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眼就到元旦,徐风趁隙进山看迪克四人近期的调教情况,没想到他们就如被洗脑了般,不仅向天发誓诚心追随他,唯命是从,而且还把神盾局派他们过来的目的和盘托出。
敢情神盾局处事相当谨慎,不打没把握的仗,在未弄清徐风的底细前不敢乱来,于是就将计就计让他们四个过来假意投诚,呆在徐风身边探听情况,供局里作决策。
只可惜神盾局领导层失算了,虽然迪克他们才只接受过一个多星期的调教,但在“岭南三绝”的刻意为之下,他们全被结丹期修士的强大震撼了,也由此认识到自身是多么的弱小和无知,于是假戏真做,诚心实意要追随徐风学艺了。
在他们发誓和讲述自己心路历程的时候,徐风一直在观察他们,确定那些话都是出自他们真心后,也把自己要收服整个神盾局的计划告知,要他们在随后的一年时间里勤学苦练,争取以更加强大的实力,来向那些神盾局的同伴们证明他们今天的决定是完全正确的。
“徐先生,恐怕到时不用我们多费口舌,那些同伴就会争相过来投奔您啰,这就叫‘不战而屈人之兵’是吧?”迪克激动道。
徐风笑说:“你这句古语虽然用的有些牵强,但就是那个道理,你们有信心吗?”
“有。”迪克三位男士大声应道。
覃娅则撅着嘴说:“徐先生,那也得你毫无保留的教我们才行。”
“丫头,你放心好了,到时不能让那些同事对你们刮目相看的话,我自己都会觉得没面子,又怎好意思夸下收服整个神盾局的海口呢。”徐风拍着胸脯道。
“徐先生,这将胸脯拍的那么响,是在向我保证吗?”覃娅问道。
“呃,算是吧。”徐风应道。
“那我就放心了,今天你过来是不是要开始亲自教导我们了呢?”覃娅说。
“不是,关于如何开发你们超能力的方案我早已给了你们的导师,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效果还是很不错的,我想你们自身也应该能明显感觉的到吧。”徐风说。
迪克四人兴奋的点头说是的,四位导师的教导就像是给他们打开了新的天地般,徐风说那就好,按照这种进度,一年后他们均能达到自己的预期目标,希望他们再接再厉,四人嗯嗯称是。
就在徐风准备离去的时候,约翰突然提及一个问题,那就是如何应付神盾局交办给他们的刺探任务,毕竟他们还得定期汇报情况啊,徐风说可以将他们的受训方案保留一半发过去,相信神盾局那些人会对这些方案很感兴趣的,应该能稳住他们。
没想到约翰却不舍得将受训方案给其他人分享,徐风笑说没事,那些同伴自学的成果是绝对比不上他的,而且发过去的还是有所保留的方案呢,至于怎样保留还不是由他自己斟酌,约翰想想也是就说好吧。
从山里出来徐风来到望江渔村,慕倾城早已在办公室等着他了,见面后两人先是一通拥吻,而后徐风用亲密的方式为其改造身体,事后说改造过程算是结束了,接下来就要传授其金丹大道了。
慕倾城大喜,却也不忘那些族人们,问该如何帮助她们提升实力,徐风说自己早有计划,下次来的时候会给她带大还丹和初级版璇玑丹,届时由她指导族人们依次服用就行,而对于这两种丹药慕倾城并不陌生,因为她能这么快达到修习金丹大道的要求,就是徐风用这两种丹药帮她推上去的。
“徐大哥,那得不少丹药不少钱啊。”慕倾城感动道。
徐风摸着她的脸蛋说道:“只要能帮你,这些都无所谓,而且我并不缺少这些丹药。”
慕倾城扑入他的怀中羞涩道:“徐大哥,你那‘童子功’什么时候可以练成啊,我很想早点将自己完完整整的给你。”
“应该不用多久了,前几天我已经成功跨过了第八重,就剩最后一重了。”徐风说。
“那就是说随时都有可能啰。”慕倾城惊喜道。
“有随时突破的可能,但可能性不大,一般来说越往后越难练,需要更多的积累,所以我还得想办法加把劲。”徐风说。
“徐大哥,你说的加把劲具体是指什么,我能帮上什么忙吗?”慕倾城说。
徐风笑问她真的想帮忙吗,慕倾城顿时就不高兴了,说当然是真的了,难道他还怀疑自己是说着玩的吗,徐风说那好,让她加入到秦音的慈善团队中去,专门负责一个省区的慈善事业。
对于这样的帮忙慕倾城很不解,问这跟他修炼有什么关系,徐风只说有很大关系,却没告知实情,因为自神识形成后,他可以以此来与他的女人们产生精神上的微妙联系。
而正是这种联系,使得诸女在接受到受助者的感激时,会有一部分由感激之心生成的别样能量飘向他,不管距离有多远,也正因为有了这些来自四面八方、源源不断的能量供应,罗天鼎才赏了他一些仙灵之气,使得他在几日前一举打通了第八条气脉。
徐风让女人们奔赴各省行善,就是要开枝散叶,最大程度的扩展奇异能量的来源,而他之所以没把这事告诉女人们,一是因为这情况太玄乎了,他根本解释不来,二是因为这事会涉及到罗天鼎,而罗天鼎则警告过他不得向任何人泄漏它的信息。
见徐风没作过多解释,慕倾城识趣的没再问了,不过对于他说让自己去负责一个省区有点小情绪,因为湘州省这边已有秦音自己负责,她要负责的话就得离开湘州省,这不是在赶她离开他的身边吗,这是干嘛,难道这么快就厌烦她了吗?
慕倾城越想越想不开,一左一右捏着徐风的脸皮质问道:“徐大哥,你说实话,是不是想借机赶我走?”
徐风一愣,接着用力的捏着她的翘臀训道:“别胡思乱想了,让你去别省负责,又不是说不能回来,只要你想回来随时都可以呀,而且我还巴不得呢。”
“真的?”
“当然。”
“那还差不多,啵。”
“再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