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风可不相信所谓的“难道”,他坚信随着科技的进步,刑侦手段的革新,破案率逐年提升,不可能偏偏就会漏了该犯,应该是还有其他的原因,可会是什么原因呢,他左思右想实在确定不了。
既然想不出那就暂时别想了,另辟途径吧,指纹不行那就换别的,可目前的线索只有这残缺的指纹膜呀,还怎么另辟蹊径呢?
有了,徐风惊喜的发现指纹膜中竟然还保存有极少量的完整细胞。
完整细胞,这是做DNA检测的必要条件呢,只是就目前这一丁点还不足以满足当前科技水平检测的最低需求量,而且这些细胞经过这么多年的闲置早已干瘪了,就算数量足够也不定能做成试验呢。
但这些是对俗人而言,在徐药仙面前就不算问题了,他立刻制作了一份培养液,然后将那些干瘪的完整细胞从指纹膜中取下来,置于培养液中培养。
很快,那些看似死亡了的细胞就活了过来,贪婪的吸食营养不断恢复生机,接着又开始了自我分解和复制,不出半个小时就培养到了足够的数量,徐风立刻取样安排检测,DNA信息分析出来后又马上放于基因信息库中比对。
这次比对可就快了,下午便有了结果,比中了一位此时正在东北某监狱中的服刑人员,事不宜迟,陈泰亲自与那边电话联系确保嫌犯“安全”,随即又派人连夜飞往那边提取该犯的生物检材就地检测,以确保准确无误。
第二天、即周五上午,飞往东北的同志就传来了好消息,不仅DNA比对无误,而且该犯也最终对近二十年前发生在瀛洲县的这起凶杀案供认不讳。
而关于该嫌犯既然已经被抓,却又为什么在指纹信息库中不能比对上的原因,也随着嫌犯的现形而揭晓,敢情该犯在落案之前早就因为一场工伤事故而断了一根手指,估摸着该手指便是留有残缺指纹的那只。
当然啰,这仅是猜测,因为没有实物予以佐证了,所以徐风那邪乎的描绘之能得不到肯定,只存在于同志们的议论中,但他那制作出来的培养液却因此出名了。
得知真相的戴奕认为该培养液很有推广的必要和钱途,建议徐风去申请个人专利,连专利名称都替他想好了呢,那就是“徐氏细胞培养液”。
徐风深以为然,并将专利申请事宜交给司马寒负责,有赫赫有名的“百草堂”申请,专利申请之事定能开通绿色通道,特事特办,越早批下来越早获利,而推广之事徐风也让司马寒一并负责了,他继续当甩手掌柜坐享其成。
一周工作日就这么在瀛洲县“混”过去了,太极拳青年班开班事宜也随着周末的到来被提上了日程,徐风在微信群中通知大伙儿周六清晨在公园集合,很快白沙齐就给他打来电话,说既然他从瀛洲回来了,那晚上聚聚呗。
徐风欣然同意,可没多久周若若也给他打来电话,邀他晚上去看电影,徐风把先答应过白沙齐聚聚的事说了下,周若若说不行,今晚他必须陪自己去看电影,为了这个她都等了一周呢,至于白沙齐那边她来给他打电话推掉,徐风只好体谅她的相思之苦啰。
电影放的是鬼片,座位则是周若若定的情侣小包厢,整场电影中她都挤在他怀里说害怕,徐风揶揄道:“既然害怕,那你还选看这种电影,我想你要看电影是假,想和我亲热是真吧,贼丫头,你的小心思哪能瞒得了我呢?”
周若若不羞反气,哼的一声说:“既然知道我的心思,那你怎么一回来就不知道体谅人家呢,反而答应跟白沙齐这些狐朋狗友出去玩,是不是想干坏事啊?”
“坏事,什么坏事?”徐风笑问。
“你们男人去夜总会还能干什么,哼!”周若若反问道。
徐风探手入她的衣内捏着其胸部饱满道:“丫头,你比那些庸脂俗粉强多了,我有你来安慰,还会去在乎那些人吗,除非我傻到家了。”
“不是说家花不如野花香吗?”周若若说。
“呃,我说丫头,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思想呢,我看你是被你那些闺蜜洗脑过度了吧?”徐风用另一只手摸着她的脑袋道。
周若若一边将他那只手拍开,一边说:“去你的,谁被她们洗脑了,我有自己的主见。”
徐风另一只手又捏了下那饱满说:“没有最好,那我们就不说家花野花的话题啰。”
“那说什么?”周若若问。
“什么都不说,我们就要这样。”说着,徐风那只手又动了,而且用上了不小的力道,弄的人家受不了,不仅缠的他更紧了,还大幅度的扭动着身子,刺激的他也有些受不了了,催生着“生命精华”,就势炼化,然后在接吻中用以改造周若若的身体。
徐风给的好处周若若明显感受到了,惊讶的问他这是怎么回事,而经过此番改造,她也算是正式步入了武者一途,徐风有必要给她普及相关知识,不仅大开她的眼界,而且她对他更加了解了。
而越了解就越崇拜,越崇拜就越喜欢,恨不能时刻与他在一起,一路看着他走向成功,但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她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一直陪伴他,唯有珍惜眼前已拥有的一切,她在他耳边羞涩的说自己今晚就想成为他的女人。
“咳咳”两声,徐风是真的被噎了下,这太扫兴了,让周若若很不满,质问道:“你干嘛,是不是认为我很贱,呜呜呜呜......”
一个女孩子能说出这样的话,足见其心里受伤有多重了,徐风忙跟她解释以消除其心理阴影,否则阴影一旦形成,他俩今后就别想有幸福和性福的生活了啊。
知道情况后周若若不仅释怀了,还惊喜不已,说这么说来他与傅玲珑之间也还没有发展到最后一步,徐风明知故问这最后一步是指什么,她气的一把抓住他那硬邦邦的分身用力一拧并喝道:“就是这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