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龙见这小子太懦弱了,反手一耳光抽在他脸上:“你知道这样下去还会有多少人毁在她手里吗?不说别的就拿你身上这病来说会有多少男人被传染、会有多少家庭接二连三被破坏?你想过没有?”
“可是杀人是犯法的行为。”李岩是个很守法的人,毕竟他以前是学法律专业的。
“你说的很对,杀人是不对,可法律也有漏洞百出的时候,你如果再阻拦我就杀了你,别怪我不认兄弟之情。”袁龙快失去了理智,不过又很快平静了下来,“我们就此别过了。”袁龙不想再停留了。
“你去哪里?能帮帮我吗?”李岩咽在喉咙的话总算是憋了出来。
“我能为你做什么?”袁龙一想起自己有可能已经染上了这种可怕的性病就觉得恐惧,所以他想尽快离开,去医院检查一下也好安个心。
“你能借些钱给我吗?如果我还不了债就会被杀掉。”李岩哀求道。
“你要多少?”钱对于袁龙来说已经不是什么东西了,但他从来不把钱花在没意义的事情上,“你还能活多久?”袁龙继续问了一句。
“一百万就够了,我怕是活不了几天。”李岩将上衣转了起来露出令人感到恶心的胸部,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千疮百孔,很多地方已经严重溃烂,还在流脓,异常恐怖,“没得救了。”
“照你这么说杨蕾也活不了几天?”袁龙心想这女人的病也该很严重了。
“她不会死,这就是这病得厉害之处,女人得了也没事,这病只对男人起作用。”李岩哀怨地说道。
袁龙大惊,他没想到这病毒居然会这么厉害,照这么下去恐怕时间的男人都要遭殃了,“我这就带你去最好的医院治疗。”袁龙边说边拉住李岩。
“不用了,这病无药可救,而且传染很快,简单的身体接触就会感染上,所以请你离我远点。”李岩一把将袁龙推开。
袁龙觉得李岩有些心毒,为什么不早点说出这病得严重性,而且自己已经触碰了他好多次,想不被感染都难了,“你意思是我已经被感染了?”袁龙越发觉得恐慌,面对枪林弹雨都没倒下,却为这小小的病毒所折服,实在不甘心,“你都快要死了还要钱做什么?”
“兄弟,我死倒是没什么要紧的,只是不想看见她被人杀死。”李岩这话彻底露出了他对杨蕾的一片深情,可惜对错了人。
“我是不会救她的,她早就该死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办法治疗这种病毒。”袁龙心急如焚,只想早点知道自己是否被感染,而且他现在感觉身体很异样,全身皮肤有些隐隐约约地瘙痒。袁龙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皮肤,发现有些不对劲,仔细一看都起了一层层红疹,看来自己也难逃厄运了。
“兄弟,就算是我以前对不起你,可我现在也是快死之人了,求你帮帮她吧!”李岩跪了下来,苦苦哀求道。
“你明知道自己身上的病毒会传染,为什么还要跟我接触?现在我也被感染了。”袁龙不敢断定自己是否被李岩感染,也有可能是杨蕾传染的,后者几率很高,或者二人都有份。
“起初我以为你要杀我,所以没想起自己会对你造成感染,一直到现在感觉自己病发作了才意识到会感染给你,实在对不起。”李岩双眼泛动着晶莹的泪光,很自责地猛抽自己的耳光,“兄弟,我该死,你杀了我吧!”
