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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位兄弟的病,莫非是得了什么传染病?得了传染病的人最好是用火烧死,这样的话就可以避免传染了别人了。”
吕雄说完,蹲下身,就要将蔡城主那肥胖的身躯给提起。
“住手!我没病,我没病……我……我……”
原本就在装晕妄图蒙混过关的蔡城主再也忍不住,以和他那肥大的身躯不相称的速度自地面上弹了起来,对着吕雄求饶道。
“哦?没病啊……可是这位兄弟……有病可得医啊,切莫讳疾忌医,到时候传染了别人,那可就祸大了,我看还是我帮老兄你吧,这个火烧呢,其实很快的,一下子就烧得只剩下点灰,不会有多大痛苦的,怎么样,考虑下吧,我免费帮你!”
吕雄拍着蔡城主的肩膀,认真的说道。
“我没事……我好着呢……你看……我……呼呼……”
蔡城主此时脸色都给吓得惨白,连忙摆手道,末了似是为了证明自己身体健康,竟扭动着他那肥胖的躯体原地转了几个圈,晕晕乎乎的说道。
“只是……”
“小弟备有二十万两银票,还望这位兄弟高抬贵手啊。”
蔡城主连忙抓住吕雄的手,凑到他耳边说道。
“刚才那胖子可是给了我一百万两银票外加二百万两金子啊,这二十万……”
吕雄有些为难的捏着蔡城主的手腕,皱着眉头道
“兄弟啊,你看我不过是一个小城的城主而已,根本没有办法和这陈少爷比啊,他可是左相大人的干孙子啊……我怎么和他比哦……二百万两银子……兄弟……这是我全部家当了……如果你还不满意的话……你就杀了我吧!”
蔡城主说完,竟是一脸决然之色。
“哎呀,我看城主大人身强力壮,想来不会是有什么大病,嗯嗯……可能是昨天偶感风寒,以致刚才我都看走眼了吧。”
吕雄拍了拍蔡城主那肥颤颤的肩膀,大声道。
“正是……咳咳……咳咳……兄弟你……可真是厉害啊……一眼就看出我的病来了……”
蔡城主也是个老油条了,闻言立马咳嗽了几声,点头应道。
“那我就到城主府给城主大人看看,也许可以帮城主大人您治好这疾病啊!”
吕雄一副医者父母心的样子,语重心长道。
“正有此意,正有此意,先生这边请。”
蔡城主脸上闪过一抹肉痛,不过还是点头哈腰的朝着吕雄道。
“还坐在地上干什么,还不快点起来,是不是要我来拉你们啊,提克城的脸都给你们丢光了!”
蔡城主扭头一看,那三百城卫军却都还一个个坐在地上,张大了眼睛看着自己,不由的老脸一红,想起他们刚才那异口同声的指正,以及自己即将被掏空的金库,心头涌起一阵无名火,冲着那些城卫军吼道。
那些城卫军倒也无赖,由于事先吕雄并没有出真力,仅仅是用了一分都不到的力量,因此这些被打倒在地上的城卫军倒也没有受到多大的内伤,只是皮肉不免受了点苦罢了,此刻眼见蔡城主要把火洒在他们头上,立马一个个站了起来,灰溜溜的拔腿就往回跑,霎时间就走得个干净。
“城主大人果然教导有方,城卫军的纪律果然严明啊。”
“这个……嘿嘿……兄弟这边请吧。”
蔡城主讪讪一笑,领着吕雄朝着城主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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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克城城主府内,吕雄和蔡城主分宾主坐下,府里的仆人奉上茶水就退了下去。
“好茶!”
吕雄大马金刀坐在座位上,一把端起茶水,一口喝干,末了大喝一声道。
“噗……”
原本轻轻抿了一口茶水的蔡城主闻言,“噗”的一声将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
这品茶讲究的是一个“品”字,讲究的是清净淡雅,小啜小啜的品尝,才可品出这茶的真谛,像吕雄这帮一咕噜喝个干净,可真是暴殄天物,牛嚼牡丹!
而且,最为有趣的是,此人明明不识茶,最后却要装作行家大声喧哗,实在是搞笑的很。
不过,现在掂量了自己的小命还握在对方的手里,所以,尽管蔡城主很想笑,却不敢有丝毫的表现,借着抹嘴顺势掩饰了过去。
“这个……咳咳……城主大人……这银票……”
吕雄老脸一红,整了整面容,看着坐在主位的蔡城主问道。
“哦哦……兄弟放心吧……蔡某人说过的话……就一定办到,你稍坐会,我这就去内室拿银票来。”
蔡城主连忙站起身道,末了径直走入内廷。
“TmD的,一个小小的城主府,居然搞得这么漂亮,这丫的居然说没钱?靠,等下多诈他下。”
吕雄坐在座位上活络了下手脚,暗自嘀咕道。
眼前的这座城主府带有明显的Z国宋朝时期建筑的特点,亭台楼榭,雕栏牌坊,几疑是回到了古代的Z国。
约莫过了数盏茶的时间,就在吕雄忍不住要冲进去看个究竟的时候,蔡城主那肥颤颤的身子终于出现在了大厅之中,手里捧着一把纸张,满头大汗的走了过来。
“久等了……久等了……”
蔡城主一屁股坐在座位上,将手中那一大把纸张放在吕雄面前,端起自己的茶杯,咕噜一声,就喝得个干净,喘着粗气对吕雄道:
“兄弟……这里是一百五十万两银票……已经把我的老底都掏光了……这一张是地契,是我在丰原城郊的一处庄园……。”
蔡城主一见吕雄那逐渐阴沉下去的脸色,连忙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