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三人都没回头路,如果让这不安发展,任其积累,天晓得会发生什么事?而且说穿了,不过是一、两层遮羞布的问题,所以他决定了,既然老天让三人住进一间房,睡到一张床,就让他这做男人的主动点,今晚先揭掉第一层吧。
咯一声门响,纪若敏穿件林安安睡裙,手掐胸口,粉面含羞,眼神闪躲,扭扭拧拧地进来了。虽说一人一件,可她洗的是衬衫,自然比洗裤子的林安安快。
徐虾微微一笑,向里侧身旁一拍:“快过来,躺这,外边给安安留着。”
纪若敏强撑面皮,眼神睥睨地过去道:“我警告你,今天是看你受惊了,才破格允许她陪睡,你可不能当她面跟我做丢人事。”
徐虾爽快道:“没问题,不当她面,背她做总行吧。”大探过身,揽住爱妻细腰,就往床上抱。
纪若敏一惊,下意识回下头,急撑住他胸前道:“刚说完,你怎么就来了?”
徐虾凑她唇上啵一下道:“老公今天吓坏了,不亲热亲热,怎么压惊?”
纪若敏无力地望他:“你你你……在别人家……也欺负人。”语声愈小,到无话可说。虽知爱人无赖,却抑不住怕羞想要的心情。
徐虾道:“什么别人家,安安家不就是我自己家?”又道:“别废话了,趁安安没来,抓紧时间玩会儿。”不由分说,俯身压倒,嘴巴吻向爱妻娇唇,一只手同时探向胸口,另一只手,则撩向睡衣裙摆。
纪若敏羞涩窘迫,无力抵挡,只好闭阖双眸,应承爱人亲泽,也应承爱人胸部亵渎,只盼着快点满足他,让这一切,在林安安进门前快点过去。
两人唇舌纠缠,激烈吞吻。
林安安随时闯入的危险让纪若敏极兴奋,迅速进入角色,抱着爱人脖颈,头颅交错,吻得无比畅美,还好大脑深层的理智,让她没忘情地叫出声。
两人嘴上热吻,纪若敏睡裙被一寸寸撩起,一对盈白均匀的**暴露在空气中。
纪若敏猛一醒,急睁开眼,没等说话,魔手已贴裤钻入,滑过柔软浓密的草丛,进入流连遐想的溪谷,熟练高超地叩响她身体最美的第一声乐章。
纪若敏秀眉微蹙,啊地一声轻叫,急道:“老公,不要”屁股一扭,拧身挣出,又哀求道:“老公,求求你了,我会忍不住,让她知道,我就什么颜面都没了?”
徐虾望着娇妻快哭的俏样儿,笑笑道:“那好,侧过来点。”
纪若敏晚晚承欢,深知爱人“屁好”,退而求其次,拧腰侧身,翘起美臀,任爱人揉捏充满弹性的屁蛋儿。
又一通深吻,直到纪若敏美靥绯红,气喘吁吁,眼色迷离,徐虾方止住。见林安安还没回来,进一步道:“趁安安还没进来,让老公舒服舒服。”
纪若敏大羞讶道:“现在?你疯了,被她看见怎办?”
徐虾满不在乎道:“不会,你注意听着点不就完了。”大咧咧往床头一靠,在她屁股上一拍,那架势毫无拒绝的余地。
纪若敏极度无奈,可长久以来,从没在亲热时忤逆过爱人,只得道:“臭流氓,你都坏死了,在别人家也让人做这种羞耻事。”恨恨捶他一下,乖乖趴到他胯间,温柔地为爱人服务起来。
两人同居良久,纪若佳走后更夜夜笙歌,虽然由于种种原因作者无法尽述,但不等于纪若敏功课就此落下,大警花**已经很娴熟。
徐虾志得意满地笑笑,一脸要死的表情,一只手仍在裙内柔抚爱妻动人的胴躯,同时享受爱妻尽心的服侍。
纪若敏美面胀红,不堪到极点,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手口并用,还竖着耳朵听声,妙目鬼鬼祟祟,时而抬眼看门,防林安安突然进来,时而眼角描小虾,观察爱人是否满意,端地风情万种,又俏皮可爱。
两人各自不同地享受。
纪若敏虽担心林安安闯入,自己不知羞耻地暴露,可又爱极这条羞人物,只顾品尝,渐渐迷乱,不可避免地有所松懈,危险就在此刻降临了。
咯一声相似的门响,林安安高挽发髻,一身湿气,罩着一条大浴袍进来,可进来就不会动了,打死也想不到会看到这种场面。
纪若敏呀一声惊叫,不顾腿伤未愈,也不管爱人大东西仍露着,弹簧一样跳起,就躺爱人身边装若无其事。
林安安瞥瞥小虾湿迹莹莹的大物,好气又好笑道:“你可真行,我随便一说,你还真给我表演上了,还是这种……这种恶心到极点的事。”
之前就说过做恶心事给人看,纪若敏才发现不仅做了,还干件掩耳盗铃的蠢事,一张脸胀得似烂柿子,凝得要滴出水,无比埋怨地瞥小虾一眼,双手掩面,羞得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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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nXueKu.com奇`书`网]第一百八十二章双美争羞(下)
第一百八十二章双美争羞(下)
徐虾嘿嘿笑着把自己收起,揽上爱妻肩头,对林安安道:“都是一家人,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事,别笑话人家了。”
纪若敏有爱人做倚仗,硬撑着放开双手,露出大红脸道:“就是,还臭不要脸洗个澡,是让你陪睡压惊,又不是让你干别的,想什么呢?”林安安好一会儿才进来,又浑身水气,显然是洗完裤子冲个凉。
林安安虽一贯洒脱,但毕竟矜持,也颇为发窘,强捺住道:“洗澡有什么不对?你们来不来我也一样洗。哪象你们,后备箱呆半宿,脏成那样就直接上床。还有你,也不嫌埋汰,就就就……就吃上了。”
纪若敏无言以对,向爱人求救:“老公,你看她,还嫌你埋汰。”
徐虾呵呵一笑,在自己另一侧拍一下道:“好了,快过来吧,以后你也跑不了,就别说大话了。”
林安安当然知道自己早晚有这天,玉容微晕,散发热气,嘴硬道:“休想,这种恶心事,让你老婆干吧。”提着睡袍上床,坐小虾外侧。
徐虾第一时间松开纪若敏,翻身压她身上。
林安安惊道:“哎,你要干嘛?”
