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新闻发布会现场还有个特色就是:除了记者外,还有在网上举行的票选选出来的幸运FANS应邀前来参加记者招待会,他们还将出席晚上在北京工人体育场举行的《仙剑奇侠传》的特别献映典礼。
“还差一分钟了,我赌他会迟十秒钟才出现在会场。”一位记者闲着无聊,开始和他的同行打起赌来。“你敢不敢和我赌啊?”看同行没反应,于是又补上这么一句。
看来还是用激将法比较合适啊,“赌就赌,谁怕谁啊!你输了到时候可别赖啊。”同行的语气似乎很有信心,可是他自己知道他心里确实没底,每一次张祈恩确实是很准时,不过那分秒的差距有谁会在意,毕竟这仅仅只是记者招待会而不是去参加训练。
“那好,咱们愿赌服输,谁输了谁就请客吃饭。”提议赌博的那个记者很高兴地说道。
“好了,你就准备着钱请我吃饭吧。”那位接受挑战的记者也来劲了。
“去哪里吃?”第一个记者似乎有一种胜券在手的把握。
“吃川菜吧。”
“好,就这么决定了。”不过看来无论他们谁输谁赢,最终胜利的是那间不知道地点在哪里的川菜馆。
“现在倒数计时开始……”他们俩目不转睛地看着手表上的时分在不停地转动着,当然他们的心跳也跟着加速。虽然赌博的注目不是很大,不过这其中那种刺激的感受也是爱赌博的人所刻意追求的快感之一。
既然是赌博,自然是有人哭有人笑,在新闻发布会公布的标准时间前的六十秒内,我和我的一干搭档走进会场,然后走到了我们的位置上,和现场的记者一一打过招呼后坐了下来。
“唉。”输了的人叹了口气,“怎么样,这回相信了吧,超准时的国际巨星,如果这样可以写的话就行了。”当然赢了的人也不会谦虚,因为他全靠的是运气而非实力。
每一次的自我介绍后,现场的记者都会给我以热烈的掌声,虽然这是在国内记者招待会特有的表现形式,不过仍然让我感觉很舒服。
然后接下来的提问便开始了,第一个问题来自一个台湾的记者,她的问题是关于我什么时候能去台湾拍戏。
我当然是以档期和时间这种种方面的问题回答了她的提问。从现在看来,我的档期一直排到了四月,不过由于合约的关系,影片的拍摄优先权仍然是华纳电影公司。
接下来的是一位美国记者的提问:“请问劳伦斯.张,你们的‘魔幻男孩’组合是否解散了?为什么你们所说的新唱片的工作一直没有开始,而且听说你们已经各自有了新的发展计划,难道你们只出一张专辑一张翻唱精选辑便宣告合作结束了吗?这样会伤很多歌迷的心的。”
“我们组合没有解散,我们现在只是各自有各自的工作,所以才会有暂时的分开。对于出唱片,我们都坚持要拿出最好的奉献给大家,所以新唱片的筹备工作将会进行比较长的一段时间。我们组合之所以没有消息传出来,是因为大家还没有聚在一起,不过相信我最晚会在2006年的春天我们的新专辑会和大家见面的。”
在新闻发布会进行当中,当然也免不了会有些记者问我一些我讨厌又无聊的问题,比如我被很多杂志票选评为花心大萝卜是不是我真的就像传说中的那样见一个爱一个,事实上我真的与这个称号相似,不过我不花心,我对每一个爱我的女孩都很专情。
最后还有几个问题是留给FANS的,这也是对他们的特别照顾,算不上是什么礼物,不过这也算是我回报他们的一种方式吧。
事情的发展总是出人意料,就在我回答完最后一个少女FANS向我提出问题后,她开心地笑了起来,我心里也很高兴。看到没有人再提问的时候,又征询了刘依菲她们的意见,便宣布记者招待会结束。
我正起身往台下走,突然听到有人大叫:“快拦住他。”
我看到一个身影飞快地向我冲了过来,然后我看到一个弱小的身影冲破保全人员的封堵高高地跳了起来,他把目标直接冲向了我,那弱小的身影以一个恶狗扑食的动作向我袭来。
我知道他没有恶意,我也完全有机会躲开。
不过我已经发现他没有攻击我的意向,如果此刻我一让开的话,他的头会直接撞向那个布景布。台后面全部是钢架,如果我让开的话,可能他会有生命危险。
当他扑过来的时候,我当机立断接住了他,但又不能表现得太过出众,我故意滑了一跤倒下来,当然这一切我都做得几乎天衣无缝,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
“砰”的一声,我连人带椅子一声摔了下来,本来已经沉默下来的会场立刻又沸腾喧闹起来,小优她们也焦急地围了上来,记者们不停地拿着照相机拍照着,保全人员立刻打电话报警,当然电话同时也打到了120急救中心。
我慢慢地站了起来,也扶起了那个向我冲来的人。
仔细一看,这是一个十多岁的男孩,现在已经晕了过去。
我抱起了他,此时人民大会堂的保全人员也走了上来。他们要上前来带走这个孩子,我制止了他们,“别动,他晕过去了,快叫救护车。”
今天的这一切太富有戏剧性了,明天的娱乐版可有得写了,不过记者们仍然要坚持追踪采访到最后。当然到了医院,他们是会被警察还有医护人员请回报社的。
本来一场比较平静的记者招待会现在又风云突变了,那个少年的事也算是因我而起吧。不一会儿,救护车赶来了,我跟着上了救护车,还好医生经过检查后说这个孩子只是因为身体虚弱和太过紧张,所以才会晕过去的。不过眼下他血糖有点低,去医院休息恢复一下,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老天保佑,这下我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而且小优她们还等着我去北京工人体育场熟悉场地。
于是,我在医院待了一会儿便离开了,临行前我告诉医院方面如果这个孩子醒了请通知我,随后我又拜托警察帮我查一查这个小孩的底细,因为在给他检查身体的时候我看到了他身上有伤痕,似乎是被棍棒打的。
乘车回到酒店,小优她们还没有回来。
此刻我真想去拜拜菩萨或者随便拜哪路神仙都好,这段时间我也算太走运了点,接二连三地遇到这样的事,希望就此后这些麻烦离我远点。
此时电话响了起来,我看了看号码,是陈大哥打来的,估计我拜托他的事情已经圆满地解决了吧。
和我所想的一样,陈大哥说用对待牲畜的办法让他们彻底地觉悟了,我知道那种彻底的觉悟代表着什么意思,不过像这样的败类少一个是一个,也算是为民除了一害吧,至少那些大学里的妹妹不用再担心遇到这种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