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请问你想去什么地方?”出租车司机问。袁龙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出什么地方,左思右想后,他决定先回老家。出租车司机听说要走这么远就很不乐意,袁龙只好多给了一些钱才让司机满意,也就行驶了一个小时就到家了。
“孩子,你这是怎么了?这姑娘是谁啊?”韩丽听见有人叫门,开门一看是自己的儿子,见袁龙白色的衬衣都染红了,怀里还抱着一个女子,忙问。
“没事,不小心摔伤了。”袁龙不想让母亲担忧,其实他此刻已经筋疲力尽了,毕竟流血过多。
“爸,放我下来,我休息几天就没事了。”袁龙渐渐有了知觉,他只是暂时昏迷了一会,父母的谈话他都知道,只是努力了好久才发出声音来。
“儿子醒了就好,我这就带你去医院救治。”袁胜很难承受儿子的体重,平时一百斤都搬不起来,这回他硬是将儿子背了五里地,在公路上拦截了一辆出租车上医院去了。
医生检查后都大吃一惊:“这小子真是个奇迹,都这样了还死不了。”
袁龙现在只是失血太多,输完血后就没什么危险了,他被打穿的心脏以惊人的速度修复着。不能不让医生惊叹,医生也对袁龙的身体做了全面检查,发现他的体细胞和人类完全有差异。也就对袁龙产生了研究的念头,可惜的是袁龙只是睡了几个小时后就恢复了,带着父亲悄悄离开了医院。
“儿子,你都这样了能生存下来到底怎么回事?我是不是在做梦?”袁胜也对儿子感到好奇,他甚至都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的儿子。
袁龙一路上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故事都讲了出来,袁胜只能半信半疑。
回到家里已经快天亮了,韩丽和女子都坐在大厅里面发呆,两人都是面无神色。“妈,我没事了,你怎么了?”袁龙见母亲失神,心里有些担忧,赶紧上前问。
韩丽好久才清醒过来:“我是在做梦吗?你爸不是带着你去医院了吗?”
“没事,我只是皮外伤,这已经好了。”袁龙笑着说。
“是啊!孩子没事了,是镇上的医生瞎说。”袁胜也跟着解释。
“孩子,以后不许到处乱跑了,快吓死我了,没有你我们活着就没意思了。”韩丽老泪纵横,用手抚摸着儿子的脸庞。
“我答应你再也不乱跑了,不会再让你们担忧了。”袁龙看了看一只发呆的女子,“爸妈,我带她上去休息了。”
“孩子,这姑娘怎么了?小月怎么没跟你回来?”韩丽好奇地问。
袁龙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欲言又止,袁胜忙插嘴:“别问了,让他们休息去,事情自然会慢慢告诉我们的。”
女子如行尸走肉一般被袁龙移来移去的,袁龙将女子安放到床上,自己坐在一旁守候着。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做些什么来弥补对她的伤害,只能等着她慢慢清醒一些。
女子一直不语,一连一个星期都如此,什么都不吃,袁龙只好每天带点强行地喂一些遛食给她养命。
“孩子,这姑娘到底什么病?要不要去医院救治?”韩丽每次都这样问。袁龙每次都回答不用去了,过段时间就会好起来的,其实他也不知道女子什么时候能想开,不管她是好还是一直这样,袁龙决定照顾她一辈子。
“叔叔,阿姨,你们都在啊!”这是苏月的声音,他在市内寻找袁龙一找就是一个多星期,最后想到他老家来看看。
“小月,我还以为你不来了,龙儿早就回来了。”韩丽很热情地迎了上去。
“他在家吗?”苏月总算找到了袁龙的下落,心里高兴得无法形容。
“在家里,前些天带了一个有些神经失常的女子回来了,不知道怎么了,他老是守着她。”韩丽见苏月脸色不好看,说到一半就没说了。
“姓袁的,你还真够狠心的,为什么扔下我不管?”苏月冲进袁龙的房间,见他正在喂东西给一女子吃,气得脸色发青。
“声音小点,别吵到她了。”袁龙很平静地回应。
“你真过分,难怪你不理我了,原来你又有新欢了。”苏月大哭了起来。
袁龙脑子里面一片混沌,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解释,干脆就不出声。任由她怎么闹都行。
“你道是说啊!心虚了吧?我知道你女人多,可是你不能说扔掉就扔掉吧!你总得有点人性吧?”苏月见袁龙不语,心里火气更大,几乎失去了理智,冲上去给了袁龙一耳光。
袁龙依然不理会,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不能说自己糟蹋了别人,让别人崩溃了,原后自己回头又来弥补。所以他干脆不出声,相信她闹够了就会离开,去过自己的生活,反正她现在也已经自由了。
“你玩够了就装死,我就是死也赖上你。”苏月将袁龙手里的碗抢了过来,往地上一扔,摔得稀巴烂。
“你要多少钱?除了钱之外我什么都给不了你。”袁龙终于开口说话了。
“钱?我不稀罕你的臭钱,我只想你给我个理由,你是让我自由了,可同时你又让我生不如死,如其这样你还不如不要救我,让我做一个性奴、做一个无情的杀手,至少我不会像现在这样痛苦。”苏月满眼泪水,用头拼命去撞墙壁,还好韩丽听见上面大闹起来了,知道有大事发生,赶紧跑了上来,结果看见苏月正要撞墙,只好用身子挡了一下,这下把韩丽撞得够呛的了。“你们这是怎么了?”韩丽捂住胸口,半天才发出声音来。
“求你们别闹了行不?”袁龙心急如焚,束手无策,抱着头像她们跪了下来。
“孩子,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闹出这种局面?”韩丽扶起儿子,关切地问。苏月见袁龙如此之举,也就平静了下来。
“该死的人是我,是我亏欠了你们,你们要我死就来取命吧!”袁龙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他承认自己风流,可是他恨自己惹上这些多情的女人,他也意识到自己终究会有一天被女人烦死。
袁龙满脸痛苦之色,众人都看着,没人再说什么了。苏月也不哭不闹了,就守在一旁不语。
时间一天天过去,他们就这么对持着,谁也不说一句话。
“你看这样如何是好啊?”韩丽为此一直发牢骚。
“年轻人的事我们管不了,这小子惹下的风流债就让他自己去处理。”袁胜这段时间也很为袁龙揪心。
“我们总不能看着他们这样耗下去吧?你得赶紧想个周全的办法才好。”韩丽急得快发疯了,最不想看见的是他们一句话都不说,一直这么下去就麻烦了。
“我也不清楚他们怎么了,这事我也无法,要不你去劝劝龙儿,让他做个选择。”袁胜被韩丽快唠叨疯了。
“你是男人,你应该最了解情况,我看这孩子也太风流了,说不定过些天还会有女人找上门来要死要活的。”韩丽狠狠瞪了袁生一眼就自个忙去了。
“我这是在什么地方?”躺在床上的女子终于说话了,袁龙见状高兴得流下了泪水。
“你这是在自己家里。”袁龙想不出该怎么回应比较妥当,只好欺骗她说这是她家。
“哦!你是什么人?”女子又问。
“真有本事,彼此是谁都不知道就这样了。”苏月也开口说话了,带着讽刺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