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碰撞,风无忌的拳头和烈焰魂鹰来了一次狠狠的碰撞,强大的反震力让风无忌的手麻了起来。
一击过后,烈焰魂鹰的灵魂再次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
风无忌冷哼一声,不顾手上的疼痛,拳势一变,向着烈焰魂鹰的脑袋之中狠狠的砸了过去。
烈焰魂鹰没有丝毫的畏惧,居然用着脑袋向着风无忌迎了上来。
就在它的脑袋快接触到风无忌的时候,风无忌嘴角闪过一丝讥讽,拳势瞬间改变路线,向着烈焰魂鹰的已经暗淡的尾巴再次轰了过去。
烈焰魂鹰怎么也没有想到风无忌的拳势变的这么快,它眼中满是惊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拳头砸在它的尾巴上。
“轰……”
一声猛烈的碰撞,烈焰魂鹰魂力组成的尾巴被打爆开来,无数的碎片飘散在虚空之中,没有血液,就宛如打碎的玻璃晶体似的。
在烈焰魂鹰的尾巴被风无忌狠狠的砸碎之后,它那双诡异的眼睛也缓缓的闭上,整个身躯倒落在地面之上,身体内刚刚仿佛在流转的火红猛地定格,一道道魂力从它的身上缓缓的飘散出来,然后融入天地之间。
风无忌见倒在地上的烈焰魂鹰,他终于松了一口气,连续的两战,让他有些筋疲力尽,身体内的灵力更是残留不多了,要是再斗下去,就算风无忌能发现它的灵魂所在,也不一定是它的对手了。
不得不承认,魂兽果然是这个世界最诡异的东西,也难怪只有修魂者能对付它了,果然还是术业有专攻,以刚刚的烈焰魂鹰,虽然只是筑基期十级,但,要是不能发现它灵魂所在的话,就算是虚丹境界的修真者都不一定能灭了它。
风无忌揉了揉自己麻的手,盘腿坐在烈焰魂鹰的身边,手在胸前接起一个印结,依照魂灵宝典的功法开始修炼起来。
烈焰魂鹰开始消散的魂力,这个时候也大多向着风无忌的方向转移,这也是为什么风无忌要到烈焰魂鹰身边修炼的缘故。
风无忌很快就进入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状态。
就在风无忌入定修炼的时候,一条古怪的小东西却猛地跳到烈焰魂鹰的身上,这小东西就跟一条小蚯蚓一般,不过,整个身体却是如同白玉一般,显得晶莹剔透,熠熠生辉,非常的漂亮。
但是,令人吃惊的是,这条小蚯蚓,盘在烈焰魂鹰魂体之上,那若大的尸体,居然一点点的缩小,很快,那偌大的身躯消失的一干二净,只是这小蚯蚓的颜色变得更加晶莹,它看了在一旁闭着眼睛的风无忌,小巧的身躯一盘旋,猛然有消失在此处。
这外面的一切,风无忌并不知道,他已经沉浸在修炼之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手上的姿势变幻了多久,这才轻吐了一口浊气,缓缓的张开了眼睛。
感受到体内恢复到满值的灵力,嘴角忍不住绽放笑容,果然,身体里有东西,才会令人更加踏实。
不过,当风无忌看向本应该在身边的烈焰魂鹰的尸体时,不由一愣:烈焰魂鹰怎么消散的怎么快,书上不是说筑基期的魂兽,至少也要三天才能消散吗?
***
自从风无忌发现自己可以探测魂兽的灵魂所在后,他就显得有些有恃无恐了,肆无忌惮的开始在外围大扫荡起来,只要是筑基期境界内的妖兽和魂兽,他统统不放过。
不过,好在他还算有自知之明,没有敢向里面深入,里面虚丹境界以上的妖兽可不是他能对付的,更别说虚丹境界以上的魂兽了。
一周过去了,风无忌在这里呆了整整一周了,累了就修炼,饿了就烤妖兽肉,修为虽然没有提升多少,但是实战经验却是突飞猛进,能够很好的发挥自身的实力了。
“此行的目的已经完成,该回去了!”风无忌可是一个言出必行的家伙,当然,这所谓的言出必行是要看心情的。
赶路的时候,鬼舞步终于是露出了其狰狞可怖的本质,一路上风驰电掣,本来需要六七个小时的路程,在其辗转腾挪间,居然才用了不到一个小时。
不得不说,天级法术果然名副其实,风无忌这才修炼了这么短的时间,要是修炼到极致,那会是多么牛逼轰轰,风无忌都不敢再想下去了,在想下去该射了。
于是,做了一个非常郑重的决定,一定要挤出时间,用来修炼鬼舞步。
········
“咱个老百姓啊,今个真高兴····咱个老百姓啊,今个真高兴,···yo··yo··煎饼果子来一套····”
“无忌哥哥······”
一声嗲声嗲气的声音突然在风无忌的耳边响起,也打断了风无忌歌声,转头看去。
眼前站着一个女子,大概十**左右的年纪,高挑的身上穿着一身低胸背带裙,一对嫩偶般的小腿晃荡在空气中,白白净净的脸庞上涂抹着粉底,极其浓厚的香味飘入风无忌的鼻子中。
风无忌皱了皱眉头,看着她淡淡的问道:“有事?”
女子双眸泛起水波,依旧用那腻死人不偿命的语气,“无忌哥哥,求你救救我!”
言语间,整个身姿摇摇曳曳,媚态十足,仿佛没有骨头一般,随时都会瘫倒。
风无忌早就看透了此女的本质,在山上倒也算是一号人物,喜欢搔首弄姿,卖弄风骚,配合着其功法也是如鱼得水,迷得不少弟子晕头转向。
不过,很遗憾的是,风无忌不喜欢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无忌哥哥·····”一句媚到骨子里面的声音,在风无忌的耳朵里面响起,尽管风无忌对其没有好感。但是骨头还是忍不住酥麻。
“马蓉蓉,以后别搔首弄姿的在我面前转悠,还有,我喜欢那种见男人就粘上去的女人。”要是别的女人,风无忌倒是不介意与其打一场友谊赛,可是眼前这摇曳着身姿,生活糜烂的马蓉蓉,让他一点兴趣都没有,尽管这女人确实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