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起看过去,果然,一匹极丑的马,实际不是马,魔兽雷吼也,形似马,黑得一塌胡涂,周身大小不一的疙瘩好似牛屎一堆糊在马上,难看死了,你看到了恨不得有种把它撕碎的感觉,这种生物不应该活在世上!
(诚然,它来自魔界,魔界以之为美,反而认为主物质佬的马属于食物,P毛用也没有)
骑它的还能有谁,B迪坎呗,人家是宝马香车,他老兄则骑奇丑无比的马招摇过市。
迪坎来报到后,学校规定一二年纪的学生必须住校,去了熟悉一下宿舍环境,忙完后先骑马回家,实际上他是偷步,因为校园里不许策马。
不想被依娜看到了,想起暑假前校门的情形,眼珠一转,促狭心顿起,跳将出路上客串交警道:“停马,检查!”
迪坎不得不停下来,定睛一年,原来是依娜小娘皮,没好气地道:“依娜小姐有何指教?”
依娜嗤嗤笑道:“迪坎,你这种马也敢上路?又破又烂兼且没牌(谁给你上牌那是瞎了狗眼),本人宣布没收!”
迪坎装得可怜兮兮道:“偶家里穷,买不起好马,去野外垃圾场随便拖了一匹马回来。”
说得跨下雷吼怪眼一翻,直个摇晃大脑袋,状甚不满!
依娜大小姐嘻嘻笑道:“就知道你穷,所以有好处益你,下来吧!”迪坎心忖你这种扫把星,见你如赌徒见尼姑十赌输,会有好处益咱?
见她挡路母狗般挡着不放,无奈下马道:“什么事?”
依娜道:“来啊!”扯着迪坎衣袖往他们社团的档口过去。
迪坎见着那群人,微吃一惊,因为亚伯奥赫然在座,接着为三位美女而惊艳倾倒。
瑞莎,放肆地坐在桌上,身穿无袖雕花蓝色背心,露出了雪白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那梨涡脐眼,娇俏地向世人展示女主人的迷人,蓝色超短裙使大腿露出了大半,那修长无瑕、浑圆丰满、白嫩得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的**晃啊晃,闪亮耀眼,致致生光!
她白玉般的手臂抬高,正优雅地梳着一头飘柔金色的亮丽秀发,金发妹!许多男人都有金发妹情结,迪坎也不例外,睇得他双眼火光熊熊。往上看,两边脸蛋透出了无限健康和青春的艳红色,在那晶莹的肌肤上显得分外动人,那份娇艳可爱实在难以形容,她的双眸碧蓝,望向迪坎时射出了大胆狂野的光芒,那是一种天然的魅惑,是男人收到她的信息,没有谁不会动心的!
琼鼻耸挺略勾,朱唇贝齿,两旁小小梨涡点缀,最引人注目的是她有着与她年龄不相称的丰满牛乳和**曲线,一般地,那个年龄段的女孩都是青涩和单薄,可是她已经丰胸高挺,二团挤出了一条很可观的深沟了。
敏锐地注意到迪坎的狼眼,瑞莎得意地把腰一拧直,立即胸前起了波涛,白花花一片,你顿时就会各种内分泌大增,心跳加快!
富原爱,坐在椅上就象樽瓷娃娃,不单是美丽可爱,气质更是干净灵秀,无瑕的心形脸蛋不沾半点尘埃,玻璃般细致的漂亮五官镶嵌其上,增其妍丽,一身滑腻得让人品尝的粉嫩肌肤十足的诱惑人心,再加上挽起的乌黑秀发,故意惦两绺垂放于耳鬓的发丝相映其肌质的白嫩。
热娜清丽脱俗,高材极高挑,合度的纯白丝质长裙尽展其惊人的优美线条,强调出她应天地灵气所生,如狱般起伏分明的秀丽轮廓,引人遐思的瓜脸上,一双美目眼波迷离朦胧,她的肌肤白皙有如冰晶凝结而成,如缎黑发似瀑而泻,黑白分明格外醒目,她整个人活象冰雕出的人儿,冰清玉洁,旁人在她身边,大气都不敢出,以免吹化了她。
旁边的亚伯奥见到迪坎的到来,心里嫉恨万分却不敢表现,还得竭力收敛(怕热娜通**心觉察)。
让他心安的是,迪坎见到热娜,脸色如常,似乎很遵守以前他和亚伯奥的协议。
热娜却识不得迪坎,无法感应。
迪坎已经能够收敛自己的气息,热娜根本不知道,这近在咫尺的人就是她日想夜想的救命恩人!
