,此时也已经有些支持不住,寒恍恍的匕首散发着令人后怕的光芒。
“我们是被逼的……大哥,求求你,再给我们一个机会……”
“嘭……”一拳头下去,那人倒在了地上,痛苦得扭成了一团。
“拖上来……”司徒彻冷冷的射着那个脱掉了衣服和长裤的男人,只觉得格外的刺眼,这个男人想欺负欣儿吧,想要用他的脏手去触摸欣儿吧。
眯了眯双眼,属下已经识趣的将那人的双手固定在了凳子上,司徒彻冷冷的笑着,望着眼前脸色越来越白的男人,望着眼前歇斯底里嚎叫起来的男人,抬手……刀落……
只听到“咔……”的一声,男人的一只手,应声而落,留下满室的痛苦与哀嚎。
“你还有什么地方碰过她?”司徒彻的声音像一把刀一样扎得那些人痛了起来。
“不……”被扎断手的男人痛苦的摇着头“我没有……我们都没有碰过她……我发誓,大哥,求求你相信我!”
“呵呵……”司徒彻冰冷的笑了起来,将刀子交给了属下,属下会意的笑了笑,立即将几个人拖到了另一房间,司徒彻只是翘着二郎腿,抚着下巴冷冷的等待着,不到二分钟,房间里传出了四个男人齐齐痛苦的嚎叫,司徒彻没有任何反应,眸底一片寒凉。
“不……你们不能这样……我们真的没有碰她!”
“啊……”
“你不能切我们的命根子,我们以后怎么活……啊……”
痛苦一浪接一浪,门打开了,出来的是司徒彻的属下,每个人的手上都沾满了鲜血,但是他们的眼底却有一丝快意,司徒彻懒懒的靠在沙发上,望着随后爬出来的几个歹徒,他们无一例外的捂着下体,痛苦的拼命的爬着。
后悔……
恐惧……
后怕……
各种各样的滋味同时袭上他们的心头,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那个女孩和这个男人又是什么关系,他居然能残忍到这种地步!
四个人爬了十几分钟,因为满身是伤,骨头断裂,下体被割,短短的几步路,他们却爬了许久,地上拖出一条条血痕,其中一个想要去抓司徒彻的浴袍,被属下一脚踢开,司徒彻望着他们,这才笑着问道。
“那么,现在,告诉我,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是是是……”其中一个痛得说不出话来,另一个接上“是台北大学的文小姐!”
“当然,她并没有告诉我们她叫什么,是我们收了钱以后,觉得好奇,偷偷的跟踪她,然后听到她的同学叫她小文,而且进的是台北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