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之中一如往日的那种拥挤,医院可真是一个热闹的地方,但是,也是不愿意来的一个地方,毕竟人都希望健康地生活的,谁愿意没事找事的跑到这个医院里边来受罪的啊。
逸晨匆匆地来到了病房之中,然而,当他走了进来的时候,病床上已经没有人了,高安琪不见了,这可是一个令他想都不敢想的结果。
“3房33号床的病人呢?”逸晨跑了出来,在走廊之中他遇到了一个护士,直接拽着护士问道。
“不知道,那个不是我负责的,你去问问护士长吧?”护士不冷不热地说。
逸晨连道谢都没有说,就直接离开了,去寻找这个护士所说的护士长去了。不过护士长并没有找到,却碰到了小刘了:“逸晨,你在这里干什么。怎么慌慌张张的,出什么事了吗?”小刘看到他这样一幅慌张的模样问。
“高安琪不见了。我就回去了一趟,来了之后,她就不见了。”逸晨慌张地说。
“你没有多等一会儿吗?或许她是去上厕所去了呢,说不定一会儿就会回来的呢。你也不必着急的。”小刘安慰道。
“是这样吗?看来是我担心了。”逸晨这才稍微地放下心来了,可是,自己为什么要这样的担心呢,他自己的心中也开始滤清自己的心思,在心中想着其实自己是担心安琪再一次想不开出事的,并不是真的是因为喜欢或者别的原因而担心的。可是,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自己还不是在这里着急的团团转了吗?自己还真是容易被外界干扰啊。
“逸晨,看来你真的还是挺关心安琪的吗?”小刘打趣地说。
“哪有啊,我只是担心她再一次做出什么傻事来。你也知道刚刚她就几乎要跳楼自杀了,所以,她的心思和情绪谁也捉摸不透的,还是要小心一些,不然的话,咱们所作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吗?”逸晨解释道,可是,越解释却越显得有些暧昧不清的了。
“要是我也生这种事情的话,你会这样的待我吗?”小刘突然不知所措地说出了这样一句话,简直是处于无意识的状况下问出来的。
“小刘,你说什么呢?”逸晨没有听清楚小刘说的是什么,好奇地问道。
“我没说什么,咱们还是去病房看看吧,或许安琪已经回来了。”小刘赶紧收拾了一下自己那种恍惚的情绪说。
她可是一个护士怎么可以在工作上牵扯到自己的私人情感的问题呢,这是绝对不允许的,她绝对不能够允许自己的情感这样肆无忌惮地蔓延下去的。赶紧制止住了。
跟随着逸晨的脚步,他们来到了病房中,然而,回来了之后,病房之中却还是空荡荡的,这个原本就是一个单人病房,根本就没有别的人,所以,也没有办法向别人去打听了。
这一下,更让逸晨担心了,看来,并不像小刘说的那样的乐观了,现在可以判断的出来,高安琪并不是去上厕所或者在医院的某个地方了,或许可以确切地说,高安琪已经离开了这里了,在别的什么地方了,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话,那么,他可真的就无法原谅自己了,因为自己的疏忽,而导致了一个年轻的生命就这样凋零了。
“逸晨,你也不要着急了,或许安琪是去别的地方了呢,这也说不定,咱们还是先在这里等等吧,说不定再过一会儿就会回来的呢。”小刘安慰道。
“我跟她单独相处的这么一会儿,对她也是有些了解的,她肯定是不会回来了,肯定是去别的什么地方了。”逸晨坐在了病床的边缘,一副担忧的模样说。
“那咱们该怎么办呢?”小刘也慌张地说。
要知道在医院里边随便地一个病人就这样不见了,这可是她们的医疗事故的,要是被院长知道的话,那么,他们是要受到惩罚的。
就在他们两个人正在这里焦头烂额的时候,苏静又不适合地走了进来了,见到了他们两个人在这里,而安琪却不见了,心下起疑。
“喂,那个女孩呢?”苏静询问道。
“苏警官,你来得正好,安琪不见了。”逸晨赶紧先把这件事情报告给警察,这起码自己也可以安心一些,有警察的帮忙总比他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瞎忙活要好得多吧。
“你说什么,那个女孩不见了,什么时候的事情?”苏静立马脸色就变了,换成了一副严肃的刑警的模样。
“我也不清楚,之前,我跟她聊了一会儿,她说我可以不一直陪着她,我就回去了一趟,也就回去了差不多四个小时的时间,我着急地赶回来了,可是,一回来就现安琪人不见了。”逸晨详细地描述之前的事情。
“那么,她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呢?”苏静询问。
“她在之前跟我说要我陪她去一个地方,她要去那里去一些东西,我没有答应,她就说算了,说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等伤好了以后再说吧。”逸晨说。
“那她说算了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态呢?你能跟我描述一下吗?”苏静问。
这样的询问仿佛就是在询问嫌疑人或者是犯人的态,这让逸晨觉得很不舒服,但是,也不能够说什么,起码,到目前为止,他是唯一一个跟安琪接触过的人了,也只有在他的身上寻找线了。
“嗯,她说的时候,好像挺失落的。”逸晨努力回想着当时安琪的表情。
“这就对了,她肯定是去那个地方了,那你知道她要你跟她去什么地方吗?”苏静接着问。
“不知道。”
“那好,这件事情就交给我们警方吧,你也忙了很长时间了,回去歇着吧,找到了之后,我们会通知你的。”苏静终于脸上放松了下来了,没有了刚才的那种严肃,看着逸晨淡淡地说。
“那她不会有事吧?”逸晨担忧地问。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我先走了。”肃静说着就转身离开了。没有再多说其他的什么,好像事情挺严重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