三女在此,全是超一流的美女,万千美女的行首,饶是迪坎这阵进修无上玄功,精神意志增强不少,也一时间头晕目眩,看得他心猿意马,心头处一堆魔兽的小爪在爬啊爬。
不能怪他,能抵挡这种红粉阵仗的要不是圣人,要不是变态。
他的,不做种马,要是那些伪君见到这些美女,只怕比真小人跑上前更快哩!
依娜一拖,迪坎马步浮动,身不由已,被拖到桌前,她得意洋洋地道:“如何,加入我们武道社如何,咱们魔法师身体一向差,入了我们社团,练得壮点,还有美女追哩!”心忖你一进来还不是任本姑娘我搓软捏扁。
吆喝富原爱快快拿份表格让迪坎填写-------说起来,本校的魔法系很郁闷,经常有魔法师被拉去参加了武道社,学习技击,却让魔法系在格斗和剑术系面前抬不起头来,然而学校领导认为魔法师练练武对身体有好处,也很支持,搞得魔法系更是无趣。
这时,异变突生!
富原爱递表过去给迪坎,两人的手一送一接,两团绿光自他们手上飙起,交相掩映,大家都吃了一惊,仔细一看,他们的手上各有一枚绿宝石戒指,款式相同,颜色相同,一大一小似一公一母,正发出了柔和的光泽。
两人的手收回,绿光消失。
花瓶般木美人似的富原爱小姐娇滴滴地问:“这位公,请问你手上的戒指从何处而来?”
迪坎尚未作答,依娜一把抓住他们的手贴近后,绿光再现,依娜叫嚷道:“两枚戒指一模一样耶,有道是千里姻缘一线牵,来来来,我给你们做媒。”
这妞是个人来疯,过于热情,迪坎赶紧把手臂抽回,暗自警惕,因为他这枚戒指有点秘密的,现在相同戒指出现,兹事体大,慎之!
耳边响起了富原爱的温声软语:“我叫富原爱,这位公叫迪坎吧,迪坎公,今晚点我在凌霄阁请你吃饭,不见不散!”
说这话时,周围的人全无知觉,迪坎暗叫一惊,这瓷娃娃般的小女生竟可施展上乘传音入秘的功夫,实在不容小觑。
富原爱站了起身,羞涩地道:“依娜你瞎说什么呀,我要有事去去,先走了!”
说着话,脸蛋已满布红晕,可爱得不得了,就那么个何时口,匆匆走了。
依娜还在打趣她:“别走别走,女主角走了,我这媒可做不成了。”
她正在跳脚,大家含笑地看她表演时,传来了马匹愤怒的叫声。
大家往马叫处望去,不由得一乐,原来不知何时,瑞莎溜到了雷吼身边,那马可不理她,只是站着甩自己尾巴自得其乐,瑞莎用力一按马背!
别小瞧她,她是个怪力女,双手何止千斤之力,那马竟纹丝不动,她暗赞一匹好马,将身一纵,已然上马!
美女骑你是你的荣幸,如果是男人早就哭求快快来骑吧,骑个三日三夜,可是雷吼却不这么认为。
它很愤怒!
它可不理你是美女,除非是魔族它才会乖乖听话,就连主人迪坎骑它也经常使小性,见瑞莎胆敢上马,它就发威,跳起前蹄,翻开后腿,抛蹶,左右腾挪,想把瑞莎翻下来。
于是一场免费的驯马秀给人观看了,只见那“马”上蹿下跳,颠动起伏,瑞莎稳坐钓鱼台,还不时学牛仔般卖弄。
所有的男人的火都上来了,眼都直了,随着剧烈运动,她的双峰跌宕腾挪,波涛汹涌,几欲裂衣而出。
人人喝采,个个叫好,唯有马的原主迪坎一脸无奈,他叫过瑞莎快下来,可是瑞莎正自得其乐,哪里肯下马,就算她想下也下不了,雷吼还不放过她呢。
它被瑞莎骑着,暴跳如雷,狂怒之下,连主人先前的吩咐也不管了,一声长嘶,一扭头,马嘴咧开,一团黑脸喷向瑞莎!
