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面铁板的图上九个点分别标有国家名,它们表示的什么?是地理位置?这所在图案确实有些像中国的地图,右侧边缘处还有描绘水系的波浪汶,应该表示的大海。
如果表示的是地理位置的话,那这是什么朝代的?春秋战国最有可能,因为有些国家只有在这个时代才有。如果是春秋战国的话,为什么其它国家不标?只标这九个国家?
这两块铁板难道是什么宝藏的线索吗?风笑天有些兴奋。
封面铁板左上角的四列小字有些让人难以理解。封底铁板前两列从字面上看,是让后人在兴盛时不要忘记统一中华,潦倒时不要忘记哺育后代。但真的是这个意思吗?还有什么九字排列,九兽刺字,让风笑天不敢轻意定论。两块铁板顶部这一行“荧惑炎炎方可!”更是莫名其妙。封底铁板后九只动物又代表着什么呢?一切都让人身坠迷雾之中。
他小心翼翼地分别拿起两块板片,反复看来看去,希望能再发现什么特别之处。突然想起刚才将家谱扔出时听见如金属般的声响,风笑天试着将其相互轻轻撞击了一下,“当……”清脆的声音后伴随着细密的回音在四面墙间传递,一直连绵了十几秒,奇怪的是“嗡嗡”的回音仿佛有其实质左突右进,最后随着桌上的一只水杯爆裂而嘎然而止。
靠,冲击波?魔法?外星人武器?在万分之一秒的瞬间,风笑天的头脑中闪现出三种解释。但都不能给出合理的论证。
冲击波,需要爆炸才可能出现,只是那么轻轻一敲就能产生如此厉害的冲击波?魔法,纯属西方玄幻小说中的产物,根本不可能;外星人武器,这个想法有些意思,从不一般的现象看,有一定的可能性。但为何为出现在秦氏家谱中?这点是让人想不通的地方,更何况里面还有一幅画,一行让人捉摸不透的文字。
在风笑天百思不解时,手机响了。
“该死的爱因斯坦老头,又******饿了。”风笑天掐掉手机,从楼下的小饭馆端来两盒盒饭。
爱因斯坦,是风笑天给对门怪老头起的别名。当他搬到六楼不久,这怪老头也住了过来。在他穷的没有钱印简历时,怪老头给了他一份工作:每天为他送饭,一个月工资是600块。对风笑天来说真是雪中送炭,勉强维持了没有工作的日子。
这怪老头整天闷在房里,也不知捣弄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机械管道像蜘蛛网一般布满整个房间,桌子上全是化学试验用的玻璃制品。
第一天中午送饭时,风笑天一开门就看见一只双头羊,那两个头看来是一公一母,正在耳鬓厮磨,亲热不已。那公的还张口说了一句:Oh,my达令……看来那只公羊还想说下句,可风笑天已听不见了,因为已经直直地晕倒在地。
晚上送饭,风笑天用颤抖的手拉开门时,赫然进入眼帘的是一只无头鸡,那只鸡一边活蹦乱跳还一边叨咕:我的头呢?我的头呢?。风笑天再次晕倒。
晕倒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从身体到心理都能承受无比恐惧与压力。风笑天不无感慨:人生就是一种习惯。
后来还出现过狗头鸡身鸭脚的怪物,风笑天已不再恐惧,相反还产生猜测未知事物赌博式的兴奋心态。
今天又会出现什么呢?风笑天站在门口,吸了口气,猜测了起来。
异形?最近又重温了一遍,感觉这个怪物要造出来有些难度;大脚怪?Discover正在播放,可能性也不大,别人都没见过;哥斯拉?哈哈,这个房间似乎装不下。
思索了好一阵,风笑天终于忍不住用手指摁向门口的指纹锁。自从一小偷光顾爱因斯坦的家被吓晕后,爱因斯坦就将门锁换成了指纹锁。这指纹锁还真有些特点:外壳是易拉罐铁皮、电源用的是房间内钟摆的势能、最重要的是识别指纹的不是电脑而是一只左眼蓝、右眼黄的猫。用一句眼下流行语,这锁还真够环保。
“滴”一声,猫听见了锁的声音,跑了过来,将门扒拉开。然后风笑天便听见它飞块的奔跑步伐,好像还摔了一跤。风笑天奇怪地皱了皱眉头,平常这只猫可是在门口端坐,等着自己给它带来一条鱼骨头什么的,今天怎么跑这么快?
当风笑天谨慎地用右手食指轻轻点开房门时,“滋嘎”一声,门微微透出一条缝,一阵阴风吹拂过他低头探视的脸。
还没等风笑天反应过来,门轰得一声直直倒了下来,他跟一块内饼似的被压在下面。数不甚数的生物“啪哒、啪哒”从他身上的门踏过,最倒霉的是下身,最近一段时间气血较旺,时常斗志昂扬,这会是彻底撞到铁板了。
直到斯坦老头将门搬走,风笑天才通过被撞晕的只剩下0.2的视力,看清眼前几只在他脸上舔来舔去的迷途小狗,那几只狗显然是房东太太家狗的模样,看来刚才一堆从他身上跑过的是基因复制狗。
“好你个斯坦老头,竟拿房东的狗做试验品。”风笑天很小心地揉了揉鼻子,那刘德华般的鹰沟鼻还好没变形,刚才被压得还真痛。还有无法启齿的下身,不会就此被撞缩了几寸吧,这可是自己仅有的几项还算自傲的地方,他咬牙切齿的诅咒起群该死的狗崽子。
斯坦老头紧张地向楼梯道伸头张望,然后飞快地将他拉进了房内,并将那已掉落的门倚在墙边。好在是在顶层,也没什么人来。
“嘘!”斯坦老头让风笑天噤声。他噘着嘴吹着食指的样子,还真好笑,下巴与嘴上方的胡须都朝着一个方向抖动。
“哈哈,怕了吧!”风笑天得意不已,自从发现肥胖如沈殿霞,性感(穿得少)如玛利莲梦露的五楼房东太太对斯坦老头有爱慕之心后,他经常利用这点进行要胁。
“我要叫了哦,胖姐……”在怪老头这,风笑天经常非常恶心而亲切地将房东太太叫做“胖姐”,连他自己有时听着自己发嗲的声音,都忍不住要反胃。
斯坦老头一直怕被胖姐骚挠,他那如贝多芬的头发,马克思的胡须不知被胖姐如熊掌的手春风般抚过N遍。
才喊第一声,风笑天就被斯坦老头拉进了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