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磊说道:“前辈不要客气,凡是抗倭的队伍,都是一家人!”
“老夫也是这样想的,只有团结起来,消灭了倭寇,老百姓们才能过上正常的生活!”寨主说道。
戴金花说道:“爹!先让方指挥使到客房歇息,有话明天再说好吗?”
“好!爹明天还想和方公饮两杯呢!”寨主说道。
待王一飞带方磊下去后,戴金花说道:“爹!明天在您人家未饮酒之前,女儿是否可以先和您比试一下剑法,切磋切磋?”
寨主说道:“你连王武师兄都打不赢,失了爹的面子,还敢和爹切磋切磋?”
“哼!去年的黄历,翻不得啦!我不但要打赢师兄,还要打赢您,成为七星剑法的后起之秀!”戴金花自豪地说道。
寨主笑道:“说大话不怕闪了舌头,你就吹吧?看你明天怎样赢我!”
“方指挥使教了我绝招,看您怎样招架就是真!”戴金花信心满满地说道。
寨主说道:“如果是方公子肯教你绝招,爹信,听说他是个能飞上天的神人啊!”
“那您老人家先歇息,明天早上,拭目以待吧?”戴金花说道。
深山密林中的空气就是好,方磊躺在床上,直觉得神清气爽,舒畅极了,很快便进入了梦乡,睡在隔壁的王一飞,也听到了他均匀的鼻鼾声。
第二天清晨,方磊起床后,在山寨四周游了一圈,但见这里风光旖旎,树木参天,林荫盖道,东边山头上,太阳正在冉冉升起,光芒四射。
空地上,寨主正在练剑,老远便听得剑声呼呼,剑光闪闪,方磊不敢前去打扰他,只是站在山崖边,望着崖壁上的藤藤蔓蔓,正在开着粉红色的小花。
这时,戴金花手执长剑走了上来,说道:“爹!早晨!”
“什么早晨,爹根本就没有睡觉,来,咱俩比试几招,看看你的剑法,是不是象你说的那么厉害?”寨主说道。
原来,昨夜三更时分,听得女儿说她的剑法大有长进,连自己也不是对手,他便思衬着女儿在方磊的指导之下,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一夜未眠。
天刚亮时,便在空地上演练了一遍,觉得自己的功底比女儿扎实,剑招比女儿凌厉,她怎么可能在半个月内,就能练得上乘剑法,来打败自己?
戴金花说道:“爹!那您绝不能因为女儿的剑法比您强,觉得脸上无光,而恼恨我啊!”
“那能呢?你的剑法如果比爹强,爹高兴还来不及呢?如果你能打败王武师兄,师伯就不敢说爹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寨主说道。
戴金花说道:“这就好!那爹可得小心了!”
说时,使出一招“七是伴月”直向寨主攻了过去,但见剑光闪闪,剑气森森,无比凌厉,快如电石火光,直逼得寨主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一味地向后退,戴金花顾及爹的面子,并未使出那招“月影西沉”,去点爹握剑右手的腕脉,否则连剑也抓不住,掉在地上。
这个时候,王一飞和寨中弟子早已围在四周,见得戴金花的剑法竟然是如此凌厉,连寨主都不是对手,十分惊愕方指挥使的本事,只用了一个时辰,就能令她成为剑招高手,真是不简单。
方磊这时也走上前来,寨主看见,赞道:“方公子真是个神人,这么快就能让小女的剑法变得这么凌厉,真是难得!”
“这也是因为她的武功底子好,我只是稍加点拨,才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方磊谦虚地说道。
戴金花说道:“爹!您看我练的鹞子翻身,是否成功了?”
说时,突然纵上一丈多高,做了个洒脱的动作,又轻飘飘地落了下来,比寨主纵起的高了一倍,令他惊叹不已。
他情不自禁地说道:“你跟在方公子的身边学艺,真是受益匪浅啊!”
“那还用说?方指挥者是什么样的人,您应该清楚了吧?”戴金花问道。
寨主佩服地说道:“爹早就听说了,方公子是个传奇人物,跟着他杀倭寇,所向无敌,百战百胜!”
“昨天晚上,他带领我们伏击要来夜袭山寨的倭寇,一剑一个,比杀猪羊还痛快呢!”王一飞插口道。
寨主兴奋地说道:“既如此,咱们吃过中午饭后,就开始杀猪宰羊,庆祝反夜袭胜利!”
“好呀!这也算是为方指挥使接风洗尘!”戴金花说道。
方磊知道:戴金花的体内有了他输入的仙气,就会对他有了依恋,什么时候都会想着他的好,什么事情都会听他的,不过没要紧,等攻下天龙镇后,他就会离开她,过了一段时间后,这种情结就会淡化了。
傍晚时分,山寨中的弟子们,在空地上放下二十多张桌子,上面摆满菜肴,还在角落里放着两大坛米酒,猪羊鸡鸭是寨子里养的,蔬菜也是弟子们种的,米酒也是自己蒸的,样样都是不用花钱的,想食就食,民以食为天嘛!
寨主和方磊,王一飞,戴金花坐在同一张桌子旁,方磊端着满满的一大碗酒,敬道:“多谢前辈不把我当外人,如此热情款待,小辈深感荣幸,今晚我就以花献佛,敬前辈一碗,以表心意!”
说时,和寨主碰碗之后,一饮而尽,王一飞,戴金花也和他各自敬了一碗,饮了个底朝天,方磊看见戴金花大碗饮酒,有侠女风范,和洪喜儿相差无几,但是他觉得,女孩子饮太多酒,终究不好。
酒过三巡,菜尝五味后,寨主问道:“方公子!依你估算,什么时候可以攻下天龙镇?”
“只要这边训练结束,我便从岐石镇调五个支队过来,攻下天龙镇,再图望海县城!”方磊说道。
戴金花说道:“方指挥使只给三个月的时间我们训练新队员,时间紧迫啊!”
“那你们明天就回到驻地,加紧训练,不要误了方公子的抗倭大计!”寨主吩咐道。
四个人边饮酒边聊天,谈得十分畅快,直到二更时分,这才散席,各自回去歇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