猝不及防,谁能想到马会喷烟?
瑞莎正在快意,马会喷烟,做梦也想不到,不及反应,被喷个正着,照单全收,即时翻身落马!
众人齐声惊呼,一拥而上(除了迪坎,他和珊莎毕竟不熟),当武道社的两名帅哥理事特逊和加特林早就是瑞莎的超级粉丝,更是如飞上前,加特林慢了一步,被特逊抢先扶过瑞莎,心暗恨!
大家赶到,见到瑞莎玉容上现出一团淡淡黑气,闭着眼一动不动,依娜叫道:“死特逊,你乘机搏懵揩油啊你,瑞莎一醒来,不把你打成个阿米豆腐!”
特逊讪讪地放手,将瑞莎交给依娜,暗暗乐呵:满手芳香,的瑞莎的腰肢可真是温软,要是能……
他站起来,正正发现雷吼,见它摇头晃脑,不住低嘶,状甚得意,一时间心头火起,飞身上前,喝道:“我打死你这个畜牲!”
雷吼是个通灵的魔兽,惹了祸,连窜带跳飞一般逃到迪坎身后躲避,特逊还待不依不饶冲上去,面前的迪坎的法杖上红宝石已然亮起了光芒!
特逊反倒不敢轻举妄动,他识货得很,那个法师的红宝石又大又有光华,所谓穷富武,富魔法师穷武师,魔法装备对于魔力增幅作用很大,魔法师是用金堆出来的!
这个迪坎一身暴发户的装备,手上法杖宝石巨大,价值难以估计,手指处一排戒指都蕴着各式魔力,而且气质凝重,不容小觑。(这其实也是依娜当时纠住迪坎的原因之一,如果迪坎表现平常,她才不理他呢,就是这么现实)。
依娜快速检查一下,发现瑞莎呼吸正常,心跳平稳稍快,就先扶了瑞莎到椅上坐下……雷吼还是“嘴”下留情了,要是它以魔界作战状态喷出来的烟,能够腐蚀血肉。
“好象毒了?这是怎么毒?”却一时难以判断。
特逊大献殷勤,说要为瑞莎来个金针过穴,加特林则说让他来为瑞莎运气通脉,依娜打掉他们想探向瑞莎的爪,吩咐他们快去校医处拿块担架来抬瑞莎。
这时辛力啤老师出来道:“何必这么麻烦,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位同学,是你的马弄伤了瑞莎同学,你应当有办法把她救起来吧。”
他做得教头,最为冷静,冷眼相看发现马主在马惹出祸事来时有恃无恐,显然是胸有成竹,于是问起。
迪坎懒洋洋地道:“我又没有让她弄我的马,她这是自讨苦吃!”
这么臭P?!话一出口收不回来,依娜跳到她面前,戟指怒骂,从同学友爱一直说到人权民主自由和博爱,骂个狗血淋头,俗语话哉:一个多嘴的母的等于五百只鸭。现在五百只鸭在你面前吵,你顶得住才怪。
正所谓是格食格,一格食一格,死佬怕烂佬,烂佬怕泼妇!
迪坎招架不来,被骂得面青口唇白,举双手双脚投降道:“我来医我来医,别骂了,求求你了!”
他走到瑞莎面前,轻舒右手食指,一拨美女低垂的下颚,将她俏脸托起,含一口真气,深深地吻了下去。
众皆哗然!
谁都想不到他这么大胆,其实他的胆本来很小,在没有寰宇珠之前,他其实也闻知,识得瑞莎的大名,那时他是以地狱魔鬼仰望天堂山美女天使的目光看着她,现在不同了,谁叫咱有寰宇珠嘛!
依娜尖叫道:“色鬼,你你你做什么!”
接着,迪坎后心挨了沉重一击,哗的一响,瑞莎身下的椅寸寸碎开,再来“蓬”的一声,众人脸色古怪,面面相觑。
瑞莎发了一声很响亮的屁,这屁,似十年没打扫过的厕所的味道;这屁,似原弹般爆开;这屁,能让钢铁战士落荒而逃;这屁,哪怕是姐妹都会抛弃妹妹。
所有的人抱头鼠窜,捂鼻逃开!
男人的脑海电闪石火:原来,原来,美女放屁也是臭的啊,还那么的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