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听到古羽这么一说,白君豪的心情,一下子从之前的得意转为愤怒,叫道:“我就不信你有什么办法可以对付我。八一中?文?网 ㈠㈠?.?8㈧1㈧”
古羽举起双手手臂互敲两下,出“哐哐”的响声,说道:“就靠我的双手。”
他双手带着护臂,这是他在众多收获之一,都忘记了是从哪个人缴获的,护臂不是灵器,只是一套上品武器。
本来以他铜体炼骨境的修为,他的手臂完全不用护臂,只要全力施展,那是肯定可以抵挡住气融境出的各种术法。但是为了谨慎起见,这一次生死战他带上了护臂,这样又多了一些保护,不仅护臂,他身上还有护甲,护腿等护具。
其实他还有一套拳套的,只是为了方便施展炼体武技,这才没有戴上。
“你这是没有用处的。”没想到,看到古羽展示护臂,白君豪马上嗤之以鼻,“一直以来你都是依靠外物,却不知道最重要的就是修为,我比你高一个等级,而且我会属性元气,你什么都不会,这个差距不是那么容易缩短的。”
白君豪一直以为古羽之所以能够杀死那么多人,依靠的是灵器和灵符,现在古羽没有这些依仗,就比不他。实际上他没有想深一层,古羽既然答应不用灵器和灵符,肯定是有其他依仗的,尤其是古羽答应得十分爽快的情况下。
“来战吧!”古羽懒得说什么话,直接邀战。
其实这种没有外人观战的生死战,双方是不用说话的,完全可以将各种不能被外人看到的手段尽情施展出来,只求杀死敌人即可。
古羽一直没有主动动手,不是他谦虚,而是找不到很好的机会,因为白君豪非常警惕地等着他,让他想要突然上前攻击都很难找到机会。
当然,白君豪也同样如此,古羽更加警惕,他更难找到机会,刚刚主动找古羽说话,只是为了寻找机会,结果一点机会都没有。所以接下来白君豪必须采用其他方式来寻找机会。
只见从他体内冒出一股股寒气,片刻间充满整个山洞,由于寒气无法逸散出去,因此山壁迅受寒而结上一层薄冰,整个山洞的温度骤然下降到冬天的气温,而且还在继续向下降。
很明显,这种密封环境非常适合修炼寒气的炼气士,可谓事半功倍。如果敌人受到寒气侵袭,那时肯定要大受影响,战斗起码下降两三成。
然而,古羽已经做好了准备,在刚刚白君豪炫耀之后,他就在心中想着对策。
如果古羽是修炼火气之类的属性元气,这一刻施展出来,那是绝对可以抵抗寒气,甚至还可以将四周冰冻环境全部消除。但古羽还是气旋境,还未修炼出属性元气,所以他只能用其他方式。
只见在寒气刚刚浮现出来的瞬间,古羽立马将铜体炼骨境全力施展出来,顿时强悍的体质马上将所有寒气抛弃在身体之外。
这还不止,古羽还伸手拿出一块灵石,猛地吸收灵石里的灵气,然后利用灵气强化全身身体,顿时一股热流流遍全身,这下更加不怕寒气侵袭了。这一刻,他并不担心给白君豪看到自己拥有吸收灵石灵气的秘密。
可以说,这两个措施施展出来,此刻山洞哪怕结成冰窟,对古羽也没有任何影响。
“你不怕寒气,你……你可以吸收灵石?”白君豪惊诧地叫道。
古羽拿出一个灵石进行吸收的举动,颠覆了他的认知,因为吸收灵石不是炼气士可以干的,甚至炼丹士也不可以,是传说中厉害到极致的高手才可以做到,还不知道炼神士能不能做到。但现在古羽明显可以做到,所以白君豪吃惊地失神了。
古羽没有回答,实在没必要满足敌人的好奇心,这一刻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那就是牢牢抓住对方失神的瞬间,猛地踏上前两步,一眨眼便来到白君豪身前,然后左手握拳,先一步向前轰出,右手化为掌中剑,跟着向前一刺。
砰!
左拳轰在白君豪仓促凝聚出来的寒气盾,顿时轰得片片破碎,然后右手突破防御,朝着白君豪胸口直刺而去。
铜刺!
每一刺必然见血,这一刺也不例外,白君豪生死关头拼命一闪,躲开了要害,但也让古羽的铜刺刺中肋下,钻出一个小小的血洞。
白君豪拼命后退,但如此狭小的环境,哪里有得后退的地方?
古羽跟着前进,先是用左手护臂挡住白君豪仓促凝结出来的一件寒气刀的削砍,然后右手化爪朝着白君豪的喉咙抓去。
铜爪!
这是铜体炼骨境方可修炼的一招武技,号称无坚不摧。如果白君豪的喉咙被抓中的话,那是当场毙命的下场。
白君豪很明显意识到自己危在旦夕,拼命地将喉咙向着右边一偏,然后古羽的铜爪抓在白君豪的肩膀上,立马抓出一大块血肉来,露出一片鲜血淋漓的伤口。
白君豪的命暂时保住了!
剧痛之下,白君豪终于爆了,一瞬间全身打开无数气孔,无数道寒气流仿佛火山爆般地冲体而出,尤其是身前的方向,寒气流好像万箭齐般地射向古羽。
然而,古羽仿佛早有预见似的,在铜爪抓出一大块血肉后,并未贪功继续攻击,而是双脚一蹬,以比刚刚前进时更快的度远离白君豪,让白君豪爆射而出的寒气流全无用武之地。
下一瞬间,古羽已经退到四五丈远的地方,神闲气定,恢复全神戒备的状态,就好像刚刚没有动手似的。
而白君豪则是半身留满鲜血,肩膀上被撕下来的血肉太大片了,以致于鲜血好像泉涌般地流个不停,相比之下肋下刺出来的血洞反而流血不多。
剧痛来袭,白君豪痛得满脸狰狞,最痛苦的是,此刻他还不敢伸手去止肩膀上的血,因为他深知,一旦做出止血的动作,古羽就会马上继续攻击。
这可不是平日里有着规则的对决,而是无所不用其极的生死战,无论用多么卑鄙的手段,都是合情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