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龙知道杨蕾的话是发自内心的,可是他不知道这句话能维持多久。“看你这样子真难看,这么点事就把你吓住了,大不了我去找专门的医生帮我重新配置一个大的,以后你就不会嫌我的小了。”袁龙脑子里面空空的,什么也不愿去想,只想好好睡一觉,希望一觉醒来什么也没发生过。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下面的东西就是命,袁龙想自己下面如果真的没用了,他觉得活着就没意思了。时间一天天过去,袁龙表面上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可是他的小弟弟自从出血后快一个月了一直没有硬过,他觉得那个东西除了用来小便外就没有什么用途了。他好像已经遗忘了那些本该属于他的快乐,将所以的精力都投到工作上,他要成为中国最富有的人,他暗自起誓要用金钱来改造自己的身体,让自己再次强大起来。
杨蕾也好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每天都在家里料理一下家务,空余时间就找人打打牌消磨一下时间。李岩经常去教杨蕾烧菜,两人渐渐变得默契了。
终于在袁龙婚后的第三个月的一天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了,这件事彻底地改变了袁龙的生活,甚至改变了他的一生。
袁龙忙了一天,一直到晚上八点多才到家,他喜欢轻轻地打开门,原后习惯性地去吓唬一下杨蕾。这次当他走到自己房门口的时候,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阵激烈的呻吟声,偷过半掩的房门他看了令他撕心裂肺的一幕。袁龙心里很痛,可是他并不想破坏这么好一曲床戏,默默地欣赏着他们的每一个动作,聆听着他们极有旋律的呻吟和喘息声,仿佛就是自己在和杨蕾大战一般。整整看了一个小时,他们才平息下来。
“我们是不是有点”李岩说了一半就被杨蕾用手捂住了嘴。
“我们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说的,是我对不起他,也是我举动勾引你的,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杨蕾眼里流露出失落,几滴泪珠顺着脸颊滚滚而落,滴在她那丰满的肉球上闪闪发亮,如水晶般。李岩用舌头将那几滴晶莹的泪珠舔食殆尽:“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们一起离开这里。”
“不行,我已经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不想再错下去了。即使我以后和他真的没有性生活,我也会一直守在他身边,你我这次就当是我人生的最后一次,也当做一场梦,你以后还是不要来这里了。”杨蕾有气无力地拾起床沿上的衣服,漫不经心地整理了一下。
袁龙不想看下去了,但是他又不能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于是他轻轻走到客厅里坐起来,顺手拿了一份报纸看。
“你啥时候回来的?”杨蕾穿好衣服走了出来,见袁龙正坐在客厅,顿时傻眼了,神色慌张。
“哦!你们忙完了?我不记得什么时候回来的,一回来就看报纸。”袁龙很想杀人,可是他忍住了,表现得很平静。
李岩蹑手蹑脚地走了出来,面色惨白,好像大病初愈,说话吞吞吐吐地:“我!你!我这就走。”
“兄弟,干嘛急着走?要走的是我,不过你刚才表现的很不错。”袁龙笑了,如果说世上有最恐怖的笑,那么非他的莫属了。
“兄弟,我对不起你,就算你现在杀了我,我也无法弥补自己犯下的错。”李岩冲进厨房拿了一把菜刀递到袁龙手里。
“刀是把好刀,不过这不是用来杀人的,李岩,你记住我今天说过的话,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就当我送你好了,你喜欢就拿去吧!”袁龙拿起菜刀往外一扔,刀插入了墙体里。
