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这样,我装作万分不情愿,万分无奈,实际上心理面十几百万次的欢呼雀跃着,接受了这个任务。
终于能走了终于能走了终于能离开这个地狱了。啊哈哈哈哈哈。你妹的今后孤还是搞独裁好了。民主你妹啊。
当然,太过不情愿的样子也产生了一些反作用。眼看着我出色的演技,民主法治意识深入人心的恶魔一族忽然有了觉悟。
一个公民不能去迫害另一个公民,逼迫他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于是,我异常惶恐的发现,那些恶魔议员竟然在最后关头起了犹豫――甚至好像还要开个会继续讨论这件事情!
我了个擦的!!!!
我立马表示,虽然这个任务九死一生,又要长时间离开我心爱的地狱。但是这一切都是为了地狱的民主与法制。一切都是为了反对天堂的暴政。我以前实在太不懂事了。现在我却是深深地体悟到了地狱的重要性――因此,我要为之奋斗。不用犹豫了,就是我了!快点带我去那个地方让我走!!!!谁拦我我跟谁急!!!!!
这是我在议会上的第一次演讲,也很有可能是最后一次――但愿。演讲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但是效果出奇的好。大批的恶魔议员痛哭流涕,后悔自己错看了我。并且允诺在我死后把我的半身像抬入英灵殿。
――你们就这么想我死么?
不过,好歹,我终于离开了这里,这个艹蛋的,民主与法治的地狱。
时空乱流对于其他人来说,可能是无比致命的,但是对于我来说,却是家常便饭一样。算上这一次,我已经穿越位面第七次了。除了强烈的眩晕感之外并没有别的不适。而那个先贤麦哲伦的死……嗯,大概是他自找的?看到了时空乱流什么的很新鲜,所以想要掺一脚――结果就挂掉了。
所以说,这种白痴,用不着心疼。
就这样,我再一次醒过来――猛然发现自己又变得小胳膊小腿。张开嘴也不会说话了。只会“啊,啊。”的哭喊。
竟然,又穿越成婴儿了啊。
得了,幸好灵魂还是那个灵魂。不然的话我立刻一头撞死。
算了,经历了那么可怕的事情之后,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普通的过一段时间,过一段普通人的生活,普通,只要普通就好,啊,普通最好了。
只是,事情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有时候,普通也成了一种奢望。
差不多,在我六岁的时候,即将上小学的年龄。我的一个便宜妹妹降生的时候。我的便宜老爸和便宜老妈之间的分歧越来越大了。
因为我。
准确的说,是因为实在是太帅了的我。
再准确一点,是长得和便宜老爸一点都不像的,却是我用惯了的身体结果,莱特.鲍德温模式下,实在太帅了的我。
他认为我不是他的亲生儿子。
当然,从某种意义上说,他说的的确很正确,我的确不是他亲生的――但是dna检测却绝对测不出来灵魂转世神马的。
因此,我的便宜老妈不顾痛哭流涕的便宜老爸,和他离了婚。经过法院判定,将我和我的便宜妹妹判给了我的便宜老妈。
就这样,带着两个拖油瓶,便宜老妈的单身贵族生活再次开始了。
当然,这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因为早早的失去了父亲,所以我显得异常的懂事,在老妈的面前扮演着好孩子的角色。在班级拿第一,年级拿第一,学校拿第一,全日本第一,之后是全球……啊,对了,全球不排这个的。
除此之外,利用节假日打个工什么的也是家常便饭。稍微给酒店当当迎宾员,竟然能赚到上辈子(这个词汇怎么听怎么别扭)当老师一个月赚到的钱。话说那家店的老板娘还真是个好人啊。
就是那个叫八云紫的大婶。
啊,我是说大姐姐。
当然了,在那里打工的钱按照惯例都是交给老妈处理的。虽然老妈也抱怨过:“那家的老板娘怎么看都不像好人呐,是不是对你有什么不良企图啊?你才刚刚上初中而已啊。如果真的有什么不妥的话一定要报警啊。”
之类的。
而还没有上小学的妹妹则是抱怨着,我陪她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啊,每天晚上讲故事的时候总是敷衍了事啊,都不跟她一起洗澡了啊。之类之类的。
话说现在的孩子还真是早熟啊。眼看着还只是个萝莉一样,就已经会耍心眼了。最近已经不叫我哥哥了。而是跟着某天过来串门的婶婶无意间说的一句话:“阿虚已经长这么大了啊。”之后叫我阿虚。
话说,阿虚是个神马东西啊?可以吃吗?或者说,你今后不叫我“欧尼酱”就等于跟我没有血缘关系了。今后就可以理所当然的做这样那样很和谐有爱的事情?
