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夜来看你, 而你却希望将我送进警察局?”
男人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低沉、带着些熬夜的喑哑,成功令苏酥呆立在原地, 一时有些不敢相信其真实度。
“什么意思, ”她问, “你的意思是,敲门的人是你吗?”
奥西里斯掀了掀唇角,说:“嗯, 你预备要将我晾多久,开门。”
苏酥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赤脚走到门边,这才想起要凑到猫眼处查看外面的人是谁。
男人遮得严严实实, 鸭舌帽、墨镜、口罩、t恤、黑色休闲裤,正从猫眼外往里看,就好像在和她对视似的。
他眉眼全部被盖住, 别人根本无法将他认出来, 但熟悉那顶鸭舌帽的苏酥却可以, 那是他们在上海买的,被粉丝围堵的那个晚上。
“真的是你啊, ”苏酥喃喃道, “我会不会还在做梦啊?”
也不怪她感到怀疑,因为这种双赛同时进行的时候,球员应该不能随便离队吧。
奥西里斯知道女孩一定是从猫眼看到了自己,往前一凑,说:“是不是做梦, 你看到我真人不就知道了,再不开门,你被粉丝拍到凌晨和男人幽会的照片就不能怪我。”
苏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将男人关在外面很长时间了,她抽掉安全锁,“咔——”一声转动了门把手。
寂静的凌晨,开门声格外清晰,奥西里斯听她转动了把手,很轻易地就推开了门,闪身进去。
“啪——”,
落锁。
奥西里斯摘掉墨镜,随手放在了玄关的柜子上,垂眸看着女孩。
因为是刚醒的缘故,她身上还穿着睡裙,像和服的款式,大朵大朵的粉花簇拥在一起。如同他描述的那般,他的小蜜蜂被鲜花簇拥着。
女孩应该是对自己的的到来感到吃惊,抬头的模样有些呆呆的。
“奥西……”苏酥确定来人是奥西里斯,正想询问他为什么忽然过来,却猝不及防地被他打断了!
男人忽的伸手揽住她,往怀里一带,紧紧圈住。
他说:“你开门好慢。”
……
……
苏酥静默良久,才问:“所以?”
奥西里斯:“所以让我多抱会,把时间补回来。”
苏酥:“……又不是踢足球,还有伤停补时环节?”
奥西里斯你唇角轻扬,却还是不撒手,“不是说完全不懂足球,现在还知道伤停补时了?”
苏酥的小心思被男人发现,脸有些热,挣扎一下想推开他,无果。
她只好昂着头说:“放开,奥西里斯,你从马德里飞来米兰,不会就是来抱我的吧?时间不早了,一会五点过我就得出去赶秀,所以你过来有什么事吗?”
奥西里斯稍稍松开,旋即却又将手放于女孩的双肩,将她整个翻面,抵在门背上。
然后他才道出来意,“我过来看看小狐狸有没有哭鼻子。”
恩?
苏酥微怔一瞬,以为他在开玩笑,睨他一眼,“什么啊,我没在和你开玩笑,等会真的要赶秀。”
奥西里斯欺身上前,几乎和她贴在一起,很认真地说:“我没在开玩笑。昨天晚上你的声音听起来可怜巴巴的,扰得我无法正常入睡,只好亲自过来确定你的状况。所以,到底有没有哭鼻子?”
因此,男人真的特意从马德里飞到米兰,在双赛的节骨眼,就为了看她一眼?
这个认知如同给苏酥施了个定身咒,将她牢牢定在原地,只有胸中的那一抹暖意,昭示着她真实的情绪。
这样的关怀太真实、太难得,也太令人无法抗拒。
震惊的情绪消失殆尽之后,男人的气息开始变得清晰,他们靠得那样近,以至于她的心跳止不住的加速。
“回答我,苏酥。”奥西里斯当然发现了少女的情绪变化,但他却执意要一个答案。
男人说话的时候,故意垂下头,气息擦过她耳珠,苏酥的身体开始变得燥热,像是有低压电流窜过。
她的大脑已经完全放弃了思考,顺着男人的话回答道:“只哭了一小会,在你打电话之前。”
奥西里斯抬手捏了捏女孩的脸,轻轻笑了一声,又问:“那现在还难过吗?”
