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磊说道:“我俩已经换了房间啦!去死吧?”
说时,对那杀手一掌拍去,又是飞去门外,掉在地上,早已胸骨尽碎,去枉死城报到了。
他站起身来,走到门外,问道:“我是抗联的指挥使,你们为什么不杀我?偏要杀傅长明,难道我就一文不值?”
“至于你,雇主悬赏一万两黄金,只是我们不敢接这个单子!”那个小头目说道。
方磊问道:“为什么?杀了我,就可以领到一万两黄金的悬赏啊!终生吃穿不愁了!”
“经过了多方调查,知道你是个神入,非常人所能及,是杀不死的!”小头目说道。
方磊笑道:“这个就是傅长明呀!还不赶快去杀他?五千两银子啊!”
“既已失手,又有你在这里,还能杀得了他?”小头目说道。
方磊笑道:“杀不了他,那我就要你了,免得社会上所有的****人物,以为我抗联的地盘好走,想来就来,想去就去!”
小头目讥讽地笑道:“哼!杀不了你是真,但要想杀死我,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那你只管试试!”方磊说道。
小头目突然纵上瓦面,得意忘形地说道:“不跟你玩了,我去也!”
谁知方磊早已纵身跃起,倒悬着身子,顺手一掌拍向他的头部,但见颅骨尽碎,从瓦面掉到地上,一命呜呼了。
花小姐看见方磊得手,突然使出一招“雾里看花”,人影还在原地时,人已到了其中一个贼人的身边,运掌如风,直向他一掌拍去,早已拍得筋断骨碎,死于非命。
另一个贼人也跃了起来,被小狸追上,使出一招“锁喉功”,捏碎了他的喉骨,“扑”的一声掉在地上,也报销了。
五个队长看到这惊险的一幕,把头摇得象个搏浪鼓,叹道:“这些职业杀手,以他们的轻功,想杀死一个人,真是易而反掌啊!”
“所以,你们一定要集中住宿,任何一个人出现不幸,都是抗联队伍的损失!”方磊关切地说道。
原来,这五个都是岐石镇数一数二的职业杀手,他们是专门以杀人为生计,只认钱,不认人,如果有人出钱,就是要他们去杀自己的父母兄弟姐妹,他们一样接单,是一些泯灭天性,丧尽天良,杀人不眨眼的狂魔,猪狗不如的畜生。
在岐石镇,他们从来没有失过手,要人家子时死,绝不会延迟到丑时,死在他们匕首之下的富商,名人,也是不胜枚举,令人谈虎色变。
这五个人,都是一个江湖歪道成名人物“鬼见愁”收养的孤儿,在他的歪曲人生思想影响下,早已丧失了人性,一切以我为核心,杀人也是凭自己的好恶,有时即使没有雇主,他们也要去杀死几个认为不顺眼的人来玩玩,还美名曰“练手”。
走得夜路多了,总会有遇到“鬼王”的时候,“鬼见愁”受雇去杀一个仇家时,被人家的贴身侍卫干掉,从此之后,这五个杀手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这五个人武功高强,轻功更是一流,飞檐走壁,不在话下,这次被方磊一举歼灭,算是为社会除了一大祸害。
几天前,他们探得龟田正雄重金悬赏,刺杀抗联在姚家集的高层人物,小头目便亲自来到倭寇办事处,取得了傅长明的画像,派出其中的一个杀手前来查探,三天后,终于被他探到傅长明的活动规律和住宿处,小头目带着四个杀手,做生意来了。
也算得是傅长明命大,没有被厄运之槌砸中,正巧方磊带着女子特战队回防姚家集,救了他的一条性命,要不,单凭傅长明一人之力,也不可能对付得了这五个杀手,可真是命悬一线啊!
方磊从小头目的胸襟里掏出那幅画象,双手摊开一看,讥讽地说道:“龟田正雄这个狗贼,请来的画师不错嘛!你看,蛮似的!”
说时,把画象递给傅长明,揣摩了一会儿,笑道:“这是免费的,不要白不要,等我回到赵家庄抗联指挥部时,挂在墙上,作为留念!”
方磊十分钦佩传长明那种临危不惧,泰山崩于前而脸不改色心不跳,镇定自若的态度,由衷地说道:“传长明!好样的,咱们抗联的人,就应该有视死而归的大无畏精神!”
五个抗联支队长看见,也是敬佩不已,但他们觉得自己也能做到,只是傅副指挥带了个好头而已。
王义政看见,也是一腔热血,说道:“如果谁能把我这颗头颅献给龟田正雄,换回一千两银子,我这个管后勤的人,看着队员们训练时不用饿肚子,也觉得值了!”
方磊笑道:“我们这个抗联根据地,就是再困难,也不会拿你这个后勤主事的人头去换钱,经济上的问题,我来解决!”
面对着这些热血男儿,他深深地震撼了,有这么多的生死兄弟,抗倭大业,何愁不成?
这时天已放亮,方磊说道:“大家回去歇息一阵,上午坚持训练,下午我亲自带队去清查户口,把那些心术不正的歹人,驱逐出姚家集,以保证社会稳定,治安秩序良好,抗联队伍的纯洁性!”
他知道:虽然傅长明带领治安队,对姚家集的赌馆,大烟馆进行了一次严厉的打击,但是这些生意好做,赚钱又多又快,一些不法分子,并未放弃,转而进入了地下交易,他要趁着这次清查户口,摸清他们的落脚点,彻底地来一次大清除。
下午,清查户口工作如期进行,方磊特意把姚家集的抗联支队,自卫队和治安支队的队员们集中起来,吩咐道:“你们是本地人,对姚家集的情况熟悉,等下四个人配合一个支队工作,看见那些不是本地人,又蛇头鼠目,不三不四的人,而且又问不出所以然的,暴打一顿后,勒令他们离开姚家集,那些进行暗杀活动,妄想领取高额赏金的人,往往就混杂在他们之中,经过一番威吓,知道我们已有所防备,自然而然地退却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