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公子哥小心翼翼地挪动双腿向风笑天靠近,被晶齿雪豹一声巨吼又吓得退了回去。风笑天无奈地摇了摇头,也不知这位公子哥是怎么练到三阶铠斗士的,胆子这幺小,看来是典型的“官二代”。
“用你身上最厉害的武器捅它,我快……”一阵极强的尿意传来,风笑天情不自禁的作了一个夸张的表情。“快……快支持不住了!”
那位公子哥看风笑天双腿竟有些颤抖,似乎有夹不住的趋势。咬了咬牙,深吸了口气,快速走至风笑天身边。从身上取出一把寸许长的匕首,剑鞘上镶满宝石,非常华丽。匕首抽出时闪着蓝汪汪的光芒。
他握着匕首时,双眼突然露出凶光,连风笑天都吓了一跳。“去死吧!”他狂怒地蹲身朝晶齿雪豹的小腹猛刺。
风笑天咽了口唾沫,将身体侧在一边,生怕他一发狂捅到自己。
在疯狂的猛刺中,晶齿雪豹哀鸣了一声,不出一会便不再动弹。风笑天感到有些奇怪,之前打斗中晶齿雪豹的恢复能力可是他亲眼所见,怎么会这么快就被捅死?风笑天不敢大意,双腿继续夹了一阵,见它真得没了动静,松开颤抖的双腿。尿意急切下连忙跑到大厅一角,松开那条久经考验的红色三角,一泡热流从风笑天的跨下浇了出去。
爽!畅然感顿时传遍全身,爽到极点的风笑天还不忘最后抖了两下。
人说四大快事“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此时对风笑天来说全是狗屁,“屎尿解决时”才是最大的人生快事。解决完人生三急,他悠闲地走到晶齿雪豹身边,那贱样就差嘴里叼根牙签,手上端着鸟笼了。
他蹲下身仔细看晶齿雪豹的腹部,那里有数个伤口,一个是自己的指伤,余下的都是匕首伤,都在向外流着血,地上形成多滩血迹,看来它死后冰封伤口的技能也不复存在。
奇怪的是它流出的血并不是红色,而是腥臭的绿色,风笑天注意到晶齿雪豹的身体也开始慢慢变绿。
“好厉害的毒!”风笑天心想。这家伙可是四阶魔兽,应该有魔核。风笑天趁毒没漫延至它的脑袋时,用手将它嘴里的晶齿掰断,并用其中一根插进它的脑袋,用手伸进去掏了半天将一颗闪着白色光茫的魔核取了出来。有四颗核星,看来是四阶魔核。
风笑天也不仔细看是什么品质直接将其丢进包裹,那四根晶齿连玄铁都能咬凹,说不定会很值钱,也一并收纳囊中。
此刻那公子哥还抓着蓝汪汪的匕首杵在那,脸上阴晴不定,也不知在想什么。
“喂!你叫什么?”风笑天问。
“彭定康!”那位公子哥似乎被惊醒,收起匕首,脸上瞬间转为厉色:“你跟踪我?”
救下这个小子连谢谢都不说一声,还来置疑他,在自己家当大爷就算了,在这可没人是你孙子,风笑天有些恼火。
“怎么!你有意见?我就跟踪你怎么了。”风笑天冷冷地撂下一句话。
感到风笑天话语不善,彭定康明显愣了一下,可能不适应有人敢跟他这么说话。他也算是个聪明人,看了看地上那头晶齿雪豹,再看看对面这个肌肉男形象。意识到自己处境不妙,现在可不是在家里可以随意呼前呵后指挥别人。
“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彭定康忍着性子说道。
“说来听听!”
“等会你帮我对付一个人,并将我安全送出去,我就赏你1000金币。”
听到“赏”字风笑天就恼火,自己小时候过得比较凄惨,整天被人欺付装孙子。毕业了工作也找不到,连租金都交不起到处躲着房东,买瓶矿泉水的钱还是在床下找到的。这部分记忆已深入骨髓,但看在钱的份子上暂时不跟他计较。
风笑天暗想这小子出手挺大方,不过偷听过他与他仆人的对话就知道这钱根本没命拿。对付一个八阶战将铠斗士,那就是二个字——找死。不过彭定康显然以为风笑天不知道冰之圣甲一事,所以在谈这笔交易时故意隐去,明显给了风笑天摆他一道的机会。况且目前也只有这小子知道下一步应该往哪个方向。风笑天心中有了计较。
“我是见你们神神秘秘的,所以才跟出来看看,没想到这里这么危险,为这点金币我可没兴趣。”风笑天假装漫不经心。
“2000。”
见风笑天不搭腔,彭定康继续道:“3000。”
风笑天捏了捏鼻子,依旧一言不发。
“最后一口价……5000。”彭定康咬咬牙说道。
“好,成交,先交一半订金。”听到这里,风笑天立刻舔不知耻地伸出手。
彭定康非常不情愿地在怀中掏出一张金票,“我现在身上只有1000的金票,如果你将我安全护送到羽霁国,我会补齐剩下的金币。”
风笑天飞快地从彭定康手中抢过金票,“算了,1000金票我把你安全送出去,送你回国我可没那么多时间。”
明显被摆了一道的彭定康忍住怒火,咬牙切齿道:“那你可别忘了帮我对付一个人。”
“我们说好的价是5000金币,你预付款连一半都没有,我答应把你安全送出去已经算是很给你面子了。你还要我去对付人?做人也太不厚道了吧。”风笑天的这番说辞连白虎都觉得很无语,真是忽悠高手,明明自己赖皮却将对方说得很无耻的样子。
“你!……”彭定康有些急了,高高在上的他一辈子也没碰见这样一个赖皮。他的话从来没人敢反驳,况且这次低声下气答应给对方5000金币,已经很给对方面子。现在对方还反悔,差点没气背过去。
风笑天可不管对方怎么想,拿着那张盖有“大发银铺”印章的金票翻来覆去的看,心想:也不知这张金票是不是真的,这名字取得也太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