袁龙空着手,面带微笑地离开了这个本该属于他的家,离开了这个憧憬已久的地方。
“他还回来吗?”杨蕾无能怎么用力都拔不出插入墙体的菜刀,她意识告诉自己这是愤怒的力量造就的,要不然就算你平时用再大的力量也不可能将菜刀插入水泥墙上,她同时也意识到自己把袁龙伤得很深。
“兄弟,我真该死!”李岩重重地跪下,满脸的愧意。
杨蕾本来想拔出菜刀砍死自己,可是刀一时也拔不出来,慢慢又对死亡产生了恐惧感。她决定要想办法去弥补自己犯下的错,虽然无法弥补,但是她想去试试,就算死也要为袁龙死。
袁龙连夜离开了北京,第二天一早就回到了云南老家。他一夜的时间让自己变得异常苍老,头发花白,脸色苍白。“孩子,你怎么成这样了?”韩丽听见有人敲门,开门一看见到一张苍老的面孔,愣了许久不敢相认。
“妈,我回来了。”袁龙说完,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任韩丽怎么喊叫都不理会。
袁龙把自己关了两天两夜,不吃不喝,整个人都完全改变了,头发全白了,皮肤突然变得像老头一样干黄。
“孩子,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韩丽满眼泪光,她不知道自己问了多少句这样的话都没有得到回答,换来的是儿子凄怨的目光。
“孩子,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都不能这么绝望,以后的路还长,要振作点!”韩丽用汤匙将鸡汤一点点往袁龙嘴里送。袁龙也没有拒绝,慢慢吸食着。
袁胜知道儿子成了这样,以为儿子得了什么绝症,到很多大医院去请专家来查看,专家道是请了不少,可是都说是心病,无药可救,只能靠自己了。这么一折腾就是一个月,家里里里外外差不多花了十多万,所以的积蓄都用光了。
当他们都绝望了的时候,袁龙突然开口说了话,“爸妈,我没事,你们别在为我操心了。”这是他一个月来的第一句话,家人都激动得掉泪。
“孩子,你终于清醒了,太好了!”袁胜激动得将韩丽抱了起来,这可能是一个久违的拥抱。经过袁龙这么一怪病地折腾,他们本来要决定离婚,结果一抱冰释前嫌了。
一家人又找回了幸福的生活,袁龙也渐渐开朗了起来,他给自己定了一个很远大的目标,他决定一步步去实现。
当然这个目标也是伴随着他在网上看到了一个信息,说有位疯子医生可以用基因来重组人身体上的各个器官。不管是真是假,袁龙看到了希望,他拨通了那位疯子医生的电话,得知了他的地址。经过交谈后他差点就晕死了,疯子医生说他这个项目还没有成功过,目前还在试验阶段,要袁龙做他的试验品,任何费用都不要。
“你好,你就是疯子医生?”袁龙在上海一个出租屋里找到了满身药味的疯子医生。他是一个瘦小的袖珍老头,身高才一米二左右,要不看头发和皮肤的话,谁都以为他是个小孩子。
“你就是那个姓袁的吧?看起来比我还老,你几岁了?”疯子医生笑着问。
“今年二十六岁了。”袁龙有点失望,他不愿相信这家伙有什么本事,不过他既然来了就没打算回去,反正自己也是个废人了,大不了就一死,也早点解脱。
“你想我帮你做点什么?”疯子医生很和蔼,一点架子都没有,很平易近人。
“我想要你帮我改造一下,最好是面目全非,和以前完全不一样。”袁龙来的路上都已经向自己宣告过去的他已经死了。
“你必须签一份生死合约,首先你要告诉我你想改造那些部位?我也好帮你分离出基因来培育新的器官,到时候用新器官来进行嫁接,整个过程大概需要一年的时间。”疯子医生大致说了一下改造的过程,“这个过程和复杂,能不能培育出优良的器官还是个问号,原后嫁接液是个很难的过程,嫁接也是关系到你性命的手术,你自己先想好,我不勉强你。”
“我已经想好了,你帮我把脑袋换一下,原后来过整容,我的小弟弟也要换掉,最好是大一点,长一点。”袁龙选择了上头和小头两个器官。
“你完全比我还疯,你说改造四肢道是正常现象,做起来也比较容易。可你偏偏要改造两个最麻烦的器官,真服你了,不过我可以试试,你先在这份协议上签字就可以了。”疯子医生苦笑着说,“你要是后悔还来得及,我不想你白白丢命。”
“你放心地做就是了,我这条命就交给你了。”袁龙很迅速地在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