不会是这样?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现在看着妹妹看我的眼神,怎么看都不像是妹妹看哥哥的那种眼神。
――不对,想想上个位面,那个一杯鸩茶毒杀了我的熊孩子。再看我妹妹,就是个乖巧普通的小女孩了――再想想上上个位面,那个明明跟我没有血缘关系,却仍然要叫我“欧尼酱”,只是为了享受乱“哔”快感的百合变态――啊,我妹妹还真是乖巧到了一定程度了。
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嘴角上翘,露出了微笑来。话说,这样由十三岁的可爱正太露出的笑容,无论从何种角度讲,都应该是无比耀眼无比可爱的。
但是我身边偏偏有一个不知道欣赏的笨蛋存在。
“喂!笨蛋阿虚,你又在傻笑什么了?”在我左面的女孩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甩着书包砸向我的脑袋――当然,凭她一届普通人的身手,自然不可能打得中的。很轻松的就被我躲过去了。
“你就不会站着不动让我打一下吗?”
女孩盛气凌人的喊道。仿佛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误一样。
“好了春日,不要总是为难阿虚。”在我另一旁,一个看起来更加文静的女孩替我解了围――当然,如果你能喊我的本名而不是阿虚的话,我会更加感谢你。
“你说什么啊,佐佐木,像这样的笨蛋就应该狠狠地敲他的脑袋,这样他才能得到足够的教训才行。”被称作春日的女孩这样回答――她全名是凉宫春日,是我的老妈离婚之后,新搬的房子的邻居家的女孩。和我一起度过了小学五年生活的青梅竹马。
“是,是……”在另一边被称为佐佐木的女孩这样笑着回答说。她是我的老妈离婚之后,新搬的房子的另一边邻居家的女孩。同样是和我一起度过了小学五年生活的青梅竹马。
今天是一个很平常的春日,天空中飘着樱花,和往常一样,我的妹妹接到老妈的命令,之后跑到我的房间去,嫌弃我的被子――丝毫不顾及我一直有裸睡的习惯。之后叫我起床。
然后,在吃过老妈准备的简单的早餐之后,我就和已经等在门口的春日和佐佐木一起,三个人肩并着肩的去上学。除了我们都升了学,成为初中生之外,一切都和往常一样。
在去学校报道的路上,春日口是心非的偷看我。还有佐佐木面带微笑的偷看我。两个人一左一右,把我夹在中间,正如同我们三家的房屋的布局一样。
这样的日子,我已经持续了五年。或许还要一直持续下去。初中四年,高中三年,大学四年。说不定在这期间,我会选择她们中的一个,稍微谈个恋爱。说不定她们中的另外一个会因此吃醋。说不定会形成奇妙的三角关系。
在过些时间,说不定我会选择她们中的一个结婚生子,说不定另外一个会因此心碎,说不定会破罐破摔,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之后说不定会红杏出墙,跟我上演一出不伦之恋(喂!)
但是,这都是以后的事情了。在这里面,还包括了n多的说不定。甚至有可能在这之后,我们之间的关系会逐渐变淡。甚至形如路人,但是在这一刻,我们就是最要好的朋友,邻居,兼青梅竹马。
说起来,在我们更小的时候,春日和佐佐木也按照小孩子的天性,曾经说过要嫁给我这种话。当然,在得知日本婚姻法是一夫一妻制度之后,也都哭闹过。当时我也半开玩笑的说过:我长大之后要竞选日本首相,之后修改婚姻法,之后同时娶你们两个过门。
我所说的这一句戏言在好一段时间之内,成了两个单纯的女孩子的心灵支柱。有很多时候,她们的父母在拿我的事情逗她们的时候,她们就会把我的这句许诺说出来。
其后果就是,当年还只有九岁的我,差点被未来的两个未来岳父喝醉了酒之后联手揍了一顿――当然最终结果是,他们两个被我几句话挑拨的窝里反。之后借着酒劲打了起来――最后被我的两个未来岳母揪着耳朵拖回家去跪搓衣板去了。
不过,现在她们好歹也已经是初中生了。当年的一句戏言,应该已经忘掉了……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就觉得一阵烦躁。嘴角的笑容也消失不见了。而这一幕,自然被两个女孩看在了眼里。
“阿虚,你还是笑起来的样子好看呢。”佐佐木这样说道。
“是啊,比起这副哭丧的脸,还是那副傻笑的样子更适合你。”春日也这样说。
“是这样么?”我的嘴角再次浮现出了微笑。
算了,今后的事情,就今后再说好了。最重要的还是现在,现在陪伴在我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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