徐虾望着她美丽明媚的脸,动情莞尔道:“不好意思,安安,我本想一遭给你,可你都看到若敏那种事了,我总不能偏心,你也给她演一回吧。”
林安安初吻还没兑现,估计小虾就想一起全套给她,给她留个美好记忆,还挺期待,可到底还是要在人前表演了,急摇头道:“小虾,这可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你老婆根本不是一样人,我真的来不了这个。”
纪若敏气了,得到报仇的机会,来劲儿道:“和谁不一样?你就是个假正经、变色龙。”又对小虾道:“老公,亲她,现在就亲,我允许你亲,非把她假面具揭下来。”
徐虾坏笑道:“你听到了吧,机会难得,我又不敢不听她话,你就委屈一下吧。”
林安安大窘,玉面红透,下意识想跑,可不仅被压得重重,还被抱得紧紧,哪逃得开?刚一动就被小虾抱死,急道:“小虾,别……”
一个“别”字,口形大张,徐虾哪能放过这种机会,猛地俯身,平生第一次覆住林安安香唇,信子灵活地钻入。
林安安一阵慌乱,本能侧脸,就要躲闪,以避开陌生的侵入。徐虾轻柔地在她口内吮动撩拨,左手还在她肩头轻点两下。林安安心领神会,赧然一醒,幸福柔柔地在心底流淌,尴尬和惶惑渐渐被淹没。
本就一家人,事已至此,正该敞开心扉拥抱,何须羞涩惶恐?
林安安释然了,轻阖双眸,微仰美面,欲羞还迎,勇敢地送上香舌。
徐虾并不急迫,以舌尖一点点触碰,几次之后,再慢慢撩动,然后摩擦、画圈、渐进,最终进入相互吞吐吮吸的深吻。甘美的感觉,也由舌尖一点,随接吻深入,散入舌面、口腔、整个身心。
与纪若敏表面害羞,实则狂野不同,林安安异常温柔,容颜亲婉娇丽,睫毛轻轻颤抖,闭着双眸,仍挡不住的妩媚风情。更难得的是,虽是初吻,又被旁观,除最初一躲,再无半点生涩,和小虾你来我往,或浅尝,或深度,或交换,不紧不慢,深情投入,充满与生以具来的默契。
两人全情忘我,沉浸在迟来的初吻。
徐虾情不自禁,接吻同时,隔着薄薄的睡衣,由林安安粉颈,耐心柔抚到玉颈、两肩、胸前。手法如此温情,林安安没表现任何不适,捧着小虾两颊,吻得更倾情甜蜜。
徐虾很快不满足于隔衣,两手轻抹,将柔滑的睡衣由两肩一扒,推至臂弯。林安安优美的双肩、修洁的玉背、一对美白的玉乳露出。林安安掠过一层羞意,微睁下眼,情意款款的眸子绽出动人的娇羞,又换作更多的幸福。再度阖眸,不自觉地挺胸儿,任凭小虾搓抚,更倾心地投入美好的初吻。
两人吻得香艳美满,羡煞他人。
纪若敏瞠目结舌,眼睁睁看爱人旁若无人地和其他女人亲吻,那样深情圆满,甚至当她面做出“不雅”行为,本来还抱一丝报复解恨的心态,现在全换成酸醋无比的不是滋味,焦急嫉妒,口水直吞,直想着两人赶紧完事,换自己接力。
这一吻好长,良久才缓缓唇分,仍深深凝视彼此。
徐虾望着她绝美的脸,动情道:“对不起,安安,这么多年第一次吻你,还是当若敏面,你别觉得遗憾。”
林安安轻轻摇头,凑他唇上一吻,才向坐卧不安的纪若敏羞羞一瞥,拉好睡衣,垂下螓首,满足地伏小虾胸口。虽然等很多年,还当他人面,可这一吻的幸福,足令她回味一生,一生难忘,无论如何都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