……
苏酥认为现在要考虑的根本不是难过不难过,而是男人为什么一定要靠这么近和她说话,为什么要将她抵在门板上说话。
“奥西里斯,”她的脸已经泛着红,定定看着对方道,“我们为什么不过去沙发那里说话,你……先放开我。”
奥西里斯却并不松手,反而得寸进尺,张嘴含了下她的耳朵,声音喑哑地说:“因为我想亲你,就在这,苏酥,我很想你。”
男人的舌尖擦过她耳尖,感觉太过奇异,苏酥被激得浑身一个机灵。
她急促的呼吸几口空气,徒劳地推了推男人,“奥西里斯,我……”
“苏酥,提前给我答案。”奥西里斯直接打断她要说的话,“看在我漂洋过海的份上,不要让我等到时装周结束。”
苏酥:“我……”
“同意就享受,拒绝就推开。”奥西里斯并不打算给她推脱的机会,再次截断她的话。
苏酥还没来得及询问这句话的含义,男人的吻就已经落了下来,缱绻、温柔的厮磨着她的双唇,没了从前的凶狠。
像是真的在给她考虑的时间,手上的力度也减弱不少。
而苏酥从唇舌被男人撬开的那一瞬间,大脑就已经宣布罢工,她屈服于身体的本能,原本因紧张而僵硬的四肢慢慢松软。
都到这个地步了,再拒绝已经没有必要。
奥西里斯感受到少女的变化,心知自己已经成功俘获这只磨人的小狐狸,他不再克制,动作开始变得凶猛。
他不再满足于轻轻吸吮少女的唇,一手与她十指相扣,将她扣在门板,一手抚上她的耳垂,轻轻摩挲。
柔嫩软糯的触感从他指腹传递到大脑,耳垂还带着少女害羞的温热,像软糯的棉花糖,令人忍不住想尝一口。
奥西里斯这样想着,就已经移到她耳畔,先探出舌尖轻轻点了下耳尖,然后才将其含在唇瓣之间啃咬。
苏酥的耳珠被男人含在口中,他灵巧的舌头不断煽风点火,心脏的跳动在不断加速,身体也微微战栗。
与此同时,男人的手也变得不规矩,开始在她腰间游走。他的掌心滚烫,划过她皮肤时,仿佛也顺带丢下了火种,点燃了她的身体,令她浑身酥麻起来。
“呜……”苏酥身子发软,浑身被异样的感觉统治,忍不住嘤咛出声。
而少女不知道,此时这样的一声呜咽,对男人来说,威力不亚于情|药。
奥西里斯的呼吸愈发沉重,他留恋地离开女孩的耳畔,一路往下吻。脸颊、梨涡、唇瓣、下颌、脖子,最后到了锁骨。
淡淡的奶香钻进他的鼻息,不知道是少女的体香,还是沐浴露的香味。奥西里斯低声喟叹,重重地在她脖颈吸吮一口,想要留下自己的印记。
“不要……”苏酥这才想起什么,忽然开始挣扎,“轻一点,一会还要走秀……”
原来是怕别人看见。
奥西里斯低笑一声,没有说话,只是双手忽然绕到女孩的臀部。
“啊。”苏酥轻呼一声,旋即整个人被奥西里斯托了起来,她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勾住了他的脖子。
奥西里斯仰头含笑看着她,嘴角一勾,说:“那就印在看不见的地方。”
嗯?
再一次地,苏酥根本来不及细想,男人就已经提前采取了行动。
胸前一重,她才知道奥西里斯这话的意思。湿濡的触感传来,男人的舌尖轻轻舔舐一下,像是在品尝甜点上的奶霜;然后他用力一吮,柔软的白雪被困在他唇齿之间,一阵酥痛之后,男人才终于抬起了头。
入目之间,少女白皙的皮肤之上出现一抹红,是他的印记。
奥西里斯喉结滚动,口中干涸,男人的本能早已经按捺不住,他喘着粗气问女孩:“我可以吗?”
男人眼中充满情|欲之色,苏酥当然知道他这个问题意味着什么,她猛地圈住他脖子,说:“不可以,太快了!”
奥西里斯被女孩这么猛地一按,脑袋磕在了她的锁骨上,有些疼,这令他总算清醒了几分。
可是——
作为一个禁欲已久的成年男子,怀里搂着的已经是自己的正牌女友,他当然不会放弃!
奥西里斯舔了舔嘴角,仰起头,蓝绿色的眼睛十分蛊惑人心,“我们认识的第一天就牵过手了,第三次见面我就看过了你的小草莓内衣,上海的时候就第一次接吻了。苏酥,我们已经很慢了。”
……
虽然他每句话都是真的,或许对于外国人来说这个速度已经堪比蜗牛了,但苏酥仍然觉得他在强词夺理。
“可是,奥西里斯,”苏酥回答道,“我们在一起有十分钟了吗?”
少女满是戒备和不愿意,奥西里斯知道,要一步到位是不可能了,但——他还是得试着为自己争取。
奥西里斯抱起苏酥,“啪——”的关了室内的灯,一路将女孩抱到了床上。
“好吧,今天不行。但亲爱的,你得帮帮我,否则我会死。”他说话间,拿着女孩的手慢慢往下移。
作者有话要说:奥西里斯不禁掏空了苏酥,也掏空了我(。
清水文作者写个吻已经要死了,希望大家都捧个场,撒个花庆祝我们奥西里斯抱得美人归好吗?
30字,我看了都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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