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寒大喜,因为只要掌握了太极门的行踪,那届时他就可以带领堂中弟子暗中尾随,再以增援的名义参与围剿毒尸门分支,这样的话不就可以按照约定平分巢穴中的财富了吗?
司马寒的表情出卖了其想法,纪蒙不无担忧道:“前辈,若沪海堂横插一脚的话,会不会让太极门不满而挑起门派间的争端呢?”
“这不正好可以拿太极门立威吗?”徐风笑说。
“立威?呃,前辈,需要这么早吗?”纪蒙愣道,所谓的“早”是指百草门的崛起之路。
“我想你还是担心自身的实力不足吧。”徐风说。
纪蒙点头说是,虽然自己和各堂堂主在徐风的指点下实力有了很大的提升,但真要与传统九大门派相较似乎还是缺乏足够的底蕴,抗衡起来后可能会在前期占些上风,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恐怕百草门会耗不起。
徐风说无妨,自己还有后手,那就是“岭南三绝”,此三人罗耘天也是知道的,纪蒙惊喜的说这三位前辈自己也听罗师叔说过,也是跟罗师叔一样的神仙人物,若有这三位前辈助阵的话,他对现在就与九大门派对抗无忧了。
徐风说知道就好,那就省却自己一番口水了,然后当着他的面给“岭南三绝”之一打电话,让他仨尽快赶来沪海,“岭南三绝”问那搜索修真者踪迹之事咋办,目前他们依然没有进展啊,徐风说没找到就暂时搁着呗。
纪蒙和司马寒皆是武者,怎会听不见手机里的声音呢,“修真者”一词着实刺激了一下他俩的神经,徐风刚打完电话他俩就异口同声道:“前辈,难道岭南山区出现了修真者?”
“确切的说是出现了修真者遗迹。”徐风说。
“遗迹?”纪蒙和司马寒再次愣道。
“嗯,也就是不知多少年前留下的踪迹了,‘岭南三绝’的一身所学就是从该遗迹中领悟出来的。”徐风解释道。
“前辈,究竟是什么遗迹啊?”司马寒问,表情显示其心动了。
“摩崖石刻,怎么,你也想去试试?”徐风笑问。
“可,可以吗?”司马寒紧张的有些结巴。
“当然可以啰,摩崖石刻本就是公之于世的东西,不过能否领悟全看个人的智慧和机缘了。”徐风说。
“啪”的一声,司马寒击掌道:“那太好了,我一定要去。”
“司马,你急什么,怎么也得等处理完毒尸门后再说吧。”纪蒙提醒道,司马寒说那是,谁想纪蒙紧接着也对徐风说自己也想去摩崖石刻一观,问那遗迹的具体方位,让司马寒忍俊不禁。
徐风说具体在哪自己也说不上,他俩到时可以问问“岭南三绝”,纪蒙紧张的问三位前辈会告诉他俩吗,徐风让他就说是自己同意的呗,纪蒙一个劲的点头说那就好,司马寒也向徐风拱手说谢谢前辈,徐风很大方,还准许他们叫上其他堂主前往“撞仙缘”。
“撞仙缘”一词听的纪蒙和司马寒心花怒发,满脸挤出了花,就像他俩现在就已经撞得了仙缘似得,这也不能怪他俩心境不稳太激动,只因“仙缘”对于武者来说实在太遥远、太高不可攀了,甚至想都不敢想,现在呢,不仅能想了,还近在咫尺了呢,只要自己有悟性,而任谁都会认为自己“能行”的。
徐风没有给他俩泼冷水警醒,因为他觉得有时候确实需要这种激情,顿悟也往往能在这样的情绪中产生,不人为干涉也是一种“顺其自然”吧,待他俩自行平复下来后,他向司马寒要那几个陷害风清清的小混蛋父母的调查材料,后者立刻取来。
看着看着徐风“咦”的一声,然后扬着一份材料说:“竟然还有我们公安系统中人,而且还是市局的中层干部。”
沪海是省部格局,市局为厅局级部门,其中的中层干部少说也是副处级官员,身为执法系统内部的领导干部,其儿子竟然存在吸毒的行为,可见其家教有多么的不堪了,而从对该官员的调查材料来看,其自身也确实存在很大问题,这就难怪其子不学好了,甚至其妻也一样。
“前辈,这并不奇怪,其实像他这样的人在沪海市公安系统内部还有不少。”司马寒说。
“哦,这么说来你手中还有其他人的材料啰。”徐风说。
“这个倒没有,都是听朋友聊的,不过若您需要的话,我可以给您收集到。”司马寒说。
徐风心中一动,因为他想到了周老爷子的暗示,有多方国外敌对势力在腐蚀拉拢沪海的领导干部,而手中这份材料中,也有反映该官员与国外商人存在不法经济往来,这应该就是国外敌对势力腐蚀官员们的伎俩之一。
那司马寒所说的其他人是不是也存在这种情况呢?这正是徐风要查的,遂让司马寒着手调查,后者应是。
而徐风对腐.败行为的重视则让纪蒙心中一动,稍作思索便问他是否还需要沪海其他部门腐.败分子的材料,徐风说要是要,不过工作量会非常大啊,纪蒙说确实会很大,不过可以有选择的调查,前期可以专门选择民怨较重的对象,徐风想了想说行。
司马寒忽然补充说:“前辈,既然查都查了,那何不将沪海所有厅局级以上的官员都查一遍呢?”
“司马,你想让我引起上头的忌惮而被推上风口浪尖吗?”徐风笑说。
司马寒一愣,但随即就想明白了,因为这会让人怀疑他身后有无数眼线,让所有人的隐私都无处遁形,没有了隐私就没有了真正的自由,更没有安全感,这是所有人都不能接受的,特别是心中有鬼的群体,这样的话势必要将徐风除之而后快,以绝后患。
虽然想通了,但司马寒似乎还心有不甘,说:“前辈,难道就这样放过这些‘大鱼’吗?”
“不会放过的,因为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这样的‘大鱼’又怎能逃过群众的监督呢,既然逃脱不了,那就存在民怨啰,这不正是我们最先要调查的对象吗?”徐风说,司马寒点头说也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