袁龙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所谓的友情和兄弟之情都抛掷脑后,一把将李岩提了起来,大声吼道:“你伤害过我一次,可是我并没有找你寻仇,毕竟你没有直接对不起我,可你现在再次威胁到我的生命,我已经忍无可忍了。”
“说什么也没意义了,动手吧!”李岩一心求死。
“你们都该死!”袁龙咬牙切齿,李岩被他扔了数米远,重重摔在地上,好久才爬起身。袁龙接着快步上前,再次将他提了起来,狠狠抽了几耳光,“为什么你们都要伤害我?你们可知道我心中有多么苦吗?”说完就再次将李岩摔倒在地上,他并不想这么快就杀死他,反而让他解脱,只有让他自生自灭才是最好的惩罚。
“求你不要伤害她,我愿意承担一切过错。”没想到李岩都是快死之人了还这么袒护杨蕾这个贱女人。这让袁龙更恼火,他心里暗自发誓要将这个女人千刀万剐方可解恨,“滚!她必须得死,至于你我就没必要动手了,反正也活不了几天。”袁龙内心很悲凉,他自己又何尝没意识到死亡正在侵袭他的生命。
半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袁龙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全身溃烂,连医生都不愿意靠近。每天都有上百人溃烂而死,眼看此病毒就要风靡全城甚至全国,政府也无计可施,只能对可疑患者采取严格隔离。
“医生,我这病能治好吗?”袁龙每次清醒过来都会问同样的问题。而医生总是安慰着回应一句:“很快就会好起来,你的抵抗力强,说不定几天就好了。”
其实袁龙心里明白这病无药可救,能够一直坚持下去只能说明他的抵抗力很强。“医生,我想听你说实话。”袁龙追问。为他看病的是一位美女医生,因为女人不会被感染,所以看病的都是女医生,男医生没死的也都辞职离开了,很多医院的女护士都变成了主治医生。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比你后患病的都死了,你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了。”医生肖萍叹息道。她每次看袁龙的眼光都很异样,流露出很厌恶的情绪,或许她认为男人患了这病都是活该,谁让他们要乱情。
“死了也好,一了百了。”袁龙已经绝望了。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有此一劫,而且一点求生的可能都没得了。
“如果没什么需要我就下班了。”肖萍看了看手机,到了下班的时间。
“我要小便。”袁龙这才记得自己憋了很久。
肖萍是个很洁癖的女子,一听说要帮病人尿尿就脸色大变,“真麻烦!”肖萍很不情愿地揭开袁龙的被子,袁龙穿的是开裆裤子,这是专门为特殊病人设计的,但是还得医生或者护士帮忙才能解决内急问题。肖萍机械性地帮袁龙解完小便就急匆匆离开,看样子是去洗手了。
“妈的,什么玩意?”袁龙暗骂道。
“有看见我的戒指吗?”大约几分钟后,肖萍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问。
“什么戒指?”袁龙记得这女人平常很爱打扮,手上的修饰品的确很多,而且最醒目的就是那只白金钻戒。
“就是我的那只钻戒啊!刚才帮你尿尿后就不见了,难道你没看见吗?”肖萍认为一定是袁龙藏起来了,可事实是袁龙连翻身都很困难。
“我哪里看见了,你自己好好找找吧!”袁龙不喜欢被冤枉,所以闭上眼不去理会她。
肖萍焦急万分,先从房间四周找起,一直找到袁龙的病床上,“你能不能挪动一下屁股?”肖萍揭开袁龙的被子,推了推袁龙的身子。
“你认为是我故意藏起来了?”袁龙很恼怒,双眼狠狠地瞪着她,换成以前他真想一把捏死她,然后奸尸。
“我没说你藏起来来了,只是觉得应该在这床上。”肖萍的脸涨得通红,她认定了自己的戒指就在袁龙的床上。
袁龙身体虽然不能动弹,但是说话还是很有力:“如果这里没有你戒指怎么办?”
“不管有没有你得让我找找看,说不定就是刚才帮你小便的时候撂下了。”肖萍边说边翻动着袁龙的被单,甚至手开始往袁龙裤裆里伸。
“你要干嘛?”袁龙很严厉地问。
“让我看看有没有?”肖萍不顾袁龙的感受,伸手在他裤裆你捞了起来,这一捞就捞出麻烦来了。
“有吗?”袁龙下面起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